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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

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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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前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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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株巴辖6日讯)柔佛州行动党领袖今日傍晚前往该党柔州副秘书傅勇駺的灵堂致哀吊唁,当回忆起与傅勇駺的过往点滴,一众领袖都难忍伤心,难过落泪。 贸工部副部长刘镇东兼行动党柔州主席刘镇东、通讯部副部长兼行动党柔州署理主席张念群、士都兰州议员兼行动党柔佛州秘书曾笳恩、士乃州议员兼行动党柔州州委黄勃扬及帆加兰州议员颜碧贞都到灵堂吊唁。 刘镇东及曾笳恩在上香致哀后瞻仰遗容,一同为傅勇駺的灵柩覆盖行动党党旗,向已故者致上崇高敬意,大家都哭红了眼,难舍战友离去。 刘镇东:感激为行动党付出 刘镇东受访时指出,他对傅勇駺骤然离世感到震惊难过,代表柔佛州行动党向傅勇駺的家人致以感谢,感激他这些年来为行动党的付出。 他指出,傅勇駺在308大选后加入行动党,是峇株行动党许多活动幕后的推手,在很多事情上都扮演默默无私的牵头人角色,但他的付出对所有人都是至关重要的。 “傅勇駺同志是柔佛行动党在308大选后的中流砥柱,我非常感谢他一同参与了这美好的战役,希望他一路走好。” 张念群表示,她上一次看到傅勇駺时,感到对方的精神与气色都变好了,没想到今早却接到这项噩耗,她也回忆起最近与傅勇駺的互动,感谢对方一直以来的帮助和照顾。 “他的太太感谢我们一直以来对傅勇駺的照顾,其实她说反了,一直以来是他照顾我们比较多。” 曾笳恩说,他与傅勇駺的交情很深,他还没担任议员时曾经由傅勇駺的安排到峇株巴辖参与活动,在对方担任柔佛州务大臣事务官后也继续保持联系,他感叹傅勇駺的离世是社会的损失。 黄勃扬指出,傅勇駺是一名乐于提携后辈的领袖,身段也非常柔软,教会了所有后辈“任何位置都可以发挥,为党做出贡献的”的道理。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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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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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沙漠玫瑰,并不是真的玫瑰花。它呈现玫瑰红色,外形似小喇叭,五片的花瓣连在一起显得雍容华贵。世人都叫它富贵花,无论是它的颜色还是名字都代表着吉祥。也许它与繁花比起来毫不起眼,但它却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上。犹记得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雨天,耳边传来的都是抽泣声。大人们告诉我,外公走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哭泣。记忆犹新的是独独外婆没有流泪,而是默默地把一朵沙漠玫瑰放进外公的手中,轻轻地道:“老头子……”眼中的眷恋是我从未见过的,仿佛浪花离开大海时的哭泣。 关于沙漠玫瑰的故事,幼时的我曾懵懂的听过。那是一段外婆和外公的故事。 那个年代,外公在向外婆表达心意的方式,是送外婆富贵花。那时候的外婆还笑外公别人都送玫瑰花,独独外公送了富贵花。但外公的解释是:“富贵花又名沙漠玫瑰,代表的是……”外婆眼中闪烁的是怀念的光芒,她笑说外公只用一朵沙漠玫瑰就把她追到,真的太容易了。然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并种下了沙漠玫瑰。一种,就种了一辈子。 自从外公走后,外婆对她的沙漠玫瑰更是珍惜。我还记得,幼时的我总爱顽皮地把外婆的沙漠玫瑰偷偷摘下。平日里最疼爱我的外婆,这回却狠狠地打了我的手心。我起初还不明白地与外婆闹脾气,但是有一次我却发现外婆对着沙漠玫瑰哭泣。 我从没想过外婆这朵坚强的沙漠玫瑰也会悄悄地落泪。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还不算太晚。我开始想弥补外婆。我使出我缠人的劲,要求帮外婆施肥。外婆起初还不怎么相信,但看着我的坚持,还是无奈地让我帮忙。