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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修

3星期前
2月前
当和尚遇到老虎头——从耳顺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两位在耳顺之年的智者,一位是四处周游弘法的继程法师,一位卸下余仁生董事经理职务,人称“老虎头”的骆荣福,畅谈60岁之后的智慧人生路。 以“当和尚遇到老虎头——从耳顺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为主题,他们分享了如何学会面对老,如何在人生下半场过得更自得其乐。 骆荣福:人生就是这样子,一场戏演完了就要下台,然后再看哪一个台能够给自己再演一些戏,最重要的是当你下台后要懂得如何过那寂寞的人生,因为站在台上时有很多掌声与笑声,下台之后你会发现忽然间什么都没有了。 继程法师:我跟你们有些不同,你们有退休年龄,但出家人是没有退休年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休,可能有一天我们想要退休的时候,还不及告诉大家就已经退下来了,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我们的事业没有退休,只有不断在做。 如果真要说退休,我在40岁的时候就退休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从佛青总会的副院长退下来,但现在却变成院长,反正我们的工作就是不断在做。 以一个出家人来讲,疫情时我是从被动转为主动,把它(行动管制令)当作是闭关,必须把它闭下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学习过程,让我们在一个隐退时间里储备足够的能力再复出。 七十古来稀,是古代的稀,不是现代的稀,因为古人能够活到70岁很不容易,但我们现在可以活到八九十岁,70岁在现代已经不稀了,应该是100岁才叫做古稀,而70岁应该是硕果之年,收成很多成果的年龄,这是我对生命的一种看法。 我们聊到将从“耳顺之年”进入到明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的70岁,进入古稀之年。我说明年可能有很多相应这个岁数而举办到活动,包括和我的老同学周金亮再制作一个佛曲专辑。我们在60岁那年就合作完成了60首佛曲。 我们在每一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因缘,我是比较多被动的因缘,都不是我去要求的,走到一个阶段就有一个转折的时候,因缘出现了我们就顺着那个因缘去做,然后慢慢的就会从被动变成主动,因为我确定要主动去做一些事情,这过程里面发现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坚持的一种精神和态度。 人有时候好奇心太强烈,总想找新鲜感,总是要找一些新的东西,最后你会发现很多东西满足了新鲜感与好奇心,但没有坚持或把握住某一些你认为应该做,甚至愿意用一生去完成对东西,或者满足了你某一些追逐的欲望之后,回头一看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如果你能用人生的智慧去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你就可以用你的时间去追逐,这一个展现自己生命价值的重要过程。 担任余仁生“骆总”这个职位数十载的骆荣福,无论多么忙,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参加继程法师的禅修营,是什么原因可以让骆荣福坚持到底? 骆荣福:师父也知道我打禅坐非常辛苦。我在1982年加入余仁生,那时候的我才三十出头,是余仁生最年轻的员工。 药材界并不像我们想像的这么简单,进去以后我发现药材是非常专业的东西,没有病的人是不会走进来,要如何突破这些问题,是非常大的挑战。 