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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华

3月前
我一向很少女性朋友缘。 高中念的是理科班,班上只有10位女同学。大学念的是土木工程系,班上4年没有女生。我们的理工大学当年学生共三千多人,女生不到150位,人称和尚学校,大概离事实不远。 投身建筑工程界,除了在公司内的会计和人事部员工之外,其他都是男同事。在工地上更清一色是男人,连分包商和外劳,到找不到一个女工。所以我被锻炼得充满阳刚的气质,身上尽是男人味, 散发Giorgio Armani气息。 真要说的话,整个中学6年的时间里,唯一算得上要好的女同学,就只有同级不同班的E了。可E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更像是兄弟。 E和我一样来自贫苦的劳工家庭,上一辈都是在战争和贫穷下的牺牲者,没有机会念到什么书,所以在那个工作机会不多的年代也无法寻得多好的工作,只能做蓝领或黑手。 可她比我更不幸的是,需要承受很多家庭上的压力,背负很多能力之外的生活负担,经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不愉快成长经验,还有一些刺心的语言暴力,也许这都是她注定难逃的宿命。所以她信主,从原生家庭的信仰中独自走出来,这样才觉得有一种重生的力量,让她可以走下去,可以走得更远。 她在高三最后一年还剩下一个学期就辍学了。 停学两个月前,她拿了一张据说是自己最喜欢的个人照送给我,要我好好收藏。我把照片收下,还小心翼翼地夹在书本里,深怕弄出折痕,破坏了它的美和完整。 当时我没有多想她的用意。照片里的人带着甜美的微笑,确实很美。 就这样一直完好地保留着。 然后她对我说不想念书了,想出去工作赚钱。那时以为她说说而已,因为她经常会说一些像认真又像漫不经心的话,很无厘头,我就当她说的是傻话,久了习惯了,就只是说着玩,反正也不会真那样做的啦,我想。 后来她真的没有来学校上课,是过了一个多礼拜听同学说起我才知道。我不明白她为何会做出这决定,这是最好的选择吗?将来会不会后悔?多两个月就毕业了,就有一张高中毕业证书,不是比一无所有好吗?她说过她的未来不需要那一张毕业证书,她的能力不需要那张证书来证明。 我不会回答。我有什么能力回答呢? 我也没有能力去找她回校上课,我哪有那么大的说服力。 也许她觉得这个时候需要出来赚钱养自己,不可以靠别人也没有人可靠。 毕业时我们分发到毕业特刊,才发现她在毕业特刊上的感言是我写的。当时她叫我帮她写感言,我以为只是开玩笑,就随便在她的笔记本上写几个字,没想到她就当是自己的感言,被印了出来。当初如果知道她是认真的,我会帮她写得更好。后来我常这么想。 毕业后我们每一个月总会见一次面,大多在周末。她在一家有规模的家电公司当销售员,穿着很正式,裁剪得体的套装制服,加外套,高跟鞋。适当的化妆在她原就漂亮的脸上,感觉她突然长大很多,看起来比我成熟,到她的公司去找她,表面上我更像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人,幼稚,邋遢,有点卑微。 等她晚上8点左右下班,有时会去吃点简单的食物才送她回家。那时刚毕业我没什么钱,她的薪水要交给父母养家并不松动,所以我们大都只是到大排档吃最经济的炒面,两块钱两个人就吃饱了,连饮料都省下。 送她回家。她租的房子在龙蛇杂混的半山芭店屋一带,是楼上的一间小房间。相信是租金便宜,也靠近上班的地方。但这地区感觉并不太安全,难免担心她的出入,但她总是比我更放心自己。在大都市里,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她说。 这是不是由于小时候住在平民区的经历,所以不把别人认为的危险放在眼里,她已经懂得保护自己,已经懂得如何在浑浊的环境中保持清醒。这样想,心里就好过一些。 后来我打算到台湾念书。 记得当时告诉她我要去台湾念书,也不过是一件很轻描淡写的事。她听后并没有给我大大的拥抱,没有什么衷心美好的祝福,也没有流露怎么喜悦的神情,仿佛就是出门一段时间,你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少年,还是当初那个彼此熟悉的人。 那时或许她想的是,念大学是为了以后找到更好的工作,可以赚更多的钱,而过好一点的生活。应该不会想到中学不再是起码教育的终点,大学是为了追求更高深的知识,是为了完成自我人格的塑造……这么形而上的想法,甚至连我自己都可能不这么认为。 所以我们没有留下联络地址,那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电邮没有脸书,以为在我念完书回来的时候,还是可以回到老地方找她,再一起去吃廉价的食物,说一些这期间的经历,说一些废话,还会一起走一段很长的人生路…… 4年后回来,她原来工作的公司还在,但她已离职。