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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台

2星期前
(新加坡23日讯)飞车赶场。“铁肺歌王”陈建彬昨日傍晚6时拍完电视剧,从勿洛赶赴海军部,抵达后花了几分钟吃盒饭,再装扮一番后,就立马与“双语歌后”李佩芬上台主持。 《新明日报》报道,北环合作社中元会歌台于昨晚在北联工业大厦(Northlink Building)的停车场举行,由“铁肺歌王”陈建彬与“双语歌后”李佩芬担任司仪,受邀歌星包括“美臀歌后”婷婷、“狮城邓丽君”袁瑾、林丽影、林健辉、黄凯玲、黄怡雯、悦芊菱、黄秀萍和董仕强等,特别来宾则是来自台湾的“小黄小琥”蓝薰。 主持人陈建彬在傍晚6时40分许到场,他受访时透露,先前还在勿洛拍摄电视剧。 “我大概5时45分离开,幸好成功及时赶来。” 陈建彬抵达后,大概花了几分钟,仓促在后台吃完盒饭,再披上外套,就与李佩芬准时开场,将现场气氛炒热。 在台上,两名经验丰富的司仪默契十足,除了互开玩笑,也一起调侃登台演出的歌手,引得台下笑声连连,也有不少观众送上红包。两人前后换了四套服装,还有观众递上酒,陈建彬也一饮而尽。 接到红包时,李佩芬不忘调侃陈建彬的赡养费有着落了。 公众现场点歌 两人也让公众现场点歌,并合唱了《神奇的马》,陈建彬更在台上清唱山歌,中气十足。 昨晚最忙的艺人便是“美臀歌后”婷婷与林丽影,两人都要连赶三场歌台。 2主持台上宣导勿赌博 吕伟伦因晕倒,头缝10针,住院近两周后终于出院,但仍然感到头晕,只能忍痛取消今年农历七月的所有歌台,损失上万元(新币,下同;约3万3438令吉)。 吕伟伦说,医生称症状是因耳石脱落引起,只能慢慢等待情况好转。由于担心自己会影响歌台进展,他忍痛取消所有的歌台,损失上万元。 “虽然出院了,但我还是会头晕,无法长时间躺着。有些台主很好,愿意等我恢复,但我也不想连累他们,毕竟找人顶替需要时间,就干脆全部取消。” 吕伟伦也说,许多歌台好友都来探访,令他十分感动。 “台主志伟与他太太袁瑾,以及茹萍姐人都来看我,还有好多人传信息关心我,我十分感恩。” 虽然独居,吕伟伦与姐姐、姐夫每天联系,家人也经常上门照顾他。 “我希望农历八月我可以恢复,到时候再登场。” 除了在台上唱歌以及主持,陈建彬与李佩芬不忘“教育”观众。两人先是呼吁观众勿沉迷赌博,以及提醒观众若沉迷赌博要拨打预防嗜赌理事会(NCPG)的求助热线寻求帮助。 另外,两人也在台上宣导持久授权书(LPA)与预先护理计划(ACP)重要性。 李佩芬透露,歌台的观众有不少是年长者,因此特地在台上分享。 “ 台主请我们分享,我们也希望可以向这些乐龄人士宣导正确的讯息。”
4星期前
1月前
不知从何开始,农历七月演变为一场填字接力赛。我坐在佛寺办事处,对照手机里预先整理的名单,按照表格内规划的“往生者——赞助者”格式,逐一将已故先人和超度者的姓名填入超度法会表格。妈妈先行到办事处隔壁的中医看诊,领了药依然不见我的身影,于是回到原地与我会合,拉了一张塑料椅子坐在我的身边说:“怎么那么久还没写完?”不提中文姓名笔画繁复,单是往生者的姓名,我的脑袋已经快装不下,想写得快,自然也快不了。 近日长辈问我,农历七月十五应该称为“中元节”或“盂兰节”?我大略明白这两组七月半“专业术语”是佛、道之别的称呼,但是心虚的我仍旧检索了相关资讯,究竟哪个名称更符合马来西亚国情,这道问题确实落于我的知识盲区。马来西亚华社普遍奉行民间信仰,节庆习俗多数融汇儒、释、道色彩。如此一来,每逢农历七月,“中元节”和“盂兰节”便并存于这个国度,无关对错。我说:“你信什么,就是什么……”长辈似乎不满意我的答案,于是选择其中一个立场滔滔不绝地展开论述。民众对农历七月的解读各异,这道问题亦非选择题,为什么不能接纳其他答案呢? 