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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治疗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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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前
7月前
10月前
“Tarik nafas,hembus……” “Tarik nafas,hembus……” 这阵子,每当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时,便会想起行动管制令期间,当护理师拉起窗帘后,说着的这番话,试图深呼吸,定格,再呼出。只有这样,心脏才会听住使唤,不那么兴奋。也想起在医院5楼的辅导室,一些老人家做着物理治疗,我则用着颜色笔为一幅画涂上任何自己喜欢的颜色。政府医院提供的颜色笔是我没看过的牌子,涂出来的颜色也不是特别鲜艳,不过握着那短短的颜色笔,渐渐安抚我那颗不安的小心脏。 我也忘了什么时候起,小小的心脏会蹦跳得那么急促,只觉得颈项肿胀,缺氧而造成浑身不舒服。归根究底,有可能就是内心焦虑,对未知的不安。今年,我最想放下的事,是和焦虑说再见。 “今日事,今日毕”,这句从小听到大的话语,小学时期贴在学校墙壁上的名言,似乎笼罩着我的日常,生怕今日之事还没完成,明日会有一箩一箩的事情需要处理,to-do-list那里永远有数不清的事项,甚至在梦境也担心工作赶不上提交日期。 唉,工作又怎能和小时候的课业一样,能一日里完成?只能多提醒自己,跟随自己的脚步一步一脚印踏实地往前走,身体才不会抗议。 长期依赖公共交通的我,出门前便会开始呼吸加速,担心错过公共交通工具、或是临时发生突发情况,又或是需要人贴人,在有限的空间里争夺新鲜的氧气。想到这里,戴上口罩后,已经开始因缺氧而在打哈欠了。 长期处在这种心境,不仅造成心理负担,也会压垮身体,就像护理师两年前结束疗程后所提醒我的忠言。不过,这两年来,我还是和焦虑断绝不了关系。某个午后,偶然在浏览影片时,点击了圣严法师的影片,“面对它、接受它、处理它、放下它”如同当头棒喝,提醒我与焦虑的相处之道。无论是应付工作或是公共交通工具的议题,不得不面对它、接受它(包括一切意料之外的情形)、处理它(逐件完成)、放下它(放下无谓的杂念)。窗外顿时吹拂过来的微风似乎回应着我的心声。 是时候逐渐放下焦虑了,我才不想当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11月前
问:我母亲的情况是工作后尾椎偶尔有出现摩擦声以及背椎疼痛,之前有试过阿仑膦酸(alendronate)药物,但是没有效果(已服用维持3个月),也试过物理治疗都没有改善,请问该怎么办? 答: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尾椎不适和背部疼痛可能有多种潜在原因,例如退行性病变、炎症,甚至肌肉不平衡等。阿仑膦酸通常用于治疗骨质疏松症,通过增加骨密度来预防骨折。然而,如果她的情况与骨密度无关,那么它可能不会在缓解症状方面有效。 此外,需要注意之前药物可能引起的任何副作用。如果阿仑膦酸导致了不良反应,或者没有带来积极效果,应该通知医生,以避免与其他药物产生不良反应或相互作用。 虽然患者试过物理治疗,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探讨有没有执行到正确有效的物理治疗,例如每天坚持一定次数与时长的锻炼、锻炼了几个月或锻炼的姿势对不对等。这些理由多数会是物理治疗失败的原因,只要坚持下去,多数能锻炼以及强化背部肌肉,支撑身体减少背椎疼痛。 同时间,也别忘了使用人体工学座椅,以及使用垫子或支撑物来减轻尾椎的压力。热敷或冷敷疗法也可以暂时有效提供缓解。 由于症状在药物和物理治疗下仍然存在,因此建议她继续咨询医生或专科医生,例如骨科医生或脊椎专家。进一步的诊断检查,如X光、磁力共振造影(MRI)扫描或其他影像学检查,可能会被推荐以更好地了解不适的来源。专科医生可以提供更准确的诊断,并推荐针对她具体情况的适当治疗方案。 