有同学说她已结婚,并移居国外,但从来没有得到证实。她也从来没有在同学的聚会出现过,也没有出席过学校的任何活动,更没有和任何同学有过接触,仿佛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所以听到她已结婚,对我来说反而心怀一份祝福,希望她从此会过得更好,有一个好家庭,有一个疼爱她的男人,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生活幸福。 一个曾经熟悉的人,从此走出了自己的生活。 有一段时间,我还会常回想起中学念书的那段日子。 我们曾一起逛街,就纯粹走在街上看看百货公司的橱窗和摆设,因为我们都没有钱买东西,心里当然会羡慕那些漂亮的衣服,装饰甚至玩具,但那和我们有着一道无法跨越的距离,和我们的生活格格不入的金钱现实。 由于我们都没有多少零用钱,坐巴士出门如果坐到下一站要两毛钱,我们会在上一站只要一毛钱的地方下车走过去,只为了节省那一毛钱。 如果我们口渴,那时比较便宜的是凉粉雪水,一杯5分钱,两个人都有钱的话就买两杯,不够钱的话,就只买一杯,我喝或者她喝,或一个人喝一半,有时候也两个人都不喝。 有几次出游,坐蛮远的巴士去找住在郊外的同学,其实没什么目的,就只为了坐一趟一个多小时的巴士,离开城市一个下午,见了同学也顶多喝一杯凉粉雪或豆浆水,就回来了。那时没有那么多快餐店,有餐馆我们也吃不起,在郊区随意沿着店屋骑楼走几条街,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景物可观,对我们来说也就是逛街的意义了。 记忆中我们看过几场电影,那么久远的事,记忆其实已不可靠。但记忆犹深的是,看电影也是买最廉价的戏票,买不起零食,就为了看一场认为好看的电影,别无其他。 她是漂亮的,所以向来有很多不同班或不同级的男同学会对她示好,那些向她示好的男同学,不时会请她吃东西,送小礼物,开车载送上学放学,她对我说其实那些都不是她喜欢的人。但她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这样大家也可以保持一个开心的距离,也不会有伤害。 在我念完大学回来,很快就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然后成家,然后小孩出世。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确实没有想起过她,忙碌的工作和家庭,让我无暇兼顾现实以外的人事。说起来,不只是她,很多同学朋友在某一段年龄,大家都疏于联络。 那时我以为人生所努力追求的目标,就是一份安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买房买车,娶妻生子……这些人生的大志,在我30岁以前都做到了。 我一直努力工作,要求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做得更好。我努力赚钱,因为我认为只有稳定的生活,才有可能去实现人生的金字塔。 然后可以给儿女最好的物质生活,优良的居住环境,受良好的教育,陪伴他们长大…… 总的来说,我对自己努力所得到的结果是满意的。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人生的下半场。 约八九年前的某一天,在Sunway Pyramid广场,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彼此四目交投,那一刹那几乎要喊出E的名字。可能是我的表情有点愕然,或者似笑非笑的不知所措,对方只是微笑点头就走了过去。看着那个身影,我当下断定就是她,那个很偶尔会想起的人。可是,她越走越远,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当下仿如做梦一样,良久才回过神来。 有一件事说来觉得有点难过,我发现原来我们不曾有过合照。回想起来其实也是合理的。那个年代,经济条件的不允许,要拥有一架相机是不容易的,不像今天每个人都有一部手机就等于有了相机,随时都可以拍下一百几十张照片。在记忆里没有一张合照可以留存也确是有些遗憾,这样的空白再也没有方式可以补偿,要回想某些场景和片段都觉得吃力。 当岁月走过知命之年,好像很自然会有一种怀旧的心情,同学朋友突然很热情地联络起来,见面餐叙聚会也多了。也许是因为工作和家庭都渐渐稳定,经济条件也有了一定的基础,不再那么穷于应对日常所需,故而有时间想起许多故人旧事。 碰巧也遇上了手机联络的时代,许多通讯或微信群组纷纷成立,更多是在不知情情况下被加入,那些恍如隔世的再见与热情排山倒海而来,几十年不见的感情都在互传早安图问好祝福中,炽热起来。 有些曾在生命中出现的人,像是水过无痕终会相忘于江湖;而有一些原来却是那么有重量,会沉入到内心底的最深处。会撩动心底最柔软的那根炫,会在意往后彼此还能见面,还能一起细说当年,还能告诉当年的决定与后来的结果…… 例如E,她的提早离开,她的消失,仿佛在我的朋友版图上缺了一块,至今仍无法补回来,不得不说是缺憾。 有很多年好像忘记了那张照片的存在。 但是我仍记得那张脸那份笑容那个眼神还是那么单纯,那些时间那些日子那些曾经还是那么鲜明。 就此定格,就此余生。 不曾再见,逾40年。 那个难忘的不是初恋情人。 ​相关文章: 黄建华/年夜感怀 黄建华/鬼仔巷  
