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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

每一次心情不好或者感觉忧郁烦躁,我的应对方式就是回想生活中美好的事,希望借助美好的记忆,疏通堵塞的心。这些美好的记忆是从我小时候开始的,生活环境是两座小镇与一条隔开两座小镇的河流,因为政治隔离,逐渐形成两种文化与经济形态。当然,当时对文化与政治意识形态完全没有概念,记忆里落笔最多的,就是家后面的河流与小镇没有任何现代建筑物的原始地貌。 家是双层排屋,一排8栋店屋,上层家居,下层店面,打开排屋的后门,步行几十米距离就是河流,排屋之外的土地保持原始状态,靠近河边长着密密麻麻的竹林,远离河岸边是高高矮矮的灌木林。竹林里有竹笋,灌木林里有各种野菜与野果。小河里有鱼虾与大大小小的贝壳类生物。横跨河流与土地的,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兽。带着探索精神走得遥远一些,就是小镇周围的稻田与沼泽地。在从来没有四季的国度,只有旱的枯干与雨的潮湿。平时家长稍微没有注意,我总会在近乎原生态土地上游走,一直把自己走成一个大地上的小小黑点。 因为那段记忆,我特别喜欢远离现代建筑物的土地,或者说深深地爱着原生态土地。无论过去了多久或者人在哪儿,我能够闻到泥土的味道,几乎可以感觉到土地的冷暖。或者我喜欢的不是土地,而是土地上的各种植被,以及与植被一起出现的野菜与野果。因此,一直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可惜当时年纪小,没有经济资源,渴望只能剩下渴望,只不过,这个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 几年前在上海工作,手头上有一点余钱,在姐姐的怂恿之下,我在芙蓉买了3块地以及一栋自带空地的别墅。因为距离颇远,我又一直忙于生计,房子与土地一直荒着。可是自从有了这幢房子与几块土地,我的心变得踏实多了。不是因为房子,而是土地,几块充满可能的土地。我把退休以后的生活憧憬,悄悄地与房子与土地连在一起。或者,这些想像是荒唐离奇,或许让人哑然失笑的荒谬思索,但是,我坚决相信是一个可以避开社会暴风雨的安全港湾。 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 偶尔回去,围着屋子转一圈,在地里站一站,用手摸一摸土地上生长着的几棵树木,心里顿觉无比地安慰和满足。这个我没有居住过的地方,将是我未来的家。这个家,将陪伴我走向最后的时光。偶尔回去以后,我又回到中国,未来的家就留在那个我没有频繁回去的地方。土地上或者野花正在璀璨开放,或者杂树与野菜正在肆意生长,但是,与我几乎没有直接关系。 我是惦念着那栋房子与土地,但是,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但是,什么时候才是回去的时候呢? 在中国待了近20年之后,我也快到退休年龄了,而中国工作证,一些省市是60岁,另一些省市是65岁,为了留下来,一些长时间在中国工作或者生活的朋友干脆申请永居。这些朋友,多半在工作之余,又做一点小生意,比如把中国产品卖出去,或者把外国的东西卖到中国来,结果业余收入远比薪水多,因此他们舍不得自中国撤离。我在中国是纯粹打工,一旦没有工作,等于没有收入,而房租、手机费、电费等都需要钱,不能工作以后,我也没有太强烈留在中国的意愿了。这段时间,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再次催生我的憧憬与渴望。那个我之前买了却一直没有处理的房子与土地,现在残破不堪并且杂草满地了吗?不过,想到两年前计划回去与姐姐聊天后她的反应,我突然感觉一阵不可言状的忐忑不安。 当时说到要回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讲述马来半岛的困境以及中国有多好多好,接下来就是怂恿我继续留在中国。换一句话说,就是为了我的好因此不要我回去。听她的话,我处于流离状况,想到那些土地与房子是不是全给卖掉了?即使房子留着,是否已经长久失修?土地留着,是否已成荒地?最后,只能草草结束对话。 不久以后,我到一个退休的朋友的家里做客。他乡下的房子不大,样式也相当简陋,不过还算舒服自在。房子前有个小院子,一个瓜棚,一个花架,一墙的蔷薇,一块长势喜人的菜地……典型的田园风光。我们聊得很多,孩子、老伴、朋友……我们谈到人去茶凉以及无尽的孤独。 他说:“这辈子与荣华富贵是不沾边了,只能拥有一块土地,种种菜、种种花……” 不确定他的语气是无奈还是看开?辞别出来,抬头一看,头上有云雀飞过,想到我们的对话,或者退休之前我们都没有挣取足够给自己安全感的钱。我们的事,除了彼此,或者只有云雀懂得。
