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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2月前
2月前
回顾2023年的工作大计,其中一项目标,就是解决士乃大吉花园频频水灾的问题。 单单在2022年,上述花园就发生了3次大规模的水灾,涉及上百户家庭,令居民苦不堪言。 除了带入州议会,我也通过联署运动向政府单位施压,以尽速探讨与落实治水方案。 这项课题获得联邦政府辖下的公共工程局与水利灌溉局,以及柔州政府及古来市议会的关注,在2023年展开了一系列的治水工程,情况终于有明显的改善。 虽然如此,在过去12月雨季开始时,上述花园第10路依然发生闪电水灾。 我向市议会反映后,所幸当局立即展开开沟工程,缓解了燃眉之急。今年依然持续提升沟渠,大吉花园居民才可算是真正挥别水灾梦魇。 泗隆路作为士乃工业区和士乃机场城的主要道路,本月初也发生闪电水灾,大量洪水涌到路面,导致乌鲁地南路段的交通一度中断。 根据现场视察,洪水是从周围的工业区排出,道路旁的沟渠不胜负荷,水深超过1尺。 公共工程局随后发文告,指水灾肇因与发展商和工厂,未设有完善排水系统有关。 例如,古来市议会近期到一家位于泗隆路与迪沙依达曼路交界的混凝土工厂视察,发现该工厂将污水排入周围的沟渠。混凝土凝固后,造成沟渠排水受阻,缓冲池也与工厂规模不符。 我认为,市议会需密切监督泗隆路周围工厂的发展计划,有没有依照图测兴建和维护。如果没有,当局应该采取严厉行动。 此外,古来联邦大道沙令和19哩路段长久以来也被视为水灾黑区,近年来因为双轨电动火车工程的展开,以及优美城的迅速发展,路面积水问题加剧。 在副部长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的争取下,工程部长拿督斯里亚历山大上周亲自来到古来水灾黑区视察,并在聆听汇报后,宣布拨款300万令吉提升古来联邦大道的排水系统,工程预计将在3月的雨季后展开。 据说“古来”名字的由来,为早期古来河岸一带逢雨必灾、乌龟群起涌上岸,一时蔚为奇景,而附近的海南人看到后高呼“龟来”,古来因此得名。 如今气候变迁导致各地的水灾频发,士乃与古来无法独善其身。2024年,治水仍是笔者众多工作计划的“重中之重”,期待明年这时候,我与国会议员及各政府单位,能够完成今年的治水大计。
3月前
(依斯干达公主城19日讯)古代有大禹治水,现代有高科技治水。 《史记夏本纪》有关大禹治水13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听过,那么,用现代科技治水大家又知道多少呢? 士姑来州议员玛丽娜向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披露,去年11月开始,她与一家实行企业社会责任(CSR)的私企AL PINE UTILITY SERVICES有限公司合作,以高科技方式查找当地水灾黑区,即士姑来傅子龙新村和八星广场前士姑来大道发生闪电水灾的起因,以便能够对症下药,解决上述两个地区长期面对的水灾课题。 玛丽娜说,有关地区经常性发生闪电水灾,问题可谓是周而复始、年复一年,数十年来都没有解决。难得今次获一家企业献议展开“洪水研究企业社会责任计划”(Program CSR Kajian Banjir),她便一口答应,希望采用新科技挖掘更深入的东西。 “我们之前都是从表面来看问题,但透过这家企业的协助,他们可使用机器人(robot)和无人机(drone)深入到水沟或涵管深处,查找问题根源。” 她举例,早前,有关公司便使用无人机在傅子龙新村周围堪察,发现毗邻的军营发展地段,是造成该村落低洼区发生水灾的祸首之一。 “这个地段约20年前原本要发展为军营,树已砍了,泥也推了,但相关计划中途却被搁置。因此,下雨的时候,这里的泥和沙便会流向傅子龙村的沟渠,日积月累,囤积的泥沙也令当地的沟渠越变越浅。” 据了解,由于无人机可从高空鸟瞰,其所发送的画面能一目了然观察到周边情景,这个发现也为过去多年来怀疑军营地段带来泥沙的猜测,找到了相关证据。 据知,高空鸟瞰方式,同时也用在视察傅子龙新村的上游──马星花园。