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发展计划

1月前
2月前
3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12月前
(依斯干达公主城28日讯)柔佛州投资、商贸及消费人事务委员会主席李廷汉指出,边佳兰石化综合中心(PIC)将在明年新增2个发展计划,包括森松戴乐(马)私人有限公司投入3亿令吉发展第一和第二阶段的工厂基设,以及国油化学建造亚洲最大先进化学品回收厂。 他指出,随着发展进程,边佳兰石化综合中心将在2026年至2030年之间,增加多1万个就业机会。 他于今日在柔佛州第十五届立法议会第二季第四次会议后,在媒体室召开新闻发布会时指出,尚有7个项目还在由联邦政府与柔佛是由发展机构洽谈中,概括太阳能发电厂、食用油转化成燃料的化工厂、生产硝基制品、橡胶手套厂领域,这些投资项目有望实现。 在此之前,他在会议上口头问答环节,回应巫统丹绒苏腊区州议员阿兹南提问时指出,边佳兰石化综合中心的发展,根据“PIPC总体规划”,在2013年至2037年的25年间实施。 他表示,目前处于第二阶段中期(2020年至2025年),所达致承诺的投资达140亿令吉,为规划目标的90%,所带来的就业机会达到7400个。 他指出,2026年至2030年的规划目标,是吸引600亿令吉投资。 他也提到,国会在本周一通过的2024年财算中,宣布会继续通过各项特别税务配套及投资税务奖掖,支持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发展。 “此外,柔佛石油发展机构、柔州经济策划单位、马来西亚投资发展局(MIDA)、大马财政部目前也在商讨改善及制定2项奖励配套的申请条件及资格。” 他说,配套一适用于那些投资在PIPC至少5亿令吉或以上的新公司,其中,潜在投资者将享受所得税、投资税减免、印花税豁免和进口税豁免的特殊税率。 他也说,配套二适用于在PIPC工业区进行开发的投资商,他们将享受所得税和印花税豁免的特殊税率。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最近寻得一份靠嘴挣钱的兼职,成功解开了深耕于我心中多年的误解。 所谓“做sales要很会讲话”的经典名言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很久以前开始,我常常因为内向而不会讲话的个性而淹没在人海之中;并且发现人群中性格外向开朗、勇敢表达的人往往更受待见。于是,我在认知错乱的年龄把此二者与拍马屁混为一谈,甚至开始为这份不属于我的本事而深感自卑。渐渐地,自卑感开始变质、腐烂、发臭,蒙蔽了我的双眼,荼毒了我的思想。最后堕落至误以为销售人员只要油嘴滑舌,多说大家爱听的话便能赚取业绩。 然而,我却在兼职的第一天被现实狠狠赏了两大巴掌。 简单来说,这份工作得在样品屋为前来看房的顾客大致解释房型、大小与价钱即可。其余回答不上的问题,我被指示只需说“refer to sales gallery”。但顾客总会不按牌理出牌,竟问起了不同房型的差别、屋顶的材料、小区到不同城市的距离、5年内周边商业区的规划……面对头两个提问,我还可以靠研究商品目录勉强过关。至于其他问题,我一概不知。首先,驾龄未满一年的我仅懂得方圆80公里以内的距离。我甚至也没有关注政府对各个地区的发展计划。 原来曾经的自己很无知 细数那些回答不上的问题,涉及了交通、商业、经济等各大时事,恰恰反映了这些正是销售人员日常面对的难题。油嘴滑舌与这份职业根本沾不上边。销售对靠嘴糊口的百姓之考验是如何传递准确无误的信息,确保销售过程万无一失。这绝对离不开多年的洞察力与经验的累积,不是单凭耍嘴皮子就能轻松完成的任务。那作怪多年的偏见逐渐被真空保质,留下曾经自卑又无知的证据。随之替代的是万分的敬意——RESPECT! 另外,左脑的语言功能更是销售的关键。我曾亲眼目睹销售人员介绍房子的完整过程。他们切换三语与方言的速度行云流水,张口就来的本事比无线电视台更快更稳。我每时每刻无不被那一字一句征服。 