电影《寻梦环游记》将亡灵节包装为灵魂回家的日子,重新定义了墨西哥文化。这部电影上映时,父亲离世未满一年,幸亏电影院四下昏暗,没人发现我用了多少张纸巾。这部电影改变了我对死亡的看法,特别是节庆与亡魂交错的日子。由此,不论先人忌日抑或节庆祭拜,我都将每个需要祭祖的日子,视为祖先回家的一天。为了迎接祖先,后代必须于拜祭前一晚烧香恭请祖先,向祖先预约,明天必须回家。翌日设桌摆上12碗饭、12杯茶酒、12双筷子与汤匙、菜肴、糕点,请祖先回家吃饭,然后焚烧纸扎用品,将祖先送返阴间。如逢七月半还需祭拜屋后的“后面公”,即路边的无主孤魂,请他们保佑全家出入平安。 步出家门,有关七月半的联想,无疑是庙前、小巷或街道的露天免费娱乐场所。大街小巷轮流上演酬神戏与歌台,不知是娱乐亡魂,抑或娱乐生者。小学时期,每年农历七月庙方都会到小学篱笆外的空地搭棚,最开心的莫过于我们这群小学生。棚内供奉了高大威武的大士爷纸扎神像(虽然未及大山脚的大士爷高大,但从小学生的视角,确实具有山一般的威严),不过我们挂念的依然是难得一遇的“戏棚脚”美食。倘若课室的门窗传来鼓声和锣声,便知那时戏子在排戏。放学回家,发现戏子躺在戏棚脚下的网织吊床假寐,胸前还放了一把蒲扇和剧本。好奇的我经常和朋友猜测,那个“安哥”(也可能是“安娣”)是在睡觉还是背剧本。 犹记父亲某日心血来潮带我到小学前方的空地观看潮州大戏。我不知道戏子唱戏之前需要祭拜神明,以示尊敬,更害怕与上妆的戏子近距离接触。上一秒才见着戏服、画脸谱的戏子在舞台搬弄武器道具,下一秒却见他们列队下台烧香。爸爸和我站在烛台不远处看戏。突然,戏子步步朝我逼近,把我吓得如无尾熊般挂在爸爸的身上。从此,我不敢太早到庙宇观看酬神戏。至于歌台,素来不喜欢劲歌热舞的我对这档节目不感兴趣。更重要的是,舞台上的女歌手多“衣不蔽体”,妈妈经常遮盖我的眼睛,对我说:“小孩子不可以看”,我于是被妈妈推回了家。 超度法会犹如考场 渐渐长大的我终究抵不过生离死别,或者用旁人的话来说:“你的爸爸死得太早了。”不错,自从爸爸去世,日历中的七月半显得不再纯粹。每年这天,我和妈妈都会参与佛寺的超度法会,为爸爸念经、超度。长至八十八佛忏悔文、大悲咒、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短则往生咒、弥陀偈、甘露真言……每一次的超度对我而言好比上考场,抽考我的佛学知识,检测我是否记得一年念诵几次的经文。从“炉香乍热,法界蒙熏”,念到“花开见佛悟无生,世世常行菩萨道”,念完一本蓝色封面的经书后,超度法会便结束了。 偶尔挂念儿时见过的中元彩旗,五彩缤纷的旗子一度使行人忘记这是鬼门开的月份。彩旗点缀了小镇的生活气息,让人忘却了农历七月的阴森可怖,以及祭祖的悲伤。近来路上的彩旗恢复了疫情前的数量,大街小巷再度搭起了临时戏棚,借用彩旗上的形容词,阴阳两界又要共同“庆赞中元”了。超度法会名单的中小方格框住了已故先人的姓名,不知道我的爸爸是否回家了,超度法会的名单,越写、越长。
1月前
1月前
(新加坡8日讯)狮城著名音乐人黄韵仁的女儿黄姿宁下周一(11日)首登歌台,准备演唱电影《881》主题曲《一人一半》。 日前,黄姿宁在社媒TikTok上传了一段学唱《一人一半》的视频,影片中隐约可听见父亲黄韵仁在教她福建话的发音,音频也附上了文字,预告下周一将亮相洛阳大伯公宫歌台,并演唱《一人一半》。 《新明日报》联络上黄韵仁和黄姿宁父女,黄韵仁透露歌台台主陈志伟找他,说他经常在社媒看到黄姿宁表演的视频,一直想找她演出。由于黄韵仁和陈志伟在合作电影《881》就认识,所以就答应让女儿去参与。 黄韵仁说,另一个原因是,女儿常说长大后想成为职业音乐家,所以就想让她体验不同的舞台,吸取不一样的经验。 那,黄姿宁接了几台?黄韵仁说:“就下周一那么一台,是志伟特别为我们安排的。” 