2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新山25日讯)巴西古当市政厅市长拿督阿斯曼沙指出,该市政厅采取3大措施预防辖区发生环境污染,即装置“垃圾捕手”(Perangkap Sampah)、“智能杆”(Smart Pole)及建设主排水管。 他说,“垃圾捕手”的作用是为了在安装范围内收集垃圾,从而解决源自于垃圾的污染问题。 他昨晚出席巴西古当市政厅与柔佛媒体开斋宴后,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为了确保能解决河流污染问题,当局也将每两个月在巴西古当的20条河流进行样本采集,并确保采样地点不重复。 “我们将会在河流的3个区域进行样本采集,即上游、中游及河口,以鉴定真正被污染的位置。” 他指出,巴西古当市政厅在5年前经历金金河污染事件,以及近期在巴西古当工业区发生的石匠河(Sungai Tukang Batu)污染事件后,将会在工厂及高风险河流区装置200支“智能杆”,以有效监督和鉴定污染活动。 据他披露,相关“智能杆”配有监控器,警报器也会在河流、工业区及社区发生污染时发出警报声。 他表示,当局初步会从6月份起,在20家被选中的工厂装置价值5万令吉至10万令吉的“智能杆”,之后会进一步扩大范围至200家工厂,以及有污染风险的河流。 他指出,一旦河流范围发生污染,警报器将会发出警报声,周边民众会得知污染情况,住在污染范围的居民也能自救。 “当警报器被启动后,将会直接传送信号至呼叫中心,环境局将会到场采集样本,同时监控器也会拍下肇事者的画面。” 阿斯曼沙表示,巴西古当市政厅辖区共有约700家工厂运作,当局会率先在早前曾发生污染的工厂和区域装置“智能杆”。 他说,环境局目前检查后发现,每家排放废水至金金河的工厂,都有遵守当局设下的条规和标准。 他解释,在工业区的河流,获得环境局批准的化学物,会在没有下雨时一次性积聚,因此当他们在采集样本时,当下的参数水平会上升,但事实上每家通过金金河排放废水的工厂,都有符合当局设下的标准。 “若是遇上雨季,污染事件则不会发生,因为雨后河水量上升,稀释了废水。” 此外,阿斯曼沙要求柔佛州政府及联邦政府,协助在金金河、柏伦比河及石匠河建设主排水管。 他说,上述3条河流位于拥有许多重工业的柔佛港口范围,主排水管的建设费用预计耗资数百万令吉,旨在发生污染事件时可轻易关闭,不让废水流入该辖区的水域。
4星期前
1月前
(峇株巴辖15日讯)柔佛州卫生及环境委员会主席林添顺指出,柔佛州已成立一个跨部门的特别委员会,与各单位协调,以共同努力改善州内河流的状况。 他说,上述委员会实在柔佛州政府建议下成立,该委员会将定期开会讨论,以确保各地方政府、环境部及各相关部门互相协调。 林添顺日前正式接手负责柔佛州环境事务后,便马不停蹄到柔佛州环境局进行访问及聆听官员汇报,商讨各个问题的对应政策。 他于会后在脸书发文指出,柔佛州有14条河流的污染指数令人担忧,因此他在会上与官员商讨了接下来的活动及行动,确保柔佛州河流的水质能够得到改善。 “环境部会加强监督及增加宣导,确保几年前金金河化学污染事件不再发生,同时要提升河流水质。” 他提到,全柔共有8772家工厂受到环境部的监督,数量庞大,单靠环境部确实难以时刻监控所有工厂,因此厂家及民众必须一同负起责任,确保州内的环境卫生获得保障。 他也说,环境局的职务相当重大,该局必须针对国内各相关领域所产生的“废料”进行监督管理及抽查是否符合规格,更要确保各工厂等运作符合规范标准。 “该局也必须针对各项发展计划给予专业评估及建议,以确保发展与生态环境获得兼顾。” 他继续说,柔佛州环境局也肩负发放执照予高风险工厂的运作,比如棕榈油生产工厂、橡胶厂及有生产化学废料等,若发生突发事故,如化学泄漏或油渍泄漏等,也必须由该局负责。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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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4月前