现如今才恍然大悟,人人对销售人员的好口才赞不绝口,是因为他们背后强大的语言组织能力以及对社会发展的深入了解。谈到交通,他们就是活生生的导航系统;谈到发展,他们又会暴露出《新闻报报看》狂热粉丝的身分,总能对答如流。他们不仅懂销售、懂社会,更懂顾客的心。 成长无非就是认知不断崩塌而又重建的过程。真正的道理,只会在实践下显现真身。这份兼职褪去了我身上的敌意,改变了我的认知,更看清了自己需要加以进步的地方。做了才懂,原来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自以为是…… 未知并不可怕,无知才令人恐惧。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1年前
1年前
(新山14日讯)柔佛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指出,2024年财政预算案顾及柔州所需的发展计划,他在接下来的柔州2024年财政预算案中也将把柔佛子民放在首位。 翁哈菲兹今日在脸书贴文,感谢首相拿督斯里安华所给予的协助,他对2024年财政预算案感到高兴,该财案顾及了柔州所需要的发展计划。 “2024年财案所给予柔州的拨款涵括民众所需的基设,如道路设施、健康、教育和提升经济,这也是柔州发展所需的主要支柱。” 他盼望一切能够顺利进行,并为柔佛子民带来好处,达致柔佛2030年迈向先进州的愿景。 大臣提及他也将在不久之后提呈柔州2024年财政预算案,会将把柔佛子民所需放在首位。 另一方面,柔佛州石化发展公司(JPDC)发表文告指出,投资税务鼓励配套能够提升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PIPC)吸引投资的竞争力,特别是能够吸引国内外石化和化学产品领域的公司。该倡议能促使他们在该综合中心营运,符合政府促成高经济价值的生态经济活动。 “在现有的催化投资者当中,目前正营运的有正联合发展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的国油、Saudi Aramco和LG化学,戴乐集团联合Royal Vopak、国油和柔州政府发展深水码头,以及柔佛机构发展的边佳兰工业园。” 文告指出,该公司欢迎生产化学产品的企业,特别是以石化生产产品的企业参与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接下来的各阶段发展。该公司同时也感谢安华把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打造为化学和石化工业的发展中心。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占地9269公顷。   柔佛州在2024年财政预算案中所获拨款建设发展: 1,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第二中央医院的建设。 2.耗资9亿3100万令吉在南北大道士年纳至新邦令金路段进行扩建,从4条车道增至6条车道。 3.耗资9亿3800万令吉在哥打丁宜进行马来西亚伊斯兰科学大学医院首阶段工程。 4.耗资5亿4600万令吉延续居銮的36个人民房屋计划,其中包括1个新的计划。 5.初期拨款2000万令吉在工艺大学成立AI学院。 6.放宽现有的第二家园计划申请条件。 7.通过以特别税率或投资税务津贴的方式,将边佳兰石油综合中心打造成化学和石化工业的发展中心。 8.耗资3100令吉在马赛城建设10所幼儿园及托儿所。 9.成立单一边境机构(SBA),拨款2000万令吉以照护、维修全国国际入境处。 10.大马道路档案系统拨款予各州,包括柔州以确保州内道路处于良好路况。    
1年前