知道自己将首次在歌台演出,黄姿宁说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是歌台”?“直到父亲前晚特地陪我看电影《881》,之后我才有点了解。觉得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舞台,只是这个表演是在寺庙里。” 黄姿宁将在下周一的表演中演唱《一人一半》、广东歌曲和华语歌曲,对方言一窍不通的她,这些日子在父亲的指导下勤加练习。黄姿宁告诉记者在学唱《一人一半》中间的几段福建话歌词时,父亲会帮她写上拼音,好让她一边听一边学发音。 记者告诉她,歌台有一个文化,就是台下观众会给台上表演的歌者红包,那,她是否预计自己会收到多少个红包? 黄姿宁说她完全不知道给红包的文化,也没有期待,如果真的收到红包,会将它与自己在街头演出时所收到赏钱一起存起来。 黄姿宁说,第一次唱歌台有点紧张,也不清楚当天观众的反应会是如何。 访问中,记者也提及前阵子黄姿宁参与《游走的歌王》,问她是否会为自己无法晋级感到失望?若有第二季会再参加? 黄姿宁说不会失望,“参加比赛不一定要赢,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华文歌唱比赛,重要的是学到很多新东西,和认识新的、比我年长的朋友。” 她还告诉记者,若有第二季,她还会参加,“因为我可以学习新的中文歌曲并让我的华文进步。”  
1年前
1年前
(新加坡27日讯)“歌台一姐”刘玲玲扭伤膝盖后拄拐杖上台演唱,虽然上个楼梯都举步维艰,站一首歌时间就体力不支,刘玲玲仍信守承诺,坚持完成表演。 刘玲玲于8月23日在盛港歌台当司仪,上台演出时不慎踩到包包肩带跌倒,导致膝关节扭伤,她忍痛主持完歌台后,马上到盛港综合医院急诊室治疗,被怀疑膝盖软骨骨裂。 前天她跟《新明日报》说,因早已经答应要到武吉巴督的喊标晚宴表演,就算拄拐杖,她也会到场。昨晚,她穿着“一身红”出现,由丈夫邱金岸和帮佣搀扶着走向舞台。 刘玲玲踏上舞台的阶梯时,每走一步脸部就抽搐,显然伤势非常痛。终于站上舞台时,她从丈夫手中接过拐杖,自我介绍完毕后,台下一阵热烈掌声。 演唱一首歌之后,刘玲玲询问台上工作人员是否可以拿张椅子给她坐下,之后她便坐着与观众互动,休息了再站起来演唱。她前后共唱了4首歌,演出时间约半小时。 表演的同时,刘玲玲的丈夫也帮忙她做脸书直播,线上观众纷纷为她打气,赞她敬业。 询及为何要负伤演出,刘玲玲受访时说,数个月就收到中元会的演唱邀约,当时她跟对方坦言,就算只是演唱,还是会收主持价。“我跟他们说,请我真的很不划算,因为我主持费不便宜。” 但中元会诚意拳拳,她无法推却,当时既然答应了,加上要感谢中元会的厚爱,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信守承诺。 撑到七月后才动手术 刘玲玲纵横歌台数十年,她坦言昨天上台前第一次感到紧张。 她说,因为受伤,动作变得迟缓。“我是搞笑艺人,动作缓慢多少会影响表演,而且我也从来没拄着拐杖演唱过。” 刘玲玲也说,看医生时,医生轻轻碰右膝盖,她就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医生说这种情况说不定是软骨骨裂,就算可以马上动手术,也不知道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康复。看来我得撑到农历七月之后才可以动手术了。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新加坡21日讯)后港庙宇首次筹办歌台庆中元,演出过程两度断电,歌星歌迷互相调侃,指有人“没洗澡”才停电,也有歌迷指或没留位给“好兄弟”,才出状况。 