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余生,我肯定会记住自己患冠病的经历!
患病前一天,为了采访官方主办的宴会,我战战兢兢的自我检测,庆幸的看到是一条线的阴性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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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期间,每次采访首长或一些高官出席的活动,各报记者都会被要求自我检测,或提早到采访现场挼受主办当局聘请的医务人员检测。
明明我在前一天傍晚自我检测无事,第二天下午采访一个行政议员的活动时,却被主办当局的医务人员检测出阳性的结果。
当医生告诉我这个结果时,我有一种掉进深渊的感觉。
医生要我立刻离开,并且须回避所以的人,我面如死灰的离场,发现那些突然之间获悉的同行都表现出吃惊的样子。
那个时候疫情已爆发了一年半以上,以我所知,在一个办公大楼上班的两家姐妹报同事陆陆续续有好几人中招,我中招之后似乎来一个喷发期,有更多同事随着患病。
不过,他们的病并非被我传染的,时间点不同,另一个原因是我平时在咖啡店写新闻,那期间很少回办公室,更少与同事碰面聊天。
那段日子正好是行动管制逐渐开放,官方与民间活动开始恢复,媒体记者又恢复经常在一起工作的情况。一般上,采访高官或一些比较“隆重”的场合,会“高格调”的安排现场检测。
每一次的检测,不管是自我检测,还是有医务人员代劳,包括我在内的同行都会提心吊胆,每次得到阴性的结果都会有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偏偏这一次我中招了!
我有敏感症,坐在咖啡店突然嗅到炒粿条的辛辣味,有时会不受控制的打喷嚏,感到喉咙痒痒的,这是我平时的常态。
我已有好几年没有长时间坐在办公室的座位上,原因是顶不顺头上异味的冷气机,一旦敏感症发作,鼻子便会感觉不舒服。
我有一个朋友敏感症喷嚏来了之后便是不能制止的伤风,必须吃药才能好。我只须出外走动,只要没有嗅到不喜欢的味道,在常温之下敏感症会很自然的好转。
可是,这次是来真的了!竟然不是敏感症。我步出酒店之后立刻拿起手机致电主任,主任叫我回家,过后又来电吩咐我去检验,以便取得一纸证明,方便多天休假。
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我打电话时,声音变成了重伤风病人,老婆一听就说我感冒。
我躲在家里的书房自我隔离,一起住的大儿子搬到小儿子家,老婆仍然同住方便照顾我,住在隔了一个组屋单位的老妈子只能在窗外向我喊话。
难受的咳嗽和流鼻涕两三天之后便过去了,原来中招是这么回事,一点也不可怕,只是没有了行动自由。
我好了之后,老婆跟着中招,她怪我传了给他。我后来听说,病人刚痊愈时,身体里的病毒会找另一个寄生体,这时的传染力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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