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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

3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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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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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9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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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与男友用餐时看了一场变脸表演,不但让25岁的陈彦廷从此爱上这项表演艺术,更立志要学好和传承这个技艺。 因此,她在看完表演后,通过餐馆店员的安排见到了变脸师傅张光铭,并吐露想要拜师学艺的心愿。最终,她顺利拜张光铭为师,成为了变脸技艺的传承者和发扬者。 受变脸表演震撼决定学师学艺 陈彦廷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今日面谱〉访问时说,她与男友于2021年11月21日到新山一家火锅店用餐,当时该店设有变脸表演的时段。 她说:“演出震撼了我,因为觉得能不停地变换脸谱很神奇、很帅,而且架式很神气,所以马上决定要学。” “我在演出结束后,拜托店员与表演者,也就是我后来的师父张光铭见面;师父了解我的想法后,同意收我为弟。” 练习遇挫折也不放弃 陈彦廷拜师4天后,正式跟张光铭展开学习,学习各种身段、架式、台步,还有变脸的技巧等。 她说:“在面对面授课两三次后,师父就回去吉隆坡了。接下来,我把训练时的视频传给师父,再由师父纠正我的动作。” “我每星期会有4至5次的练习,每次的练习时间是4个小时,练习的项目分为首、眼、身、法、步,即头部转动的方向、眼睛看的方位、身段、台步等。” 陈彦廷表示,也许是打从心底喜欢,尽管在训练时、练习时遇到很多挫折,包括脑中想的动作,手脚却不配合、忘记架式和台步等,却没有萌生放弃的念头。 重看师父表演视频坚持学习 她说:“我当时想,既然师父做得到,我也一定做得到,并以此来激励自己,所以失败了就再练,把动作、台步等练到熟、练到记住为止。” “我也重复看自己练习的片段、师父表演的视频,重看后都会给我力量,让我坚持。” “练习再辛苦都没有放弃,反倒是穿上变脸的表演服装时,因为太热,我竟然想不学了。不过,这只是一时的负面情绪,没有真的想放弃。” 表演凸槌会自我检讨 陈彦廷学习了2个月后,迎来了首次踏上舞台展现苦练成果的机会。 她说,初次站上舞台是在士姑来区的一家老人院,因为事先曾捐献物资给该院,认识老人院的管理层,所以便敢敢开口,询问可否表演给老人家看。 她说:“管理层没有问题,还介绍我到另一家老人院表演。我没记错的话,首次演出那天是去年农历新年期间,即2月12日,同一天先后在2家老人院表演。” “初次上台,心情紧张和兴奋,演出时难免凸槌,忘记表演的节奏,还好有巧妙地掩饰,观众看不出来。” 她表示,过后的演出也有凸槌的时候,或许观众看不出来,可是心情难免受影响,回家后自我检讨,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再犯。 每变换脸谱需构思新动作台步 陈彦廷说,她目前可以变换9张脸谱,包括回脸,演出的场次已超过100场,而这逾100场的演出大部分属于商演,不过有时也会受邀到老人院、孤儿院表演。 她说:“我目前除了在新山一带表演外,也会在居銮、峇株巴辖,以及新加坡表演。” 她还在精进自己,尝试变换更多脸谱,不过这需要时间,因为每变换一张脸谱,需要一套的动作和台步配合,所以每增加变换一张脸谱,就得构思新的动作和台步,避免重复。 她说,配合演出,她用了3000令吉左右,购买服装、披风、扇子、脸谱等道具,让观众更能投入其表演。 