位于后港5道的长天宫念心社,昨晚在组屋区的空地举办歌台庆中元。 从傍晚6时许开始,陆续有公众到场支持,岂料开场前,音响却出状况,断电长达一小时。 据观察,有超过350名公众在场等候,原定7时25分开场的歌台节目,延误到将近8时才开始。 打头阵的歌手赖星丞于晚上7时57分开唱,没想到唱不到两分钟,音响再次突然中断,台下随即传来一片嘘声,观众大叹扫兴。还有歌迷笑称歌星“没洗澡”,才走霉运。 大约10分钟后,电流再次恢复,主持人婷婷反调侃说,第一排的歌迷“没洗澡”,才频频断电。 歌迷许志坚(72岁)受访时指出,过去看歌台演出,也曾发生断电事故,但问题很快解决。 他说,注意到主办方没在前排座位摆放金纸,预留座位给“好兄弟”,或因此才出状况。 首遇断电    赖星丞:所幸无需赶台 赖星丞受访时说,首次遇上断电情况,所幸歌星们昨晚都无需赶台。 台主许福权(72岁)则解释说,他们向市镇会申请电源供应,岂料电量无法负荷,才频频停电,最后只好借用庙宇的电源,问题才得以解决。 “一开始等当局派人来开电闸,但一下子又跳电,最后才直接到庙宇接电,让节目顺利进行。”  
1年前
(新加坡9日讯)闯荡演艺圈30年,歌台双语天后李佩芬首次挑战拍方言剧《天公疼憨人》坦言非常紧张,“有一次导演还说从麦克风都可以听到我的心跳声。” 李佩芬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坦言第一次拍剧非常紧张,但同时也觉得很新鲜,“因为拍摄的环境是我比较陌生的,记得有一次导演还说他从麦克风那里都可以听到我的心跳声。幸好这么多天下来的拍摄有我妈妈的陪伴,相信拍多几次就会慢慢习惯了,也非常感谢政府和剧组给我一个发挥的机会。” 八九年前曾推辞邀约 李佩芬也提到最近在一个场合听到有人说“佩芬再好,也只是在歌台而已,都没有在其他的平台上看到她”,这让她想到自己已经踏进演艺圈30年了才第一次拍戏,“其实在八九年前我有收到拍剧邀约,但当时我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所以就婉拒了,怎么知道下一个机会是在这么多年以后。” 盼与三大熟男合作 接下来如果有机会,时间又配合得到,李佩芬表示愿意再拍戏,而她最想合作的演员是叶世品、陈天文以及黄炯耀,“在很多慈善场合都会遇到这三大俊男,炯耀大哥是一起主持,世品大哥和天文大哥则是我常常介绍他们上台唱歌。如果有一天我们4个人能一起合作拍戏,我觉得会很有趣、很好玩。” 歌台与演戏大不同 李佩芬也分享自己对歌台和演戏不一样的体验,“拍戏要很有耐心,因为你要等戏,还要‘看天吃饭’如果下雨或是在户外拍戏时有不可控的吵杂声,你就得停下来等。歌台就很不一样,无论什么天气、台下多吵,我们照样继续唱歌跳舞。” 提到演戏的挑战,“可能是我没有演戏这方面的训练,所以有时候会不知道导演监制他们要的是什么,会有一点在状况外,像是走位、排位等,而且有时候一个微微的小动作就会不小心把对手演员的脸或光挡掉,这些都要很注意,因为一个人出错会影响到整个团队。” 至于歌台表演的挑战,“要掌握好时间、跟观众的交流和互动,以及在安排节目时的紧凑性。” 当被问到比较喜欢演戏还是歌台表演时,李佩芬难以取舍,“在歌台我已经像是这个领域的‘永久居民’,已经扎根在里面了;演戏方面我就像一个旅客的感觉,而我也很喜欢踏出舒适圈,体验不一样环境的自己,所以选择不了,哈哈哈。”
1年前
1年前