5月前
母亲自4月开始身体感觉不适,主要是胃口不佳,食欲不振。起初我们以为就像过去一样,是一般因高龄和三高所引起的毛病,就带她到普通的诊所就医。经医生诊断是甲状腺功能异常和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开了一些药回家遵照服用,我们都乐观地以为,服药后就会痊愈。可是看了数次医生,也服了一段时间的药,病情依旧没有好转,且精神状态明显下滑,我们就将她送进专科医院检查并留院就医。 就这样开始了住院的治疗,四个多月内进出3家医院四次,看了7位专科医生,用了医院几乎所有有关母亲病情的治疗仪器,从抽血验尿,全身X光检查,磁共振造像MRI,超音波扫描Ultra Sound Scan,电脑断层扫描CT Scan,正电子发射断层加电脑断层扫描PET-CT Scan,抽取骨髓 Bone marrow,内窥镜endoscope等等,可是结果仍然是无法检查出母亲的病因。 最后医生同意让母亲出院回家养病,同时建议寻求心理医生的治疗。 母亲身体虽然肥胖,喜爱甜食,又不爱运动,但一向健康,可以长时间行走都不觉疲倦,上3层楼的楼梯也不会气喘,食量也大。 正如几乎所有亲戚朋友都说,爸爸突然离世带给妈妈的打击,是打从心理所引发的健康问题。我们把这些都交给医生。医生的经验和专业更胜于众口一词。治疗一段时间之后,心理医生也认为这纯粹是生理上的疾病。 当食欲下降到最低点时,几乎就是靠吊点滴维持着身体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我们也找中医针灸,推拿,远红外线等的治疗,依然无法找出病原。所有的努力最终尽是徒劳,换个束手无策。 眼见食欲每况愈下,连行动都受到了影响,站立与行走逐渐困难,到了令人担心的地步。 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醒来我都担心妈妈的病情变得更严重,更害怕她无法站立,每天都是一次心理临界的冲击。 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期间很多亲戚朋友给了很多说法和意见,在这个时候家属本身必须具备一些基本的医学常识,并听从及配合医生的治疗,而切忌病急乱投医,或接受一些偏方治疗。 陪伴母亲抗病的过程也让我们理解到,除了医生和药物,家人的陪伴非常重要,让妈妈心情得到安慰,聊天和倾听更是精神良药。病情固然无法在短期间好转,但逐渐会往正面的方向发展。 回想起母亲住院期间,舅舅阿姨等亲人说要来探访,可是她一口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而且态度坚定。母亲的拒绝让我了解到,病者未必喜欢有人探访,或许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病容,或避免对病情有过多的踹测和意见;又或是对病情改善其实没有任何帮助,徒增打扰,病者更需要安静疗养。 而我想起近期许多朋友生病需要进院留医,作为朋友,我们难免会关心一番,而且都希望亲自前往探病,以为这就是给予最好最温暖的关心。从母亲的反应来看,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者,我们去探访病者,应该带着怎样的态度?又如何面对病人?尤其是重病患者。用语言安慰吗?给有关病情意见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太多非专业的道听途说反而干扰治疗)嬉笑哈哈一番然后潇洒离去吗?还是纯粹只是打个照面表示我曾经来过? 其实每次去医院探访生病的朋友都是一次心理考验,总是觉得如果可以也尽量避免这么做,除非是自己的亲人。因为我知道自己面对病人的时候往往不善于控制情绪。真情流露是不是会给病人或家属带来更大的情绪困扰?对病情是否有影响,或让病情恶化?对此种种我只持有保留的态度,或距离。 另外有一种令人更反感的情况,就是有些人去探病之后,就对外界大肆形容病人的病情,其实这是对病人与家人的极度不尊重,更是伤害。更可怕的是还有人上载病人的病容,以为这样叫作关心,以为这样公告天下就是功德无量。 病人其实需要保护,须多留一些空间。家属陪伴就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外人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或许这就是年龄的领悟。