(一)日常 这边厢,他枯坐窗前,面无表情。窗外风雨交加,玻璃窗的倒影显现风中剧烈摇晃的树枝,几分钟的长镜头里,他始终纹风不动。 那边厢,他料理晚餐,有条不紊。拨弄炉里的火炭,红色的星光点点;蹲在盥洗室里洗菜、洗鱼,历时更久的长镜头,把饭菜煮熟。 “日出是免费的/夕阳也是/深夜是免费的/星光也是”(〈Ophelia〉,作词:李格弟) 生活的日常,衣食住行当然都有经济的打算。但陪伴日常生活的,还有窗外的风雨,室内火炉的星光,都是免费的,为生活加分,如果懂得品尝。 (二)河流 这边厢,他站在室外的园林间,伸展脖子。镜头跳接到香港,治疗有如酷刑:脖子和肩背上的铁片连接着电流,炙热,甚至不慎烧灼发肤。导演蔡明亮于心不忍,闯入镜头干涉。痛,也是疼。 “可是对于河流/我真的一无所知 ”(〈Ophelia〉,作词:李格弟) 其实,我们是知道的,对于《河流》。 1997年的电影,脖子的治疗史。中医、西医、针灸、按摩、求神拜佛,都无济于事,却都是折难。 病历,可以追溯得更早。1992年的电影处男作《青少年哪吒》,小康偷听到妈妈问卜说自己是哪吒转世,假扮哪吒附身起乩,父亲怒把手中的饭碗掷去,碎片刺入脖子。现实中的演员李康生自此受伤受苦,遭隐疾困扰数十载。 1997年的《河流》,演员重新演绎之前的治疗史;2020年的《日子》,却是近年旧病复发的真实记录。香港的江湖火疗法,是走投无路、病急乱投了吗?李康生后脑头发上的红色星光,让他喊出烧灼的疼痛。蔡明亮乱入镜头的手,欲振救,却无力;我们听到画面外的声音,语气焦灼。 疼,是疼痛,也是疼惜。惺惺相惜的两人,携手扶持数十载。疾病是诅咒,也是福分吗? (三)脖子 这一次,他只能自己撑扶脖子。 旺角的熙攘街头,镜头亦步亦趋贴得很近。他左手扶着脖子,一路向前走。路人偶有好奇,但大多视若无睹。 《河流》里,脖子歪掉后,他骑着机车寻医,父亲坐在后座,双手扶正他的头。跟拍的镜头先是只见高架桥上的公路,机车从右边进入,先看到小康,再看到父亲,和他向前伸出的双手。观众不禁莞尔,多么黑色的幽默。 疼痛、无助,到了某个程度,也只能一笑置之吧,否则日子如何过下去呢。 (四)勃起 这一次,他选择明亮以对。 《河流》的父子,在三温暖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不期而遇。微弱的幽光下,我们勉强可以揣摩二人的身影。懵然不知的父亲,为儿子打了手枪。 《日子》里,饭店房间昏黄灯光下,小康不再年轻的身体俯躺床上,屁股却翘得英挺。年纪可以当他儿子的按摩师为他拭油。 这边厢的中年人,和那边厢的年轻人,终于,虽也是偶然,相遇。星星之火,那边厢的火炉,这边厢的火疗,擦出火花,照亮,也温暖一室。 23年的旅途,从台湾到泰国,从黑暗到明亮,因脖子而勃起,他,硬了起来。 (五)信物 从饭店房间末端拍摄的镜头,右边前景的睡床加上背景的盥洗室,左边便形同一条长廊。年轻人冲洗着衣完毕,中年人牵着他的手,吁他坐在床边,再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纸袋,一早准备好似的,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年轻人的手掌心。 “他从长廊深处朝我走来/在我的手上放一个冰块/说那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海浪”(〈Ophelia〉,作词:李格弟) 手中的音乐盒,上紧发条后,放送出叮叮咚咚的音符,查理卓别林为《舞台春秋》(Limelight, 1952)所写的曲子〈永恒〉(Eternally)。23年才成就的明亮,也是永恒。 饰演按摩师的年轻人叫亚侬弘尚希,在泰国当外劳的寮国人,被蔡明亮在泰国市集发现,如同当年在台北街头发现李康生一样。亚侬不知道蔡导是何方神圣,蒙查查被找来拍戏;他也大概懵然不知,手中的音乐盒,在蔡明亮的电影河流里,其实是一个冰块。 2006年的《黑眼圈》,亚侬从来没有看过的海浪。〈永恒〉这首曲子在片末出现,由马来西亚女高音陈素瑄无伴奏清唱,在诺大的建筑废墟中悠悠回荡,凄凉、凄楚,甚至凄厉,如女鬼般阴森,如该电影三名主角躺在床褥上漂流的漆黑水池般幽暗。 镜头中的阒黑水池,左上角荡入了一盏光纤灯,一种不发光的亮,是片中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的爱的信物。相隔14年的《黑眼圈》和《日子》,爱情的告白依旧不言不语,单凭信物传送心意。《日子》里中年男人给年轻男人的信物会发声,反反复覆的音符,简简单单的旋律,幽幽倾吐心曲。心潮汹涌澎湃,看不见的海浪,冰块,在温暖的手心里,缓缓融化。 