(新加坡28日讯)首次人工受孕,不慎滑胎; 第二次再成功受孕,经歌台观众安娣提醒,狮城的“歌台一姐”刘玲玲决定将怀孕一事隐瞒到底。 刘玲玲作客新传媒的谈话节目《权听你说3》,畅谈和老公的结缘,更公开了自己求子的过程。 刘玲玲是以50岁高龄生下儿子祥祥,但间中的过程,她却鲜少透露。尤其是祥祥出世前,她身边的至亲好友似乎都不知道她已经怀孕,她隐瞒不说,原来背后是有其原因。 刘玲玲揭露,她曾经两次接受人工受孕,首次人工受孕时其实相当成功,岂料6个星期后腹中胎儿没了心跳,当时刚好是农历七月,也就是歌台表演最忙的时候。 “那天晚上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天,我的脸是白的,痛到不行,但我还得在台上搞笑,那种感觉非常复杂。” 首次人工受孕不慎滑胎,但刘玲玲并没有放弃,于是计划进行第2次人工受孕。刘玲玲说,当老公知道她的计划后强烈反对,后来她打给陈子谦导演,在对方的鼓励下,她勇敢地再度进行人工受孕手术。 刘玲玲说,首三个星期,自己的心情是战战兢兢,每天得继续繁重的工作,但身边的人尚未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主持人问她为何要隐瞒呢?刘玲玲答道:“我第一次已经滑胎,之后我去唱歌台时遇到一个安娣,她跟我说‘如果想要怀孕就不能和全世界的人说,这样才可保住胎儿’,当时觉得她是一个贵人来和我说这番话,所以就要遵守这个诺言。” 对于怀孕一事,刘玲玲三缄其口,直到孩子顺利出世后,她掉下了感动的眼泪。 她分享道:“我先生抱给我看时,我说‘糟糕了,怎么生了一个丑八怪出来’,因为宝宝的脸是扁扁的。之后,我先生才打电话给我妈妈告知这个消息。” 夫欠下大笔债务 拼老命赚钱还债 结婚6年,丈夫邱金岸事业不如意,欠下大笔债务。 刘玲玲在节目中也揭露,两人结婚6年后,丈夫为了让她过更好的生活做生意遇挫折,也因此欠下大笔债务,她说:“当时每天被人跟踪,我曾建议老公出国工作逼债,其他的事我一人来扛。”。 背着大笔债务,刘玲玲说那时有人劝她离婚,不过她老公欠债无非也是想让她有好的生活:“我老公当时也留下遗书,但我对他说,我会尽我能力(还债)。” 刘玲玲说,当初就是不愿离婚,才会拼“老命”去赚钱还债。 与夫迪斯科认识 隔9年再重逢 节目中,刘玲玲也揭露了与老公的爱情,她说,年轻时因妹妹喜欢到迪斯科跳舞,母亲不让她独自去,只好让她陪着妹妹,以让妈妈放心。 “刚好我先生和他朋友也去那间迪斯科,就这样认识了,我们还坐他的车回家。” 刘玲玲说,由于妹妹比较漂亮,所以以为先生想追也会追她妹妹。 提及两人的交往,刘玲玲说,和邱金岸交往一年就分手,原因是她要到美加登台表演,邱金岸则需要出国工作,“反正我都要出国唱歌了,我也不知道会去多久。出国之后我们也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就这样分开了。” 相隔9年后,刘玲玲和邱金岸再次重逢,当时她想:“怎么又是他,我已经31岁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可浪费。” 她也揭露,当时有算命先生告诉她,若35岁不把自己嫁出去,就嫁不出去了:“母亲当时也跟我说,‘该结婚你就去结婚吧!’”就这样,她和邱金岸1996年共结连理。
2年前
(新加坡29日讯)新加坡男星黄振隆想以表情、眼神演戏来挑战自己。 月前,黄振隆出演《你的世界我们懂》被赞赏,甚至有观众指他是新加坡难得一位唱歌、主持和演戏都表现亮眼的艺人,期待他有更好的表现。 对于不少观众的称赞,黄振隆昨日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他很开心观众喜欢《你的世界我们懂》,更感谢观众对他的赞赏和演技上的肯定。 被《过江新娘》角色启发 歌台出身,黄振隆对演戏相当陌生,他说,虽然这些年拍了好几部剧集,但真正开始让他了解什么是演戏,以及如何准备一个角色的,是演出《过江新娘》中的“秦胜利”一角。 他说:“那个角色使我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演戏,也爱上了演戏。