更多【问药】稿件: 陈朝颖/fludiazepam是不是可以预防在睡觉时突然抽筋发作?  陈朝颖/Ketoconazole口服药和药膏的功效有什么不同呢? 陈朝颖/服用levonorgestrel会对我的月经有什么影响? 陈朝颖/止痛药diclofenac potassium和ibuprofen是一样的吗? 药物应该怎么吃才有效?读者所有问题,可电邮到:[email protected]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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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1年前
在越南度过岁末跨年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接收到一个新年大礼——面瘫! 清早醒来,觉得浑身的不舒服。睡睡醒醒,直到朝阳照暖了整个房间,我才懒洋洋地起身。习惯性的站在镜子前面照一照,居然发现唇角往右边上扬!这一照彻彻底底把自己照醒了! 我问两个儿子有没有觉得我的嘴唇有什么不对劲,小儿子瞄了一眼还幽默地说:“旅行回来变得漂亮了!”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急忙上谷歌寻找有关面瘫的症状。列出来的症状如:耳朵痛、眼歪、眼睑震颤、脸部麻痹……这些症状都没有。用了早点,我又睡了个觉。中午醒来,嘴唇歪斜更明显了!左边的嘴唇有麻痹感觉。吃东西舌头也开始感觉异于平常。儿子马上打电话给他们任医的哥哥,他要求拍一个依照他指示做脸部动作的视频给他看。 得到的结论是:Bell Palsy,“贝尔”面瘫。 接着下来,依照他的指示立刻到医院的紧急部门挂诊。那天是周末,儿子没有上班,由他的同事望诊。 我发现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脸部状况急转直下。左边的法令纹消失了,左额的抬头纹也不见了,光滑得和右边成了强烈的对比。嘴角往右上扬得更明显了。左眼睑无法闭合,眼睛干涩造成眼泪一直往外淌。 医生的诊断是面部神经受细菌感染,我开始服用高剂量的类固醇药物来控制病情。第二天,做了眼睛和耳鼻喉检查,都没有大碍,显然不是耳朵受细菌感染。 第四天我开始做物理治疗。治疗师借了一个神经振动器给我带回家,方便我在家可以直接做。我像个听话的学生,定时做震动神经线的物理治疗,然后再做治疗师教导的脸部运动。从开始的微微紧张到平心静气接受的现在,一切仿佛在预料中到来。我知道自己必须和这张不完美得近乎丑丑的容貌共存一段日子。 每天起来对着镜子看着失控的脸庞——左眼睑下垂、鼻翼向右倾、人中向右移位最少10度。刷牙时,水会从盖不紧的左口角流出来。是一边完全不受控制的脸呵!如果复制这两边脸再个别加以凑合,该是何等不同的两张脸啊!这样不寻常的遭遇,居然也让我亲身体验到了! 没归位的嘴角也能吹口哨 面瘫的这段期间,看着书本或报刊,不到5分钟,眼球瞬间干涩流泪,视线开始模糊,无法正常阅读,我只能用听觉来填满闲暇的时间。朋友发送给我蒋勋老师主讲的红楼梦青年版系列的优管、洪兰老师有关脑部的讲座,之前没有时间听,都在这个时候边做物理治疗边听完的,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儿子说,这病症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往坏的情况发展下去的。妹妹给我捎来了身边患面瘫朋友复原的资讯,女儿工作百忙中也不时打电话来加油打气。外子不厌其烦地医院复诊往返接送,增加了我求好的心愿。我每天拍照、记录病况的进展。哪怕只是一丝小小的变化,都是鼓舞我信心的希望。能望得到尽头曙光的日子,就变得一点都不苦了。 第10天喝水能稍微受控制了。第20天额头的抬头纹回来了、法令纹开始显现、人中稍微回位,眼睛能撑得比较开,只是依然泪眼迷蒙。走笔至此,面瘫至今已经有6个星期了。除了眼睛不时要流出泪水,嘴角虽然还没有完全归位,却能吹出不算很清晰的口哨声。 我知道我的冬天总有一天会结束,而春天就在不远处。届时回首,我应该会感慨自己居然演了一出“变脸”的戏。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