亚侬专心上发条,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聆听音乐;李康生把左手搁在亚侬的大腿膝盖边,偶尔抬头望他,眼神无限地温柔。李康生出演蔡明亮的影视作品30年,也必须到了这个年纪,在经历过这么多脖子以及其他的疼痛后,才可能沉淀出这么温柔的眼神吧;那眼神像父亲,似情人,充满怜惜、疼惜,终于懂得珍惜。 (六)而已 交易完成,信物加分,两人拥抱后年轻人离去。中年人在闭上的房门口怔忪了一刻,取出房卡追出门。镜头留在房间里,片刻后,灯光自动关闭,房间陷入黑暗。 车声喧哗的路上,远镜头里二人已走在一起。隔着马路的镜头,远远地拍摄二人面对面端坐小吃店里;公车停在镜头前,穿过重重玻璃窗仍可窥见对街侧面的身影。 “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发生的/是最平淡最简单的日常/ 面对面看着彼此咀嚼食物/是最平静最安心的时光”(〈你啊你啊〉,魏如萱作词) 过寻常日子,如此,而已。 “而已”这个意思,闽南语用词音同“nia nia”。魏如萱一次和朋友说话时用了,觉得声音很有意思,尝试用手机记录下来时,输入系统跳出“你啊你啊”。你啊,你啊,就是想和你过寻常日子,如此而已。面对面看着彼此咀嚼食物,是最温暖最甜蜜的时光。 (七)思念 总在分手后,开始。 这边厢,中年人在家里似乎活动自如了;晚上睡眠,白天醒来,双眼怔忪,在思念谁吗?镜头凝视良久。 那边厢,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年轻人在街边坐下,取出音乐盒,发条上了一次又一次,在掩耳的汽车声中,叮叮咚咚的音符轻轻穿透。是有文字的,看过《黑眼圈》的观众,或听过1957年李香兰原唱的版本,可以哼出〈心曲〉:“我要偎依在你怀抱里,因为只有你合我心意”(作词:陈式)。思念,自不待言。 陈昇1988年发行的首张专辑里,也有一首〈思念〉,歌词里夹杂了一句容易漏听的口白:“天要亮了,你睡了没有”(王豫民、陈昇作词)。彻夜未眠,长夜怔忪,是因为思念吗? 一起观看《日子》的那人说,想念都是温暖的,蔡明亮的电影,或许从来不曾如此温暖。从影近30年,不再是反骨的青少年哪吒了,不再有倾泻不止的滂沱雨水了,只想留一盏昏黄的阑珊灯火,等待某人蓦然回首;或者,以星火点燃一盆慢慢烹调的热汤,细细咀嚼,静静思念,就足够了。冷的水,热的火,思念,果然是有温度的。 (八)To be Ophelia,莎士比亚剧作《哈姆雷特》中的角色。魏如萱演绎的歌曲,反复诘问经典的名句:“to be, or not to be”。作词人署名李格弟,乃诗人夏宇的化身;此歌也穿插了一段很长的口白,取自夏宇的诗〈第一人称〉: 我不知道我已经给了我的早上 还有我的中午还有我的下午 我也并不知道也还有我的晚上 我的晚上你的晚上他的晚上 我们可以一起为别人度过别人的晚上 否则风吹过了你就变成风了 无人在场无人出席无人哀悼 从1991年的电视单元剧《小孩》,到2020年的《日子》,蔡明亮和李康生,给了彼此多少个早上,多少个中午,多少个下午、晚上,他的,他的,还有他的,一起度过,和别人度过,为别人度过。只有风是见证者,如《日子》的第一个镜头,在窗外激烈撼动树木,兼夹雨水。唯斯人在风雨不侵的室内安坐,目光安详,内心戏再汹涌澎湃,面容仍是水波不兴,一副to be的状态。寻常的日子,若风,恒常存在,可以轻抚,也可以狂飙,无形却随物赋形,无常但时刻皆常。“To be, or not to be”,或许不是质疑的选项,而是早有答案。 (九)疯狂 近30年的追寻,一以贯之。走到这一步,归结于日常。 这样的一以贯之,是一种疯狂吧。“不疯魔不成活”,不疯魔,亦难以成诗。 “他是他自己的诗与疯狂”(〈Ophelia〉,作词:李格弟)。《日子》里的46个镜头,每一颗都是诗,每一瞬间都是永恒。 诗与疯狂的距离,在一线之间,也在一念之间。 (十)日常 电影的日常性,日常的电影感。 片头的字幕宣告:本片没有字幕。故意的。几乎没有对白,也就不需要字幕。没有对白,因为没有对话,生活中可以如此,电影中又未尝不可以如此。 也没有剧情,因为生活本来就没有因果推展的剧情。电影记录的是生活的日常性,生活显现的是日常的电影感,无事发生,如“无人在场无人出席无人哀悼”,只有镜头,若风,静静旁观这一切。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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