我接下来希望挑战的角色是不用言语,单靠表情和眼神来表达情绪。” 唱歌是最爱 将回归歌台 跨足戏剧,黄振隆仍喜欢唱歌,也会回归歌台表演。 唱歌、主持和演戏,黄振隆说他都喜欢,而自己对唱歌热爱仍然未减,因为唱歌是他的最爱,从小就爱音乐爱唱歌,这个兴趣永远不变。 从歌台出发,再参与演戏,黄振隆很开心更多人认识他,有些年轻人看到他在电视上的演出,知道他会唱歌,也是歌台出身,就会到歌台看他演唱,无形中这些年轻人就会去了解歌台文化,所以他感到很荣幸。 黄振隆也说,即使拍戏再忙,他仍然会回归歌台演唱,其实最近都有回到歌台唱歌,唱歌是也的最爱,歌台是他的舞台,所以有时间、有机会还是会回去歌台唱歌。 —- 图说: 20220929_SM4 黄振隆接下来想以表情、眼神演戏来挑战自己。(新明日报提供) #   20220929_SM4 
2年前
(新加坡18日讯)明明是免费观赏的歌台,却有人霸位收费,有观众不满,也有观众愿意付费。为何有人愿意为这样的无本生意买单,台主、理事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月10日,新加坡发生一起“霸位嫂”苏珊因霸位,而在当地韮菜芭城隍庙的歌台与他人起争执,甚至爆发流血冲突的事件,让歌台霸位问题引起关注。 《8视界新闻网》记者昨日走访当地歌台现场时发现,歌台还未开始,观众席前方的二十多个“好位子”早被人放满纸皮和绳子“霸位”。 坐在正中央的一名阿叔被指是始作俑者,他也毫不讳言纸皮和绳子是他放的。 他说:“我每年都这样放,给人家坐的,你不明白的,我摆给别人看的,人家还没有来。” 但被问及是否从中牟利时,阿叔开始紧张,警告记者“不要乱说话”,声称这些位子只是预留给别人,然后匆匆走开。 这名“霸位叔”约六、七十岁,自称认识他三十多年的一名歌台观众透露,“霸位叔”数十年来都是如此,只要有歌台就会提前五、六个小时前来霸位,甚至自发地帮主办方排椅子。 据说收费3新元至5新元 60岁的观众周女士告诉记者,她不是歌台发烧友,只是偶尔有空才去,但每次在傍晚六时许到场时,却看到前排椅子被人霸占,感到很扫兴。 “如果有人坐上去,霸位叔、霸位嫂就会上前警告,要我们离开,甚至连一些老人家也会被骂。” 她曾看到有些观众私下塞钱给霸位叔、霸位嫂,但也有一些人直接坐了下去,也不会被赶走,令她相当纳闷。 据记者探悉,霸位叔、霸位嫂们目前的收费介于3新元至5新元。 一名“付费”的观众透露,歌台开始前,霸位叔、霸位嫂会用绳子划分“地盘”,然后将一个纸皮箱或大纸袋放在旁边,要“进场”的观众会自动把钱扔进去,有时也会用垃圾掩饰一块儿扔,避免被人发现。 歌台结束后,霸位叔、霸位嫂就会从垃圾堆里找出他们当晚的“盈利”。 台主:他们只是讨一口饭吃 一名不愿具名的业内人士透露,疫情前,歌台原本有四、五名霸位叔、霸位嫂,但如今剩下3位,他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家,到歌台霸位是他们赚钱糊口的方式。 “你知不知道,他们早早就来把椅子排好,结束后还会把椅子叠回去,把自己负责的地盘收拾干净。其实他们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只是赚点小钱,混口饭吃而已。况且,1年之中也只有农历七月比较多歌台,平时他们也没这笔收入。” 他也说,考虑到他们也年纪一大把了,只要不在歌台惹事,多数主办方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娱乐制作公司业者卓建龙受访时表示,如果他看到现场发生争执时就会上前劝架,跟霸位叔、霸位嫂好好讲,因为他们毕竟也是讨一口饭吃罢了。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