为了让自己有点表现,我要了解中医药,所以我去上中医药课程,慢慢发现老板好像不想改变,他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不在乎这门生意,但对我来说非常难熬,我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三十多岁还没有表现,怎么养活家人,所以我开始从各方面找东西来支持我,包括宗教。 有一天我看到师父一个高级禅修班的广告,我就报名参加。之前我也参加过很多佛教组织活动,但还是找不到一个理想的。可是当我参加师父课程的第一天,就感觉到这里好像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苦,因为我的身材不能盘坐,每次盘坐都痛得要死,但师父很严厉,发现我打瞌睡就会打香板,我就觉得这么大的人给人家打香板是很丢人的事,所以死死撑下去,撑到第五天就开始习惯,却结束要回家了。 经过了那一次后,我发现自己很急性子,什么东西都要快,做事情没有耐性。然后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禅修营,好像有些进步,然后突然有一天,当我开会开得想要生气时,我就想到师父跟我讲的起心动念,这就是禅修的好处,所以即使年年痛,我还是年年去,维持了30年。 继程法师:我从1985年开始办禅修活动,明年就40年了。我在办这个活动时,动机很单纯,就是因为我在台湾留学时是在佛光山念中国佛教研究部,星云大师是我的院长,当时得到大师很多的照顾与方便。 我在本地师父是竺摩上人,他嘱咐我读书读个一两年就可以回来,因为马来西亚佛学院缺少老师。因为这个因缘,我才有机会亲近星云大师学禅修。 我出家的信念很简单,就是佛法那么好,想把佛法分享给更多人。我开始学佛时就皈依了竺摩法师。那时候我已经在当临教,几年之后因为师父的一句话“出家的年轻人很少,出家以后研究佛法的更少”,触动了我发心出家。 我一生都是做老师,而且是一位蛮好的老师。我很爱说话,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没有经过彩排,拿着一张纸就直接上台当毕业典礼的司仪。当我出家之后,跟星云师父学打坐,发现禅修真的是一门好东西,就跟师父说要回去教人,但师父那时候不忍泼我冷水,就说禅修经验需要很丰富才可以教人,所以后来我继续跟师父学禅修。 回国之后我就开始教禅修,接触了不同领域的学生,有留学生或专业人士,当中有一名学生之后成为心脏专科,接触到很多心血管阻塞病人。他为病人动手术后,就鼓励病人去学打坐,因为他发现打坐对心脏有帮助,过程中可以让人放松心情及纾解压力。 骆荣福:年轻的时候,每次为了业绩会紧张到睡不着。在追求成功过程中,我们一定要设目标,才有一个方向让我们去达致。 师父常常跟我们说,禅修要回到方法,原来在我们日常里面,设目标就是方法,当目标达到以后,我们就要好像师父说的,放下方法从零开始。 做业务的人一定要记住一个东西,那就是“龟苓膏”,因为每年的1月1日业绩都是归零啊,不要只是一味追逐最终的目标,而是做自我成长。 继程法师:正如林老板(紫藤文化集团创办人林福南)的一句名言“流动是江河唯一的出路”,我再加一句“海是江河唯一的归宿”,人的生命就是这样,一直在流动,在流动过程中一定会走向同一个归宿,所以在佛法应用里面有所谓的“车乘”,有小乘、大乘,但都在往归宿方向。 禅修的重要就是能让我们醒觉,知道这个流动的过程,大家在平常生活里面可经常注意自己的呼吸,生命就在呼吸之间,当你还可以觉察到呼吸的时候,就表示你还活着,活着的话就有希望,所以禅修最基础的方法就是注意呼吸,然后你会发现原本很多负面情绪的那个过程中开始调整,进入到比较平顺状态。 相关文章: 曹溪一滴水——继程法师书画集序  
6月前
再多一个月,就毕业满一年。2018年学瑜伽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考取老师证件的念头。可是,谁知道,再多一个月,距拿到瑜伽老师证件就要满一年了。算起来,自己学习瑜伽的时间不长,认真坚持瑜伽是从报名瑜伽老师课程开始。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哀怨、全身酸痛,听不明白老师的指示;直到现今很享受瑜伽,甚至还成为老师,开始线上教课。 想起来,的确很神奇。大学毕业,在马来西亚工作了1年半就去了新加坡工作。7年之后,现今回到了马来西亚。每个选择背后需要顾虑的因素很多,即使能够很合逻辑地分析原因,但仔细看下去,仿佛这些选择都是活生生的,有它自己预定的路要走。