观众支持是坚持动力 陈彦廷表示,观众在看演出时的专注和投入,以及看演出后投来的钦佩眼神和发出的赞叹声、喝彩声与掌声,这些不但为她带来满足感,也是支持她走下去的动力。 她说,每当观众发出赞叹声、喝彩声与掌声,这些都会让她很开心,觉得自己的努力受到肯定,也让她更坚定地负起传承和发扬这项传统技艺的责任。 她说:“我一直觉得,只要有梦想就勇敢去追,不要怀疑自己,如果凡事只用单一角度去看问题,梦想就很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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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南度过岁末跨年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接收到一个新年大礼——面瘫! 清早醒来,觉得浑身的不舒服。睡睡醒醒,直到朝阳照暖了整个房间,我才懒洋洋地起身。习惯性的站在镜子前面照一照,居然发现唇角往右边上扬!这一照彻彻底底把自己照醒了! 我问两个儿子有没有觉得我的嘴唇有什么不对劲,小儿子瞄了一眼还幽默地说:“旅行回来变得漂亮了!”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急忙上谷歌寻找有关面瘫的症状。列出来的症状如:耳朵痛、眼歪、眼睑震颤、脸部麻痹……这些症状都没有。用了早点,我又睡了个觉。中午醒来,嘴唇歪斜更明显了!左边的嘴唇有麻痹感觉。吃东西舌头也开始感觉异于平常。儿子马上打电话给他们任医的哥哥,他要求拍一个依照他指示做脸部动作的视频给他看。 得到的结论是:Bell Palsy,“贝尔”面瘫。 接着下来,依照他的指示立刻到医院的紧急部门挂诊。那天是周末,儿子没有上班,由他的同事望诊。 我发现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脸部状况急转直下。左边的法令纹消失了,左额的抬头纹也不见了,光滑得和右边成了强烈的对比。嘴角往右上扬得更明显了。左眼睑无法闭合,眼睛干涩造成眼泪一直往外淌。 医生的诊断是面部神经受细菌感染,我开始服用高剂量的类固醇药物来控制病情。第二天,做了眼睛和耳鼻喉检查,都没有大碍,显然不是耳朵受细菌感染。 第四天我开始做物理治疗。治疗师借了一个神经振动器给我带回家,方便我在家可以直接做。我像个听话的学生,定时做震动神经线的物理治疗,然后再做治疗师教导的脸部运动。从开始的微微紧张到平心静气接受的现在,一切仿佛在预料中到来。我知道自己必须和这张不完美得近乎丑丑的容貌共存一段日子。 每天起来对着镜子看着失控的脸庞——左眼睑下垂、鼻翼向右倾、人中向右移位最少10度。刷牙时,水会从盖不紧的左口角流出来。是一边完全不受控制的脸呵!如果复制这两边脸再个别加以凑合,该是何等不同的两张脸啊!这样不寻常的遭遇,居然也让我亲身体验到了! 没归位的嘴角也能吹口哨 面瘫的这段期间,看着书本或报刊,不到5分钟,眼球瞬间干涩流泪,视线开始模糊,无法正常阅读,我只能用听觉来填满闲暇的时间。朋友发送给我蒋勋老师主讲的红楼梦青年版系列的优管、洪兰老师有关脑部的讲座,之前没有时间听,都在这个时候边做物理治疗边听完的,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儿子说,这病症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往坏的情况发展下去的。妹妹给我捎来了身边患面瘫朋友复原的资讯,女儿工作百忙中也不时打电话来加油打气。外子不厌其烦地医院复诊往返接送,增加了我求好的心愿。我每天拍照、记录病况的进展。哪怕只是一丝小小的变化,都是鼓舞我信心的希望。能望得到尽头曙光的日子,就变得一点都不苦了。 第10天喝水能稍微受控制了。第20天额头的抬头纹回来了、法令纹开始显现、人中稍微回位,眼睛能撑得比较开,只是依然泪眼迷蒙。走笔至此,面瘫至今已经有6个星期了。除了眼睛不时要流出泪水,嘴角虽然还没有完全归位,却能吹出不算很清晰的口哨声。 我知道我的冬天总有一天会结束,而春天就在不远处。届时回首,我应该会感慨自己居然演了一出“变脸”的戏。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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