
(槟城28日讯)槟州南阳堂叶氏宗祠主席拿督斯里叶谋通指出,随着时代的进步与人们观念的改变,宗祠的功能和角色也在不断转变。在这样的新挑战下,宗祠应该肩负起两项新的任务,即传承中华文化与团结华人社会。
槟州南阳堂叶氏宗祠前晚在乔治市举办成立100周年庆晚宴,叶谋通在会上致词时说,年轻一代对乡土观念的认同感已逐渐淡化,对姓氏身分和祖籍的认同也不如以往深刻,因此宗祠的活动较难吸引年轻人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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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变化,宗祠的宗旨也应顺应社会发展的潮流,从单纯的团结与帮助族人转向更为广泛的社会使命。”
他说,马来西亚被认为是中国之外保存中华文化最为完整的国家,这里拥有完善的华文教育体系,并很好的保留了中华文化的传统习俗,这一特质必须持续下去,避免逐渐淡化。
团结维护华社权益
“宗祠的责任在于传承中华文化,延续传统习俗。通过举办各种文化活动,积极参与槟州政府举办的新春庙会,我们希望不断唤起年轻人对自身文化的热爱与维护。”
他说,我国的华人人口比例逐年下降,宗祠的作用不只是团结自身族人,更要推动整个华人社区的大团结,以增强集体力量,维护共同权益。
“只有明确目标,姓氏宗祠才能在时代的洪流中屹立不倒,也确保叶氏宗祠在百年之后继续发展,不会沦为仅供参观的博物馆。”
感谢历代宗长提升会务
他说,槟州南阳堂叶氏宗祠已经历百年的风雨,依旧巍然屹立并日益壮大,实属可贵,能够参与这百年一遇的盛事,更值得珍惜。
他回顾说,百多年前,叶氏宗祠因应时代需要而成立,以照顾和帮助南来谋生的宗亲。在族长叶祖意的带领下,加上其他先贤的共同努力,宗祠大厦于1924年顺利竣工,为宗祠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58年,宗祠开始由会员选举执行委员会来进行管理,祠务逐渐走上正轨。”
他感谢历代宗长领导该宗祠不断提升会务,包括叶万尚、叶建南、叶夙慕、拿督斯里叶良发和拿督叶正钊的贡献。
曹观友:古迹是槟州无价宝

晚宴主宾槟州首席部长曹观友致词时说,身为首长,他每日行程都排到满满,但只要他人在槟城,都会尽量应邀出席乔治市内华团组织的活动。
“这不仅是我认可华团组织贡献的实际支持行动,更重要的是,在我脑海中仍时刻惦记着‘饮水思源’四个字,让我可以站在这边,与大家相聚一堂。”
他说,南阳堂叶氏宗祠坐落在乔治市古迹区核心地带的打铜仔街,其宗祠建筑拥有标志性的华裔文化而成为重要地标,更深层意义还包含当年华人先贤在槟榔屿立足的重要见证。
他提醒,古迹一直都是槟州的无价之宝,所以叶氏宗祠保护该宗祠建筑的用心值得称赞。
“早前乔治市世遗机构也批准14万3540令吉奖掖,维修属于第一类别古迹建筑的叶氏宗祠,确保这座古迹建筑内外能获得永续保护。”
槟政府挺各宗祠家庙发展
他说,槟州政府会继续全力支持各宗祠家庙的发展,也希望宗祠家庙与时并进,为宗亲及社区提供更好的福利,在未来继续作为槟城政府重要的民间友好伙伴共进退。
马来西亚南阳叶氏宗亲总会总会长叶祥均、世界叶氏联谊总会总会会长叶宏达和庆典筹委会主席叶德益也在会上致辞。大会也颁发牌匾予13名受封勋衔的宗亲,包括在今年获得槟州元首封赐DGPN拿督斯里勋衔的叶谋通。
出席者有光大州议员郑来兴、彭加兰哥打州议员王宇航、马来西亚南阳叶氏宗亲总会署理会长叶沅明、世界叶氏联谊总会总理事长叶伟雄、槟州南阳叶氏宗祠顾问拿督斯里叶良发和拿督叶正钊、署理主席拿督叶达杰、副主席叶世丰和叶建美,以及各州及各国的叶氏宗亲等。
丹绒国会议员林慧英、槟州行政议员林秀琴和黄汉伟则派代表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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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听历史老师说,当年从中国南来的华侨,在马来亚落脚了一段时间后,聚居的地方一定有这四种场所——庙宇、义山、宗祠和书院。
庙宇是为了祈求在异乡谋生顺利、身体健康,如马六甲的青云亭;宗祠是为了不忘自己的根,如吉隆坡陈氏书院(这是南来的华侨延用当年中国岭南这个省份的做法,为避免遭受清廷的对付而以书院取代宗祠);义山是为了让身故后不能回到中国安葬的过番客在当地入土为安,如吉隆坡的广东广西义山;书院则是秉持着再穷不能穷教育的传统观念,为随自己南来或是后来在南洋出世的孩子接受教育而设,如槟城的五福书院。