而我,如果可以做个旁观者,将它当作看一出戏地看着这些话剧,也是很不错的。 小时候接看禅修故事,其中有一篇写到“无我”。我当时不明白。因为我觉得,“我”是一件多么自然的事情。我就是我啊,摆在你眼前那么大的一个人,这还需要证明吗?怎么可能无我? 我一直以来都很靠“左脑思维”,所以逻辑是我很重要的,可能也是唯一的思考模式。打破沙锅问道底,是我的特质。所有的情绪都是我,包括一切负面情绪。如果发生了一些坏事,那也是我造成的。对我来说,我的观念那么坚固,自然的,自尊也很坚固。 但是,无我,是打破沙锅都无法问到底的,因为它不是一个透过我可以达到的观念。甚至,无我不是一个观念。不是,那么是……?自然地在问问题的,是我,更正确的说,是头脑的固有的回路。如果不是这个,是哪个? 接触禅修的机缘 在马来西亚没有接触禅修的机缘,反而到了新加坡才开始接触,才知道马来西亚也有那么好的禅修地方。一开始接触静坐的原因很简单,只是为了peaceful mind。Bhante说,平静也是需要有条件的。我当时不明白。现在回想,难道不是吗?细看,一个人觉得最烦燥、最不平静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念头很多的时候。即便身体没有任何的痛楚,但如若念头多得踩不了车,一个人依然会觉得很痛苦。 “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了话?” “那个人会怎样想我?” “明天是deadline,但是我还没开工。” “房租又要到了,孩子的补习费又涨价了。” 烦,太烦了。人生好像是一连串的问题组成的,活着好像就只为了解决问题。把生活样样都当成问题,于是只作为思考工具的头脑,就成了主人,不停地在解决问题,虽然解决问题的能力有限,甚至衍生了新的问题。 所以静坐或禅修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因为,他看到人不平静的源头——念头。一个人,若没有念头,随时都在当下,是快乐的,是平静的。小孩子,尤其是还没有强烈自我意识,不太会说话的小孩子,他们的每时每刻总是自然天真,让人喜欢。他们的注意力总在当下,上一秒才哇哇大哭,下一秒又大笑,无忧无虑似的。除非饿了或身体不舒服,不然,大多时刻,他们总是很平静,很欢喜。于是,静坐的时候,老师通常会说,就看着念头来,念头走。不去欢迎,不去阻止,你在这里现在就好。你看,这不就是条件?
6月前
2年前
2年前
3年前
“深呼吸,注意自己的身体,然后放松,将意念放在自己的动作里!”每回练习太极拳,都提醒自己要这样练习。让自己的心放在呼吸和动作上,纯粹地在当下好好与身体和呼吸同在,如重遇知己一样。在那瞬间,将内心的忧愁和肌肉紧绷感都放下,自可感受到一股轻松。 呼吸,是延续生命的基本需求。可是,我们时常忘了它的存在。奇妙的是,无论瑜伽或太极,这两种被视为能放松身心的运动里都很重视呼吸。记得3年前跟朋友一起去台湾参加课程和旅游,当时的我身心疲惫,总觉得肌肉僵硬,脑袋迟钝,也觉得我的生活乏味,写作灵感也像即将枯萎的树干一样,那段时间就鲜少写作。每天忙着学校的事情,生活似乎千篇一律,内心苦闷,肠胃也时常不舒服,健康亮起红灯。朋友在旅程里也发现到我的身心问题,于是建议我要做运动来调整自己。 那趟旅程后,我开始学习瑜伽。瑜伽的每个动作都需要配合呼吸。我求好心切,结果不小心弄伤了背部,吓坏了自己。过后,有缘认识了一位太极老师,就跟他学了郑曼青37式太极拳。还没学第一式时,老师要我先掌握松胯和松肩的技巧,将所有力气沉到脚底。第一步骤,仍然是深呼吸,仿佛要将气以呼吸的方式转到脚底。里头每一招看似容易,却都需要将身心放松下来,配合呼吸。 我逐渐发现,太极其实也挺像禅修,只是它属于动的禅修。奇妙的是,当我们将注意力放在呼吸和动作上时,仿佛也会将自己从纷扰迷乱的妄想杂念中抽离,回到内心的宁静,而肩膀肌肉的僵硬也逐渐改善。呼吸与我们的距离最近,我们却时常忽视了它。 疫情期间,我时常练太极和进行观呼吸的禅修。每当觉得自己身心绷紧,我就深呼吸,然后将注意力放在呼吸上,暂时从不必要的忧虑和压力中抽离。我们真的需要学习与自己的呼吸同在,以回归自己的身心,从中得到力量来面对生活与内心。 今天,你有没有觉知到自己的呼吸呢?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