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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马新闻

发布: 7:14pm 23/0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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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之义:对农户不公平 肉鸡价应自由浮动

(大北马)罗之义要求肉鸡价格依据供求定律来浮动
本地肉鸡最近面对成长期缓慢及缺货问题,影响了日常供应。(档案照)

(威南23日讯)槟威农牧业公会顾问罗之义指出,肉鸡饲料原料近2年多来涨价超过100%,而肉鸡农场顶价只调涨了16.67%,长期下去农户不能生存。政府是时候让了,以保护本地食品供应链。

他说,饲料原料包括玉米、黄豆粕、原棕油、米幼糠,在冠病疫情期间涨幅超过一倍或二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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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政府在2019年12月25日圣诞节当天宪报肉鸡农场顶价为每公斤4令吉80仙,至如今仅调涨80仙(16.67%)到5令吉60仙,对农户何等不公平,已有数十间中小型农场因无法生存而关闭。

饲料价格涨幅超过100%

他表示,2019年的饲料原料包括玉米每吨800令吉,涨至目前1750令吉、黄豆粕每吨从1600令吉涨至2750令吉、原棕油从2800令吉涨至6700令吉,而可以在我国买到的米幼糠,也从每吨690令吉涨至1600令吉,涨幅度都是100%至200%。

“超过70%饲料原料价格涨幅都超过100%,但肉鸡价格只给涨16.67%,这个行业如何生存?”

(大北马)罗之义要求肉鸡价格依据供求定律来浮动
罗之义促请政府让肉鸡价格依据供求定律来浮动,以保护本地食品供应链。(谢梅虹摄)
数因素影响市场供应链

罗之义提到,目前肉鸡在市场短缺,有很多因素,除了天气炎热和疾病,饲料品质及农场请不到外劳而减产等,都影响市场供应链。

“天气炎热和疾病,导致鸡只存活率较低是这行业的旧问题,饲料品质和劳工短缺是新因素,前者导致鸡只成长期缓慢,后者导致农场减产或停产。”

“这2年因饲料价格涨幅严重,一些饲料厂采用一些副料,导致饲料的营养成份变动,鸡只的成长期缓慢。”

他说,市场通销的肉鸡重量是2.2公斤左右,现在同样饲养期的鸡只只达1.4或1.5公斤,所以无法推出市场,造成市场缺货。

“另外,农场的工作很难请到本地人,需要引进外劳,但很多外劳回国之后就没再回来,对农场生产造成很大影响。没有熟练的员工,也会造成产量少。”

指不应设顶价

罗之义强调,若肉鸡价格长期统制下去,农户将无法生存,所以政府是时候让肉鸡价格依据供求定律来浮动了,以保护本地食品供应链。

“其实这是普通的生意,不应该设顶价,但这20、30年来却演变成政治课题。国际上认可的食品生产商,投资设屠宰厂的有食品安全、乾净卫生保障,然而,卖的却与在路边宰杀一样的价格,让业者面对不公平的竞争。”

他说,许多大型农场已慢慢在缩小规模,甚至被有实力和一条龙作业的集团并购。据兽医部统计,目前有12个大型集团控制70%以上的市场,以致被说成垄断,而政府若再用这样的方式操作下去,以后只剩下5、6个集团也说不定,到最后半数也“完蛋”,就要靠进口了。

欧洲的鸡饲料以小麦为主,我国以玉米为主,乌克兰是小麦出口国,如果乌俄局势恶化,欧盟抢购玉米,饲料原料价格恐再面对一轮暴涨。

他指出,乌俄战争已经造成一些国家禁止出口粮食,如果接下来印度、巴基斯坦、巴西、阿根廷不出口玉米、黄豆粕,我国可能有钱也买不到肉鸡。

“政府应鼓励农户继续生产不依赖外国,开放允许外国进口对农户是非同小可的打击,接下来会有更多人离开这个行业。”

应拟法警告危言耸听者

对于肉鸡市场垄断(Kartel)的说法,罗之义表示不同意,他认为这个行业已在苟延残喘,如果是一个垄断性的集团和生意,金融基础会很强壮,但是民众包括政府单位可以上网查看本地畜牧业挂牌公司的财政报告,不是利润少就是在亏损中。

“我很遗憾,一些外行者在社交媒体散发垄断市场的言论,政治人物就推波助澜,农户常常被攻击暴利,政府要负起一定的责任,我认为要拟法令劝告或警告危言耸听者。”

他也谈到,传统开放式农场多在郊外地段,要改成封闭式需增加很大的电供和提呈图测,费用和繁文缛节也是问题。从开放式转入封闭式,一般要在2年以上或更长的时间恢复生产,可是在这期间业者因没有经济收入而退场,这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农户逐年倒闭剩下不多,就变成大家所谓的‘垄断’,政府在这二三十年以来与农户纠缠不清演变成政治课题,令农户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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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pm 29/03/2025
流动/邓晓慧(八打灵再也)

雨下得猝不及防,我站在路边,准备冲进雨里,一个人跑来问我:“能不能借你的一把伞?”不是“你有伞吗”,不是“可以一起走吗”,而是“借”。一个陌生人居然觉得我会毫无理由地把自己的伞借出去。我笑了一下,把伞递给他。他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头也不回地跑进雨幕里。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他撑着我的伞远去,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吃亏的懊恼,也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一种轻盈感。我从没想过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可以这样给出去,不求归还,不做计算,不留下任何痕迹。有时候我们给别人东西,心里会藏着期待。至少该有个“还”字吧?但那天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甚至可能不会记得这件事。就像雨过天晴后,谁还会去想还雨伞?可这不正是一种自由吗?

我们习惯索取,也习惯回报,总觉得自己投入的一切都该有个结果,可人生里有些事根本没有“结局”这一回事。你给出了一点什么,它就落在时间里,继续向前。我曾经很害怕无果的付出,总觉得吃亏,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可那一天站在雨里,我突然觉得很多东西不是“值不值得”,而是“想不想”。如果想,那就给;如果不想,那就算了,没那么复杂。

我后来没见过那个借伞的人,也没再见到我的伞,但我一点都不觉得遗憾或者可惜,甚至有点期待我的雨伞,它是不是被谁遗落在某个角落?还是被另一个同样需要它的人捡起?会不会在下一场大雨里又被借走一次?也许有些东西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归还,而是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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