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越老越怀旧,越喜欢过去的事物,更喜欢话说当年!
最近莫名其妙的成为槟城客家人社团“我学客家话”课程的主要理事。说真的,工作都是别人去做,我只是挂个名,没做什么工作,最多是帮忙写新闻,然后借此吃了几顿免费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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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好办事,感谢其中一些人的无私奉献,出钱出力,大家群策群力,事情便办成了。
吃大餐时,大家提到课程上中国老师教的,嘉应州客家话鸡的发音是类似闽南语鸡的k,并且要加上a的尾音,即k-a-。
过去的嘉应州是今天的梅州,两者的行政区有一些不同,如大埔过去属于潮州,现在属于梅州行政区,而今天的槟城大埔客家人仍然可以成为潮州会馆会员,却不能成为嘉应会馆会员。
我一直以为,既然嘉应州位于广东省,嘉应州人讲鸡的发音应该是广府话的kai,可是偏偏不是如我所想般,真正的发音是“闽南式”的k。
谈话之间,同样是理事的姑姑说,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爷爷,在世时就是k-a-k-a-的叫。
姑姑少女时期正是我童年之时,大家都住在丹绒武雅老家。我突然记起爷爷说这些话的一幕,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那时家里养了一些鸡,平时不舍得杀来吃,到了新年和有拜神明的节日,才会杀来拜神,然后大家大快朵颐。
我小小年纪就帮家里锄地,往往一锄头的朝地里锄,一大群大鸡小鸡会跟在身后吃被锄出来的蚯蚓,有时我一个不小心,会把跟在一旁的小鸡踩死。
有时婆婆拿起锄头叫我,并且“吱吱吱”的喊,就会有一大群鸡跟着来。我们来到园地里的白蚁窝,锄几块白蚁窝用锄头敲碎,鸡群便争吃里面的白蚁。
那是少小不知愁滋味的快乐年华,爸爸得空时会叫我一起下河,拿了家里盖菜防苍蝇的大罩子,到河里捞鱼虾。
老家建在一条小河的上游旁,河水清澈,家里有自来水之前,用水都是婆婆、妈妈和婶婶下河挑上来的,后来使用水泵抽水,就不必靠家里的女人挑水。
家里有石阶下河,是我家所拥有的石阶,在高高的河岸一半种有一大丛竹,姑姑喜欢在竹下读书。
河里有一种尖嘴鱼,大的连长长的尖嘴可达三吋长,总是在河水上层游动,被惊吓时就躲在河边的飘浮的树叶或水草之下,只要往河边捞,就会捞到一些小虾、尖嘴鱼和吃蚊鱼。
这些鱼虾都是家里的鸭喜欢吃的,爸爸经常一时兴起便为鸭群加餐。
那时一家人都讲客家话,且是纯正的嘉应州客家话,不像今天只讲华语,即中国人所指的普通话,把家乡话的正音给忘了,即使讲客家话,讲的是槟城市面上流行的惠州腔客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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