在这里,勘察小组同样发现了遭黄泥和泥沙覆盖的沟渠,由此可以判断处在中游位置的傅子龙新村是遭军营和马星花园冲刷下来的泥沙“双面夹攻”,无怪乎遇上大雨来袭,村里的低洼区 无一幸免遭洪水袭击。 与此同时,同一公司今次也动用机器人“钻入”地下涵管和水沟深处,勘察了地底的情景,除了发现傅子龙村的一个U型涵管出现地底镂空、石灰崩裂的架构问题,也探查出造成八星广场前士姑来大道往古来方向路段经常发生闪电水灾的原因,相信与该处沟渠底下堆积的枯叶和泥土有关。 玛丽娜指出,该路段的沟渠原来囤积了约2呎高的泥沙,也就是说,它有50%的空间已被泥沙覆盖。然而,依斯干达公主城市政厅委托的承包商,其工人在清理的时候一般只是把表面上看到的杂物清理掉,却未能留意到沟盖下方还有堆积的枯叶和泥土等。 玛丽娜强调,之所以要找出问题的根源,是不希望当局每次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花费了极大的资源却治标不治本。 “我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能够更全面地观察这一带的排水道,不要解决了A区的问题,B区又冒出问题来。” 她特别提醒,该与傅子龙村和丽宁镇相近的军营地段,有部份土地日后将发展为新山苏丹后阿米娜第二医院(HSA 2),换言之,政府必须在展开医院的建设工程前先解决这一带的排水问题,以免往后影响医院的建设或运作。 日前,玛丽娜在助理王槐逸陪同下到访了AL PINE UTILITY SERVICES有限公司,并听取了相关汇报,出席者包括该公司的总裁沙里克、行政兼财务总监莎丽娜、战略规划主管K.马蒂文森以及运营经理阿兹米尔。 汇报会上,沙里克也捎来好消息,即该公司将会采用另2项先进技术进一步查找影响傅子龙新村和八星广场前士姑来大道闪电水灾的根本原因,以通过比较可信的证据来协助州政府克服该两大难题。 据介绍,近期,该公司的勘察小组将会动用一部从挪威引进的最新款无人机,再次展开上述地区的勘察任务。 “一般无人机在运作时需要有卫星导航(GPS),但这部无人机即使没有卫星导航也可以完成任务。”沙里克这么说。 同时,他们也会采用“数字高程模型“(Digital Elevation Model,简称“DEM”)进行更有力的数据分析,以找出洪水的“水源”。 根据网上资料,所谓的“数字高程模型”,其实是通过有限的地形高程数据实现对地面地形的数字化模拟,也即是地形表面形态的数字化表达。 据了解,该“洪水研究企业社会责任计划”不只是在士姑来范围进行,它也将惠及另一个州选区甘拔士。 玛丽娜表示,一旦接获相关勘察报告后,她将把报告提呈给柔佛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依城市长及州行政议员,以进一步讨论如何克服有关地区的水灾问题。 同时,她也感谢AL PINE UTILITY SERVICES有限公司能推行该造福人民的企业社会责任计划。 “其实,不久前,水灾黑区甘榜拉勿再度遭水淹时,该公司也迅速行动提供相应的援助,今次的会面,他们也赠送2台高压清洗机(water jet pump)给士姑来州议员办公室,这是很难得的。”              
3月前
5月前
8月前
11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水灾似乎已经成了我国的常态,而近期所发生的水灾浩劫,以柔佛州最为严重,时至今日,依然有大批灾民滞留在临时疏散中心,有家归不得。 有灾民因此面对惨重的财物损失,有者更是丢失了性命。水灾年复一年摧毁着国人的家园,难道国人真的能够因为习惯了,而接受这个“现实”吗? 本人曾经在州议会提起一雨成灾不再只是发生在低洼地区,近几年来,无论是城市,乡村或者花园住宅区都面对闪电水灾的噩梦。追根究底,闪电水灾的起因不外乎气候变化、海平面升高、不合格的城市规划、忽视大自然保护以及排水系统不完善。 近3年,麻坡县内越来越多地区只要下起未足1小时的倾盆大雨,也会发生闪电水灾。这是因为纵观整个麻坡县,大部分排水系统已经非常老旧,甚至已超过30年未曾提升,而屋业的迅速发展导致旧有的排水系统不胜负荷。 无论是州政府或联邦政府都不能在水灾课题上抱持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心态.