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岁出头之时在槟岛西南区当记者,发现同龄的报界朋友从峇央峇鲁办事处去一趟浮罗山背回来就大喊很累,觉得很奇怪。
我家在槟岛北岸的丹绒武雅,却是住在峇央峇鲁办事处,工作之余须回老家帮忙养兔场的生意,还得见一见现在的老伴,维持每天至少见一面,可以说是每天在这个槟岛从南到北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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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未有车,出门都是骑摩托,须面对风吹雨打,报馆的工作不分日夜,而那时并没有所谓的超时工作费,因为办事处只有3个人工作,作为主管,我没有给自己周假,每星期做足7天。
我没有觉得累,今天回想起来,其中一个原因是当年报界人士工作不计较,大家都很热爱工作,一场大意外事故发生,比如当年在兴建中的光大摩天楼大火,不管是否是意外记者,知道的同事全部自动自发的跑去采访。
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真的能够刻苦耐劳,只要想到要去做,就毅力十足的做。
比如,过去我自己自动自发的让自己的专属系列报道《夕阳行业》,一定要做到每天刊登,不管我是否周假、公共假期,还是年假,就是每天都见报,除非报馆稿挤没刊登,或当天没有出版报纸。
在这股精神之下,我写了两百篇槟岛的夕阳行业。
后来,我沾沾自喜的觉得这个付出是值得的,因为这些夕阳行业在登报之后一间又一间的倒闭,老师傅一个又一个的逝世,留给世间很大的遗憾,我的报道至少图文并茂的证明其存在。
我这么做,是因为要自己高兴,主管并没有对我提出任何每天一定要夕阳行业见报的要求。
这种为了自己爽就不顾一切去做的精神,还有刻苦耐劳的精神,出于我13岁开始在学校的少林武术团练武所得。
我练武不久在家乡的河边打群架,便知道自己不能打,即使我打惯沙包的拳脚出拳出腿虎虎生威,对手只须不断的和我拉开距离的缠住我,我根本打不到对手。
初中三那一年,我在书店买到明朝抗倭名将戚继光的书,知道戚家军不允许士兵练花架子,被发现的话会受处罚。我明白了自己就是在练花架子,从此失去练武术套路的热忱,我对武术的热爱只保留在武侠小说和武术书籍的论说,也就是所谓的寻求理趣。
中学毕业当记者之初正是东南亚武术擂台赛热潮后期,我采访擂台赛新闻时很惊讶的证实了这一点,过去自己敬佩的武林人物在擂台上的表现都很差劲。
后来自己重回武馆,更是证实了少年时候从戚继光书中得知并深信不疑的武术知识是真的。
要在擂台上扬威须把时间花在另一种武术快劲准的功力练习上,练花架子所长的功夫只能在擂台上做别人扬威的踏脚石。
即使我在人生擂台上的刻苦耐劳精神,花架子给我的助力也很少,而是得自长期蹲马步、拉筋、打沙包培养出来的精神和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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