去年底到了槟城一趟,原本想搭乘缆车上升旗山,但因为适逢假日旅客众多,就打消了搭缆车的念头,改以步行,按路线标的,却被引到了升旗山脚的天公坛。
此坛内存有石碑刻文,记录了1932年间的华侨企业家、万金油大王及报业大王胡文虎胡文豹兄弟捐助天公坛的事迹。碑文是中国古代常见的一种文化载体,是记录当时历史重要的信息,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还听一位历史导览员说过,古早记述的工具不像现代如此发达方便,要了解一段历史可不可靠,需要的是文字记述,碑刻文就是其中一种形式。

天公坛主殿大门上方挂有“人千天一”的牌匾,此牌匾历史可追朔至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1956年修复至今。我用搜索引擎找了一下,发现只有天公坛有这四字的相关资料,那似乎是天公坛专有的。我一直思忖,什么是“人千天一”,估计意思是“人有千个,天只有一个”,那为什么人的单位只用“千”,而不是更大的单位“万”呢?
这或许跟出自《红楼梦》的成语——“千人一面”(意思是人数众多)有关系。但千人一面有贬义,通常用作讥讽文艺创作上的雷同,众多人一个脸谱,所以又将千人倒装成人千吧。
从槟城回到吉隆坡,我又接到友人的邀约,到位于雪兰莪雪邦县内的沙叻港新村饮茶。沙叻港是一个小镇,也面临着年轻人不断外流的窘境。据当地耆老罗先生说,早年那是一处港口,临近现在的雪邦机场,叫山番港;雪邦市区则叫致和港,都可经水路连接到海口,而旧时陆路不发达,交通多半依靠水路。

水尾娘娘庙是镇内唯一的庙宇。水尾娘娘是海南人供奉的神明,早年沙叻港主要是海南人聚居地,在其入口处,可以看到沙叻港下方又标上“洛伽亭”三个字。罗先生对这事有点探究,经常四处向到沙叻港做田野调查的中国及本地学者推敲这事的由来(由于厦门大学马来西亚分校离沙叻港不远,经常有教授带学生到那里进行田野实地考察)。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一次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一位中国来的学者,给他提供了些线索——这个洛伽亭,很大可能与海南省的洛伽寺有关。
据那位中国学者说,洛伽寺是一座建立在海上的寺庙,位于海南海口市美兰区灵山镇东和村。由于沙叻港早年主要是海南人为主,所以在沙叻港下方出现洛伽两字,也就有了理据。因为庙宇已用水尾娘娘为名,故而就不用洛伽庙而用洛伽亭,又或许要与海南洛伽庙有所区别。
一个地方的文化底蕴有多深,往往在这些阿公阿嫲们留下的瑰宝被重视的程度可窥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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