从现在开始,必须坐下来商讨拟定短、中、长期方案,以根治水灾问题。 以柔佛州为例,我们常常看到各政府部门在水灾课题上都各自为政,缺乏沟通与协调,导致每当灾难发生,就会出现部门间互相推脱的情况。柔佛州政府必须立即成立一个委员会,以妥善协调与处理发生水灾时的乱象,从调派救灾人员、供应援助物资,到拨款应用,让整个赈灾工作上能够井然有序。 此外,此委员会也需收集各县资料,通过分析拟定适当的防灾对策。 我始终相信马来西亚国内拥有丰富经验与杰出专才,能够在治水计划上提出有用的建议,相关单位理应勇于聆听他方意见,这才能使治水计划更完善,不会沦为白象。 除此之外,现今科技发达,善于利用科技,同时参考国外成功治水的案例,必定能使我国在防止水灾的努力上事半功倍。 我国并不是没有施行过治水计划,但这些工程是必须跟着不同情况而不断改善或增加。所以,治水计划不应该是在水灾发生时才提起的事务,而是在任何时刻都应该进行的工程。 每场水灾都会卷走上亿零吉的财物,为了防止灾难重演,州与联邦政府必须重视治水计划,否则水灾问题将会变成是我国永远的常态。
1年前
(北干那那11日讯)柔佛州民主行动党州委杨敦祥指出,水灾是可以事前预测的,因此建议政府善用大数据,通过分析长年累月所收集到的河水水位、降雨量以及涨退潮水位,模拟和预测水灾,加强力度改善治水方针,以降低水灾造成的影响。 他说,降雨量、涨退潮水位以及河流的排水速度,是决定一个地区是否发生水灾的关键因素。 “这些因素中,降雨量和潮水是无法掌控的,但政府能通过挖深河道以及展开各种治水工程来提升河流的排水速度,缓解水灾。” 杨敦祥今日前往北干那那甘榜巴亚恩本(Kampung Paya Embun)的水位测量仪器(Stesen Telemetri)处进行视察后,发表文告提出上述建议。 他指出,柔州今次的水灾没有碰上大潮(涨潮水位达3公尺以上),否则灾情会更加严重。 他说:“随着森林的砍伐以及各地的发展迅速,过去的储水地段已在逐渐减少,导致雨水更快速流入河中。” “目前我国许多主干河流都有水位测量仪器,能够每天实时将河流的水位传送到系统,测量局也能每天探测潮水水位,以及降雨量。” 他续说:“历年来的降雨量、涨退潮水位以及河水水位的数据,其实都记录在水利灌溉局以及气象局的资料库中。” “通过大数据分析每条河流以及水灾黑区长年累月的降雨量、潮水以及河流水位,政府能模拟(Simulation)出什么地区在多少降雨量下,容易出现水患。” 杨敦祥也是前北干那那州议员,他说,过去10年,他都时常留意水利灌溉局和气象局的数据,在大潮以及豪雨来临前,做好准备提供支援。 他透露,该区许多河流的河床已经变浅、河沙囤积,因此,过去碰上豪雨和大潮,河流水位高涨时,他曾经自费聘请神手挖掘河道,以缓解可能发生的水灾。 “河流没有清理、河床变浅、河沙堆积,自然容易造成水灾,这也是为什么马来西亚各地几乎一雨成灾的原因。” “我曾在州议会提议政府,通过挖掘和售卖河沙缓解水患。因为挖掘和售卖河沙,即能治水又能节省工程费,以及通过售卖河沙赚取收入。然而,这些建议并没有得到重视。” 他敦促新政府必须加大治水力度,才能有效解决民忧。 “目前,水利灌溉局皆以发放工程的方式聘请外界清理河道。但是,在紧急治水工作中等待招标程序完成才进行治水工程的话,灾民已苦不堪言。” 基于此,他建议水利灌溉局自购神手以及自行管理部分水灾黑区,才能加强治水的速度和力度。 “水利灌溉局的工作范围,其实涵盖维修农业地的道路、维修河堤以及清理河道。若该局能自行添购神手,一年无休挖深和清理河道,挖起的河沙可以作为维修农业地道路以及河堤的原料,让水利灌溉局自给自足,多余的河沙卖了还能创造收入。” 他强调,水灾不能一直“治标不治本”。因此,除了挖深河道,政府还能通过将蜿蜒曲折的河流“沟渠化”(channelization)、“截弯取直”(Potong Tanjung)、“筑高堤防”(Benteng),以期让雨水能用最快速时间、最直接通畅的方式排出大海,以及防止河水倒灌进入低洼地区。 “这些治水工程虽然需要大量资金,但是刻不容缓。治水手段不应该是灾后才展开的应对措施。”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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