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过很多社运分子,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多是激烈的,有时纯粹参与他们,我也受不了;此外,我自己看了一些消息和看他们的举动时,心情也会受影响。
我听过在西方国家,反对科学家以动物做试验的社运分子,会把炸弹装置在科学家的车里,让科学家从实验室出来开车回家时候被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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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故事的禅师说,那些人一直提倡不伤害,自己却没有自觉地做出伤害性行为。
读着国际知名,书本被翻译成数十种语言的一行禅师的书,他提到社运分子表达抗议的时候,本身最需要的是平静,但是和平请愿活动者很多都是本身一点都不“和平”的。
他说,领导人也是人,收到的所有抗议信都是义愤填膺或充满恨意的,你就要写一封充满爱语的情信给领导人,而不是让领导一看到就生厌并马上丢掉你的信,什么都不听不看。
一行禅师是越南人,当年以和平方式参与反越共活动。他的文学造诣非常好,在宣传反越共活动时,他写了一些文宣。有一天,一名女大学生骑着脚车,载着一大曡他的书要到处去宣导,结果遇上军人路障,军人检查了这名女生载的书,翻了几页来看,对着女生说:“嗯,爱情故事,你可以走了。”
以像爱情的心情来写情书反越共,对一行禅师来说是很经典的,这也救了那名女大学生的命或免了她被逼供的命运。
但是,故事还有下文,那名女大学生最后以激烈的方式进行和平请愿——自焚,这些都是一行禅师所不愿看到的,但是他只能做他所能做的。
我跟一名社运分子谈起,对方说,激烈是需要的,因为有些人很卑鄙,如果太柔和是无力的,我不是不解,而是无言。而一行禅师对于除了那名女大学生的自焚,还有更多的人的激烈行为,他一直努力于刚柔并济的倡议和平,有时还会特意深呼吸,让自己更为向内的心力更坚定,以便很严肃并立场坚定地回应别人的激烈提问,或在他巡回世界演讲时叫他滚回越南。同时,他也是苦难的越南人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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