7月前
2000年前后的吉隆坡文化街,它的出现与改变,无论今天评价如何,毕竟它曾经存在过,热闹过,也话题过。 文化街的出现是老街改造的概念,是林福南和傅兴汉最早提出来的想法,并以实际行动付诸实现。以文化为载体,结合各种文化活动形成一个强大的文化产业。以紫藤和大将为起始点,从地理纵横连贯成线,再辐射成概括面,赋予老街新的生命,给予焕然一新的体验。 现在,随着城中商圈生态的改变,加上客观环境因素的影响,文化街是否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其和之前的概念与活动,可说已经毫无相关了。 相信努力过的都会被看见。 文化街在戏院街(老一辈人也叫书信馆街)一带落幕之后,福南常常提起的另一个老街区就是Kampung Attap甘榜亚答。那是他另一个老街改造和文化创意的企图与梦想。 甘榜亚答处于吉隆坡市区边上,距离茨厂街只有一公里,是步行可到达的距离,恰恰坐落在闹区边缘而藏身幽静一隅,大隐隐于市,仿如市外桃园,不易被干扰,不受城市习气之污染,而且交通十分方便。 我和福南是中学同学,毕业后同一天赴台念书,他就读台大,我入读交大。彼此相识50年,深刻理解福南是一位极具创意点子、有格局和积极行动力的人,念书时就已经展现他的多才多艺和领导能力。 我们住在同一个花园区,住家距离只有500米。在疫情行动管制期间,我们常常傍晚一起在花园区内的空地上走步运动。这期间他还经常提及甘榜亚答这个老街区。他心中的老街改造蓝图始终还在,文化创意产业的心志依然未熄。 这时他还大胆地提出实际的行动方案——先从一间年久失修的双层店屋着手,建议给予比当时该店屋租金更高但低于市价的租金承租,并承诺可订立长期租约,同时准备筹措一笔庞大的装修费,先打造为一个人文艺术空间,成为一个文化磁场,以期抛砖引玉,再扩展为一个文创园区。 但业主当然也有自身的评估与考量。 碍于经济能力和可动用资源有限,难以符合业主的要求条件,最后不得不暂时搁置计划;惟不会因为受到阻扰就停止前行,且待更好的机缘再出发。理想和现实本就有落差,有梦才会伟大。 从文化街走过来的经验告诉我们,业主没有义务和责任承担文化产业投资的风险与成本,也不会理解到文化工作对民族大业的重要,大多数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利益或获得更好的租金回酬,远高于未来若是改造成功后整体社区产值的提升,以及对社会的贡献。 文化投资必须要有长远的眼光,胸襟和理想,当然还包括胆量。 希望后辈能延续 福南离去之后,我们这一代人的老街改造与文创产业的愿景,也许难以为继。毕竟年岁增长也耗去自身的能量,许多当年的同侪多已淡出圈子。无论如何期望后生一辈有人可以继续下去,并不会因为福南的离去而画上句号。 在我国,文化工作只能在理想主义者的热忱下得以持续进行,相对很难得到政府的资助,甚至对社团领袖也别抱太大期望。 我们有幸参与这些活动的过程,曾一起有过的梦想,都成为自己生命中可书的篇章,那是福南留给我们的资产。
8月前
坊间人云亦云的故事仿如传说 你的前生今世一再以讹传讹 一个被改造成十分文青的老城区 想像一个时代在繁华中败退 岁月停留在那个崩坏的断代 如烟花悄悄坠落消散无影的悲情 街道和建筑物受到过言不由衷的赞许 每一处都走不出壁画的对视和阴影 旧墙上的水痕有二战埋伏的军魂 和被殖民地歧视强暴的证据 我们的新世代当值得更好的历史觉醒 又像魑魅魍魉的氛围 入口处留有被欺负过的伤痕 连楼梯与扶手都漆上惊悚小说的颜色 仿佛就逃过被审判的命运 行人道上充满低头的问号和标语 一个个沉思的看板装置 天空铺陈阴霾的低气压 辜负了大好青春 随机走进一家复古店 复古手法如出一辙 文化挡不住流行潮语的撞击 不过就是象形文书的千篇一律 店员礼貌笑容背后是一口天井 天井后面是一张秋天 一张充满文学迷思的秋天 被一杯拉花咖啡颠覆了雅兴 一块入口即化的蛋糕撩动久违的热情 易于挑逗的欲望显然仍未过期 兴致勃勃的目的摔落一地 还迷恋新鲜出炉的手作点心 让人却步的是信口雌黄的贩卖性情 信不信由你 一对新人回到初识的旧地蜜月旅行 新爱不及一部励志电影 在地风月人情忘了远行的善意 来者不拒的诱惑要有心电感应 花言巧语的宣言皆不可取 但还是要戴上防紫外线的太阳眼镜 因为伤害人的极可能是被知识歧视的志趣 经营者对生活美学有一种偏执的暴力 他们是机会主义的菁英 你那清脆的笑声交叉碰撞粉刷过的水泥墙折射入我的内心 于是满足了趋之若鹜被重建美化后的亲密关系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