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贫穷

2星期前
2星期前
外出用餐,商家的电视机正播放台湾美食节目,介绍麻薏,这一定是台中,台中以外罕见麻薏。台中人未必全都爱吃麻薏,可是一定知道麻薏。近来麻薏成了台中特产,倒是有点出人意料。 几年前知名作家刘克襄为文谈论麻薏,表示麻薏是贫穷的滋味,这个看法饱受抨击,吵着吵着,多少吵出麻薏的名气。我觉得刘克襄的说法对,但也不全对。 黄麻曾是台湾重要经济作物,为麻袋、麻绳的原料,麻薏便是取用黄麻嫩叶烹煮的食物。可见是物资不丰年代,先民物尽其用,因而出现的创意,由这个观点认为麻薏是贫穷的滋味,确实顺理成章。然而黄麻并非台中专属,其他地区多少亦有种植,却未发展出食用麻薏的习惯。 或许与麻薏处理过程繁琐有关。几位女眷处理一上午,过程消耗大量清水,可是只够煮一锅汤,根本闲人才得以享用。以制作程序看来,将麻薏说成贫穷的滋味很怪,有闲情逸致不时烹煮麻薏的家庭,不会太穷的。 爱吃的说是苦口回甘 挑选嫩叶是第一道手续。一大袋麻叶,选取后只剩一小堆,这可千万马虎不得,以免成品难以入口。随后一一去除叶脉,处理好放在洗衣板上搓揉,除去黏黏的苦水。清洗完,接下来麻叶碎片静置水盆、或以流水洗去苦味。最后加上番薯、小鱼干煮成汤,据说清凉退火。我那素来挑食的表妹,餐桌有麻薏就乐意吃饭。 麻薏什么滋味?苦苦的,爱吃的说是苦口回甘。小时候看到一锅绿绿的汤很可疑,第一印象不大好,吃一口,非常之苦,或许是我吃过最苦的食物。苦瓜与麻薏相较,简直没味道。往后偶有长辈游说夏天吃麻薏很好什么的,我家手足全都拒绝。 化工业兴起后,取代麻袋、麻绳,台中早已不复广植黄麻。如今麻薏取自专门栽培供食用的黄麻,且经品种改良,已经没那么苦了,惟我无意尝试。 拜访台中人,假使主人端出自家烹煮的麻薏招待,记得真诚感谢。愿意烹煮如此繁琐的料理让客人品尝,可见待客热情诚意。当然如今大半是买回来的,但以前街上没人卖麻薏,想吃得自己煮。 父亲是台中人,从未听他想吃麻薏。他嗜甜,麻薏可能不合胃口。妈妈是客家人,尽管厨艺不错,但不会煮麻薏,所以家里从来没出现过麻薏。麻薏是暑假回父亲老家,或拜访亲戚才会见到的特殊食物。 如今麻薏似乎成了台中名物。台中人开心就好,我没意见,反正我是不吃的。
2月前
2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安华提出了“喂养论”,然而团结政府能否终止新经济政策,拿掉喂养的“汤匙”?还是因为基于马来票,而原地踏步? 历任首相都关注贫穷问题,但没有安华投入那么多的资源和精力,这或许与他的家庭及教育背景有关。 安华的父亲依布拉欣阿布都拉曼是医院搬运工,后来参政,在1959年至1969年间当选为巫统威中区国会议员。1974年,安华因为率领学生抗议乡村贫穷和饥荒而在内安法令下被捕,他在甘文丁扣留营渡过了20个月。 相信安华早年受到伊斯兰及左翼思想的影响,无法接受社会的不公义。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如今彰显在施政中。 譬如,安华自上台以来,多次强调实现“零赤贫”的目标,并且宣布今年7月底成功达致该目标。 安华也在多个场合表达对穷人的关怀,他在提呈2024年财政预算案时,指示政府大学不能因任何贫穷学生在被录取后,无法缴付入学费用,而拒绝让他们入学。他还特地与吉隆坡市长会面,商讨提升小贩设施。 在合理化补贴方面,他更关注穷人的需要,而不是富人。 最近,安华为吉隆坡迪沙花园的Residensi Suria MADANI可负担房屋主持动土礼时措词强烈的表明,政府不会理会该花园“豪宅区”居民的反对声音,以满足中低收入群体的房屋需求。他说,即便是低收入群体社区,也需要具备舒适环境设施,不是让孩子只能在路边玩耍。 安华关怀城市里无家可归,或居住在拥挤环境的穷人,因此房屋及地方政府部向财政部提交33项2025年财政预算案建议,其中包括首次购屋者将获得最高3万令吉的首付款。 但在消除贫穷方面,政府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特别是低收入者经历冠病疫情的冲击。疫情期间,自杀率攀升、民间发起举白旗自救运动;至今疫情对一些家庭经济的破坏,还没有修复。 [vip_content_start] 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在去年10月14日至11月16日进行的《边缘生活》调查报告,有41%的吉隆坡家庭处于绝对贫困状态,17%的家庭处于赤贫状态。此外,槟州政府和马来西亚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委托槟城研究院编制的报告指出,有超过60%的槟城低收入家庭在每月收入中并没有储蓄。 截至去年9月30日,有630万名55岁以下或48%雇员公积金会员,公积金户头存款剩下不到1万令吉。在开放公积金第三户头提款后,存款不足的问题会更加严重。 所以,即使安华政府发放再多的资源,也无法消除贫穷、解决民困,他必须从改变经济政策做起。 安华在野时曾经呼吁立即终止新经济政策,不分种族打击贫穷。一般认为,新经济政策提倡的制度化种族主义,是社会贫穷问题的根源;它使富有的马来人更富有,穷人更穷。 安华日前在玛拉工艺大学25周年校庆的演讲中提到,马来群体不能继续接受喂养(spoon-fed),以致过度仰赖他人。安华说到了重点,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自己掌握赚取收入的技能,才能真正的摆脱贫穷。一再喂养,就会养成依赖性,不思进取。 事实上,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从马哈迪第一次任相开始就有同样的说词,比如“丢弃拐杖轮椅,用双脚走路,才能变得更强、更好”。但是,说归说,援助政策始终没有停止,弱点也就继续存在。 安华提出了“喂养论”,然而团结政府能否终止新经济政策,拿掉喂养的“汤匙”?还是因为基于马来票,而原地踏步?《2035年土著经济转型计划》的推行,显示新经济政策的精神获得延续。 安华曾经说过,虽然大多数巫裔都属贫困,但华裔和印裔中也有穷人,更重要的是,印裔是当中最贫困的族群。既然如此,消除马来人的贫穷不算成功,除去全民的贫穷才符合安华的人道主义。 消除贫穷不能只是政治口号,必须勇于改革,拿出实质的行动。
6月前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