村已渐渐成了小镇。 或说,随着都市的触手扩张翻涌,它又重现围困之势。 这当然和60年前的动乱不同。只要在地人熟识风向,就可以在边界找到许多破口,穿越都市尚未建成的壁垒——不知道何时会失效的石头路、泥路,但不阻碍人人侥幸通行。在电子地图没有标识的路线,是大家备受挤压又偷偷自由的日常。 我与这些破口小径是如此亲近。每次骑着脚踏车上学放学,或穿越新旧,都像收藏几座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临近新区譬如活水,偶尔救济老旧的日子,让这些不整齐的越境一时虚荣。我以为自己是熟识风向的其中一人,不止懂得各种野生的路,也可以轻易找到相关的线索。 这些都是认字之前的事。 自小在路上晃荡,身边一棵一棵古树。相对10公里外的首都中心,这些古老显得格外透明,没有人留意她们的花季——花朵零碎,不结果的树往往没有名字。 树下的老妇问我要几块炸香蕉糕,我说两块钱。她又问,“送你一块绿豆糕,可以吧?”其他时候,她只是默默地多放一片。另一边,男子翻了翻油锅上的面粉团,问我要不要放牛油。有时候他只是看向这里,举起勺了牛油的汤匙,我报以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生长17年,我只在学校里写自己的名字,呼唤同学的名字,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弦外之音。弦外之音比如急促的雨,“Monsun(季候)、Musim(季节)。”处于季候风过渡期的半岛,下雨或傍晚的风雨又急又快。眼下雨是一场雨,季候却藏着远方的雷声。 ● 我来自新村。如果出门在外,这般说明自己的出身,他人总是瞬间颔首,快速捕捉背后的含义,我反倒像是村里的陌生人。 这里的马路并不平整,大多长坡短坡,是胶园留下的胎记。 也是移民的象征,从一些路名可以知道他们原来的住处。半世纪前,有一群散落在山林边缘的人刚躲过日军,却被迫运来这里——为了防止散居郊区的华人受残暴的马共侵害,英方成立具备基础设施的华人新村,重新迁移安置多达50万人。 历史字句所指的迁移,是安顿还是围困?这些后来得知的历史真相并不是万灵源泉,叫人认清来龙去脉。而今围篱早已消失,窗外日正亭午,正值青春的同学们嘻嘻笑笑,他们并不是老早从长辈口中习得避讳,只是没有人放在心上。 在地,在街上,没有人在意。人们留下一串一串的鸣音,借此跟外在容貌嵌合,与万事万物共存。每当我想谈论他们,无明的声状就成了独有的秘密,只有当下可以感知的幽幽。 时间久了,我写的字越来越多,也到更远的地方生活,不得不提起故里某处。此时村镇相融,外面的时间纵横递进,为我摊开更多的叙事,点开了阅读与记录的意识。事已至此,风的路径仍断续难认,与人相关的记忆在地平线处消退,童年也蒙上了异样的情调。 ● “真的可以找到那座湖吗?” 湖不是天生的美景。不止一潭,散落的、废弃的湖,是从前矿场留下的遗迹。我经常跟童伴打赌,从这里过去还有路。 试着循声音源头走去,走向迎风的午后时刻。我和阿 B,有时还有其他邻近的伙伴一起来到街上,各人都带上脚踏车,总想到什么地方去。 我们住家的这一条,像棕榈叶上的一片横向分岔,接续的屋子对称地相依排列过去。但走出长屋小区,枝桠就凌乱了,林林总总的纹理才像是真正活了起来。骑着骑着,突然感到混乱——这个门牌是50号,下一个是17号。没有尽头、乱序交错的道路环绕着家家户户,互相勾结。 面对未知的时候,是怎么安置当下的呢。 算不上四处碰壁,街道与街道有相通的地方,只不过像小肠曲折,只要继续行落去,总有办法—— 继续骑行,经过大大小小的拿督公地龛,关帝庙、七姐宫,来到教会幼稚园立于路旁的圣母像前。阿B说这一身白色的女子也是观音,我们双手合掌拜拜。 这里的人但凡久病不好,小孩受惊,都会找附近的观音娘。这些店面都不张扬,安插在寻常门户之间,有理发店、三间庄猪肉粉、做假牙、打吗咭,其中一间杂货店的深处就坐着一位观音娘。(因为许多住户经营小生意的缘故,门户上象征姓氏的陇西、颍川、江夏等红色牌匾时,虽不知阅读顺序,我总以为是一座座不开放的庙宇道场。) 几个小身躯晃晃荡荡,与阴阳民生在街上,譬如草长鸢飞。 是的,纷杂封闭的村镇生活和后来得知的史实譬如两种梦见。所谓的梦,即不管相信与否都深深地影响着一个人,就像从小熟悉的观音娘问话:“最近家里有没有办白事?”婴孩终日啼哭。 村镇里频密的聚散,有时来自路口竖起的一支小路牌,牌上蓝字黑字:〇府治丧处。牌前点了一根蜡烛,烛光隔着透明纸望着来去的风,指向家宅门前搭棚白事。