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山脚3日讯)36岁泰籍妈妈钟妮患上急性骨髓性白血病,急需26万5000令吉医费进行化疗及骨髓移植,恳求大众捐助。
钟妮远在泰国的妹妹适合且愿意捐赠骨髓,因此正安排到大马进行骨髓移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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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告知,钟妮需进行两次化疗后再进行骨髓移植,之后需服抗排斥药,需要费用共约26万5000令吉。
钟妮在泰国大学修读家具及室内设计,过后嫁到大马,并生了3名孩子,成了全职家庭主妇。
钟妮35岁的丈夫叶继祖在疫情前从事海外房产投资,疫情导致他被裁员,面对26万5000令吉医费,家人无能为力,所以他们向大山脚瑶池金母慈善基金会(One Hope Charity)求助。
蔡瑞豪:瑶池金母助筹款
该会主席拿督蔡瑞豪说,该会全权协助钟妮筹募所需医药费,详情可联络该会热线016-419 2192、019-232 2192、04-539 9212,或浏览https://www.onehopecharity.org/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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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格视频
眼泪,是天真无邪的侄孙们,用来攻克我的最佳武器。
每次只要看到凝聚在侄孙眼眶中,那欲落未落的泪珠;再加上小脸蛋显露出来的委屈,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被软化,然后下意识地就会满足他们所有的要求,包括允许他们用平板电脑或手机看形形色色的短视频。
如此纵容小孩的举动, 当然引发了所有家人的异议。有一次在外国留学的表弟回来探亲,侄孙因为家里的大人们不允许他看平板电脑,而大声哭闹。特别喜欢小孩的表弟见状也无限感慨地说:“即便知道毫无节制地看平板电脑是不好的行为,可是看他们哭得那么‘凄惨’,又会于心不忍地想让他们看。”
所以说现代的小孩,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人,一点也不为过。眼泪,更是他们用来克制大人,为求达到目的的撒手锏。
和侄孙们眼泪的纯粹相比,看到妈妈的眼泪,于我而言,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心情以及感受。
也许是记性不好,小时候很少看到妈妈掉眼泪。或许不是没掉眼泪,而是妈妈躲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流泪。又或许是生活逼人,导致妈妈没有闲暇伤春悲秋。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现今已然老迈的妈妈,突然之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流泪不代表不坚强
一旦打开记忆的匣子,妈妈一定会提到外婆;只要提起外婆,就一定会看到泪水在妈妈的眼眶中打转。侄孙们哭了,我们还有办法安抚。可是流泪的妈妈,往往令我们手足无措。那些我们不曾经历也不能感同身受的久远悲痛往事,说再多安慰的话,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外婆是妈妈记忆匣子的前半部。妈妈现今流的眼泪,想必是心怀愧疚,为再也无法弥补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而流。
至于我,却是一个很轻易就掉眼泪的人。它可以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画面、一个举动……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能触动我心的人事物,我都会为之掉眼泪。很多时候也会责怪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总是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觉得自己很丢人现眼。
年少时曾经误以为眼泪是软弱的象征,因此常常提醒自己不能轻易掉眼泪。好像不流眼泪就代表自己很坚强、很勇敢似的。后来才渐渐明白,眼泪可以不必和坚强、勇敢联系起来。我的眼泪也可以像侄孙的眼泪那样纯粹,它可以只是宣泄当下情绪的管道,无需觉得丢脸或将它复杂化,硬要跟坚强和勇敢画上等号。待我明白这个道理时,却已成了一个不再轻易掉眼泪的中老年人。
犹记得刚开始学习内观静坐时,流眼泪是我静坐时的常态。那泪水,仿佛是心中最深的不净烦恼,无法控制地涌出眼眶,止也止不住。如此的常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年。后来眼泪就慢慢地被其他感受接替,从那以后也就不再轻易掉眼泪。我也因此不再排斥流眼泪,而学会在适当时,以眼泪宣泄当下的情绪;慢慢学习不嫌弃流眼泪的自己,接受那个爱掉眼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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