从此,每一天,都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 后来,外婆这朵沙漠玫瑰似乎也受不了岁月的摧残,渐渐枯萎。医生的话恍如昨日般环绕在耳,挥之不去:“很抱歉,病人脑部的血拴堵住了脑动脉,造成脑中风,导致左半边身体瘫痪……”那时候的我愣愣地站在外婆的病床前,突然发现眼前的人已经很老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皱纹,满头银丝,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绰绰风采。 我思索着,脑中风?半身瘫痪?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可能还有痊愈的希望,但对那个年过80,走路都需要用拐杖蹒跚而行的老人,还有希望吗?我的眼泪悄然落下。原来,我从没意识到眼前的人会老去,然后离我远去。我中了自己的“思维陷阱”,我选择性的欺骗自己,每天告诉自己,外婆一定会痊愈的。外婆痊愈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开心心地继续我们的日子,过下个中秋节,下一个新年。 特地早起来照顾沙漠玫瑰 可是现实像个巴掌,在我自欺欺人的时候打了我重重的一巴掌,让我诚实的面对生活。外婆的沙漠玫瑰在没人照料下,渐渐枯萎。我看着渐渐凋零的沙漠玫瑰,眼泪簌簌流下。外婆的枯萎与我眼前这般的情景相同。我慌了,拼命的想办法来挽救外婆的沙漠玫瑰。我几乎问遍了每一位会种花的亲人。原来,上午10时至中午12时是最佳的浇花时间,我却常常傍晚时分才浇花,树根因为潮湿而烂根。晚上浇花会造成潮湿而引来更多的小昆虫蚕食树叶。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每天早上我都会特地早起来照顾外婆的沙漠玫瑰。在我细心呵护下,外婆的沙漠玫瑰终于不再枯萎。 是命运吧,每一个人都要走的。我记得那一天,天很蓝,云很白,草很绿,就连你亲手种的富贵花都那么娇艳。娇艳得仿佛你是我留不住的灿烂,娇艳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你走了,没有痛苦,闭上眼睛,安详的走了。我依稀记得你那浑浊的眼眸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和那牵挂的最后一眼,那是你对人间最后的眷恋。 我忍着眼泪想将我淹没的痛苦,躲避地转头望向窗外。窗外悄悄下起了小雨,一点一滴的痛苦慢慢叠加在我的心上,很疼。从布满铁花的窗看向窗外,外婆的沙漠玫瑰落下了……但我不明白,明明我已经很努力挽留了不是吗,为什么却无能为力呢?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耳边传来苍茫佛曲,一声沉似一声。灵堂上挂着外婆的遗照。挽联悬在遗照的两侧,写道:“难忘淑德,永记慈恩”、“春晖未报,秋雨添愁”。灵堂的供桌上摆满了祭品和一对白蜡烛。摇曳的烛光下,遗照里外婆的面容依然慈爱,时间停留在那一刻她灿烂的笑颜。她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她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极乐世界。灵柩里,外婆静静的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鲜花围簇的中央停放着外婆的灵柩。我看了看,却独独没有她最爱的沙漠玫瑰。 我还记得外公走时的场景,我摘了一朵沙漠玫瑰放在外婆的棺木上。一板棺木,终将使我与外婆咫尺天涯,从此阴阳两隔。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场景,任由眼泪将我淹没。 来的时候,一丝不挂;去的时候,一缕青烟。外婆的棺木被推到了火化场。这是外婆的最后一站。我闭上眼睛,泪水却在这一瞬间完完全全决堤,“您好好走吧,不要再牵挂我们了,也不要再牵挂这人世间了……”外婆被推进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炉膛,再次出来的时候只是一个被红布包裹的小小方盒。人生,就仅有这一来一回。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那是我在你房间发现的字条。字体扭曲,并不美观,那是你生命最后一刻写下的。我知道,那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个道理。落下的花,并不是抛弃了树。而是时间到了,它必须走了。但它并不是真正的走了,而是幻化成春泥来滋养下一朵需要养分来盛开的花儿。 外婆虽然已经离开了我,但她留下的爱和知识却将永远陪伴我渡过每一个难关。外婆,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沙漠玫瑰。不要再担心我了,外婆,再见了。我永远记得,沙漠玫瑰的花语是:“爱你不渝。”