相邻的铁门会绑上小红绳,经过数日功德诵经,直到坐夜人声沸腾,次日清晨奏起哀乐。凡有丧事,一一按此规律行礼如仪。 人人大多严谨避忌,有些则无畏凑近看望。第一次体会唐突的死事,小孩不免指手画脚,大人忙着打住冒生的臆想。我想我和阿B都吃过一记,懂得不能胡乱说嘴。于是只能在大人不在的地方,又害怕又本能地直视禁忌。远行的人高挂成静止的问号,我们糊里糊涂地观望。譬如李门王氏,譬如七十有五,蓝色背景的照相框格,男女纸扎人双双而立,即例常布置的停灵处。丧府昭示的挽轴,透露种种在世的形象。而席间最多的谈论,无非是死者最后的时刻,经众多的亲友反复提起,死事却如流传失真的逸闻。 这里的基底不是时间,而是一座木神台似的角落,轨迹是朱砂那样的描绘。死事终会过去,由观音娘安抚的婴孩不哭了,人心仍保留最初的形态,在惊恐面前,在生死贫病之间。 ● 停在路边的车子反射日光,路面滚烫。如果只是步行,也许我们不耐走过那么多风景。 骑上脚踏车,微风多少缓解了烈日按在皮肤上的辣,总要等到光影斜斜才心甘情愿地回去。若是云雨前夕,就不会执意浪街,毕竟只是打发寂寞。 然而少也贱的心有着许多冲动。 听说有座大公园开放了,就在我们住处的大后方。那么靠近的所在,却要绕大路出行才能抵达。等到零星的摩托骑士出现了,往林丛没入,呈现一种预兆。我想,野生的路应该不日生成,可以去到一个新世界。 阿B说,“我也懂啊,他们说这里和那里本来就是湖来的。”大湖会有四脚蛇的踪迹,当然要去看看。 “Bii,不能再靠近一点吗?”我不禁反问,这里应该就是最短的路了吧。 跟想像中的公园不一样,我们无法站在湖边,只能远远望着一滩一滩发光的镜面,隐没在色彩斑斓的草丛之中。边缘的边缘,这是另一座沉没的湖。仔细看去,色彩斑斓的竟是变形的家具、石灰碎片、软硬塑料,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垃圾山。我们目指的地方不在这里。旧民生息、矿场遗迹也许在脚下,更多已是不可触及的地方。 暮色四合,下雨前夕的天更昏沉。找不到路还是脱离退守吧,不要惊醒四伏的野狗群。 ● 在巷尾爬满野草的棚下,阿B坐在废弃的汽车车顶问我:“你还记得,我们死后会住在隔壁吗。” 那是我的一场梦。梦里有鬼,也是死者再现的地方。我曾将梦境打扫得干净明亮,有一栋白色的楼层,跟阿B弄假成真了:“同一条街的人死了,过后会住在同一层楼。” 梦里为什么不是回到同一条街呢? 某区第四段路。更早的时候我们只在有限的门前领地穷尽办法躲藏、追逐,用膝盖认识砂砾与沥青路的区别,以手指探测地底水管不时破裂而现的涌泉,在涨满雨水的玄关处捡拾漂浮的拖鞋,抓捕虫蝇消灭不尽一如日出日落。 来自荒地的气息悄然聚合,在我那野生的90年代。乡野不再穷僻,却近乎原始,又新。 我来自新村吗?90年代半岛首都大兴,四处拆迁非法木屋聚落,将各群住民安置到新村的尾端,与堆填区相邻而栖。作为外延的社区,这一条街来自北部蕉赖,另一条街的人本来住在泗岩沫,只是新的路名不再昭示来处,而是一连串抽象的字母与号码。 直到我从长辈口中听说这些,大风吹散周遭起起落落的坡道,裸露出近代的谜底。 胶园留下坡道胎记、矿场遗迹,聚落表面是不自然的痕迹,更新的迁移不曾尘埃落定。 新的不是奠定建立,而集中、转生、迁徙,以及如今的流佚多么生动勃发——已经分不出是属于谁的梦。 村镇街道层层叠叠,搭建临时又永久的梦,梦里一次次大风起行。由此交换出去的什么,并不重要;拿在手中的,心满意足。新村不老,它收留放弃过去、没有过去的人。 ● “Bii,你不觉得人死后什么都有吗?”脚踏车霎时滑下斜坡,双脚腾空,身体很轻,恣意飞快。纸扎的阴宅与大房车会变成真的,金山银山也是轻易地有了,仿如获得愉快的重生。梦里后续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烧了一架手机给你,我收到一架walkman。我们要交换来玩。”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相关文章: 【文学关键字】卢姵伊/(不)也是生活 毅修/打碎的记忆(上) 毅修/打碎的记忆(下)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