1年前
“这是第几包了?”姐姐耸肩,推着我往前走,“快去换吧,冰要融了,爸爸不喜欢淡的。”以上是爸爸丧礼上,我和姐姐最频密的对白。 说来离谱,我在爸爸灵堂上最常做的事竟然是更换茶水。所谓“茶水”,并非一般认知的清水或中国茶,而是茶室售卖的冰印度奶茶,俗称“teh冰”。爸爸生前是一位把teh冰当饮用水喝的人,一天8杯水全以teh冰取代,要加冰,味道要浓。妈妈说结婚至今不曾见过爸爸喝清水。我的爸爸虽然懒得开车,但外带teh冰这回事倒是勤快。若是见他停在屋外的摩托不见了,或者门外忽然挂上一包teh冰,那肯定是他外带teh冰去了。唉,如此不健康的饮食习惯,难怪会让他少活几年,甚至十几,或几十年? 好奇爸爸怎么灌teh冰 爸爸一生把teh冰活成自己的标志,前来瞻仰他的至亲好友,无一不带一包褐色的冰奶茶。供桌前,拜祭爸爸的teh冰被倒进大小各异的容器,插上五彩缤纷的吸管。我想,如果teh冰可以换成冥钞,那他一定是阴间百万富豪。爸爸说过,人家若赠送礼物,绝对不可以糟蹋别人的心意。此时的我,非常好奇爸爸怎么灌teh冰,恨不得自己有阴阳眼可以窥探他的“喝”相。然而,我的眼睛还来不及开光,灵堂又来了一位外带teh冰的人。 妈妈喊我,让我给前来悼念爸爸的好友点香,顺道提醒我要鞠躬回礼。叔叔将“ikat tepi”的teh冰交给我,我笑笑接过,心里一阵呐喊,“又来?!”随后,妈妈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我,让我去洗手台倒掉里头颜色很浅的teh冰,再将新鲜的teh冰倒进杯子。虽然我的内心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想到爸爸那副馋嘴的样子,我二话不说,接过杯子。 我忙归忙,倒没忘记这里是殡仪馆。自认是一只怕鬼又笨手笨脚的小鸭子,每回被妈妈赶鸭子似地到洗手台更换茶水,我总是拉着姐姐陪我,两个怕鬼的人互相壮胆。步行到洗手台的路程距爸爸的灵堂有一段距离,沿途,我们又开始议论起那位把teh冰当饮用水喝的男人。 我曾经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喜欢具有印度风味的奶茶。他离世后,我不知不觉地将喝teh冰喝成一种习惯。爸爸,你知道吗,我的奶茶还加了珍珠,不知道你在极乐世界喝过了吗?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1年前
(新加坡14日讯)爱跳排舞的中年妇女癌逝,生前交代女儿找来舞团友人献上“最后一支舞”,30多名团友昨午到灵堂跳了12首歌,有团友边跳边擦泪,场面感人。 这名妇女陈美芳于上周五(11日)清晨6时22分因乳癌病逝,终年56岁。 二女儿:母交代请舞友跳最后一支舞 死者的二女儿周欣怡(25岁,助理经理)昨日在灵堂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透露,母亲去年4月发现左边胸部有硬块,检查后证实是乳癌第二期,之后展开抗癌之旅,最终还是不敌病魔。 她透露,母亲希望灵堂以白色布置,也交代女儿联络她的排舞老师,请舞团团友为她跳最后一次舞。 “妈妈很热爱排舞,跳了二三十年。妈妈过世后,我按她说的做,她的团友们也都义不容辞。” 陈美芳的30多名舞团团友,昨午(13日)到位于蔡厝港德惠巷第117座楼下的灵堂。一行人身穿靛蓝色的舞服,整齐排列,中午12时音乐一响起,大家就随之翩翩起舞。 团员们虽都年过半百,但舞步轻盈,其中有几名团员相信是不禁想到与陈美芳的回忆,边跳边擦泪,场面令人动容。 脑部长20多个肿瘤 周欣怡透露,母亲化疗一年多,癌细胞之后扩散到肝脏、骨头,甚至是脑部,体重也从原本的46公斤,瘦到仅剩32公斤。 “妈妈虽然数次获悉情况不妙,仍不放弃治疗。从去年9月开始,她的身体就很虚弱,还因发烧、白血球太低进出医院好几次。12月完成两个阶段的化疗后,医生说肿瘤恶化,建议不要开刀,她还是不放弃,找了另一位医生治疗。她有时也会失落,会说自己时间不多了,要我答应照顾爸爸、姐姐和弟弟。期间,妈妈也谈过要怎么安排自己的后事。” 她说,上个月,母亲头晕一个星期,再次入院检查,才发现癌细胞扩散到脑部。 “妈妈脑里长了20多个肿瘤,她还想找医生治疗,原本上周五早上10时要见医生,但来不及了……” 化疗初期每周会去跳舞两三天 周欣怡说,母亲生前在一所中学的食堂当摊贩助手,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去练舞,一跳就是四五个小时。 “妈妈热爱表演,10多岁时曾唱过歌台,之后才接触排舞。她在舞台上真的很不一样,魅力四射,几乎天天跳舞,也参加了不少大型演出。” 死者化疗初期体力还好时,每周还会去跳舞两三天。 “妈妈剃了头发,就绑着头巾跳舞,我们还买了不同颜色的头巾去搭配她的舞衣。” 家人也为死者准备她生前最爱的舞衣、舞鞋、化妆品等入殓。死者将于明天(15日)上午10时30分举殡。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