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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3天前
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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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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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设立音乐学系一点也不稀奇,但如果是开办DJ(唱片骑师)课程,那就真的很罕见。 精英大学(HELP University)从2025年开始提供DJ课程,算是我国首个开设DJ课程的高等学府,学生无论有没有音乐基础都能报名学习。 报道:本报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学DJ的人都会学坏!”——这是DJ Point(张和顺)经常听到的说法,也确实是很多人对DJ这个行业的刻板印象。但如果要讲学坏,DJ Point说学坏的只是少数人,“何况要学坏的话,做其他事也可以学坏。” 为了改变社会对DJ的刻板印象,并且让家长放心让孩子学DJ,他极力促成与精英大学合作,在大学开设DJ课程。 这项课程只属短期证书课程,只需大约四个月就能完成。课程内容涵盖DJ基本技巧、混音基础和音乐制作基础,包括会教器材该如何接线、喇叭该怎么摆放等。 作业是去夜店考察 DJ Point是马来西亚首个粤语嘻哈说唱组合“ManHanD 慢行”的成员,曾出过3张专辑和进军香港乐坛。他也是官品音乐DJ学院创办人,教学经验超过10年,但在大学教课则是头一次,他仍在摸索课程架构及内容。 在大学教课和在自己的学院教课很不同。他说,到他学院上课的学生通常只想轻轻松松学音乐,不想要有压力,而且只想学他们喜欢的音乐类型,所以他不会讲解太多的音乐理论。可是大学不一样,大学毕竟是高等学府,课程不能太随兴,因此他在这里会教比较多理论,但实务课肯定还是有,而且占不小比例。 在大学,他会给学生作业,“而作业就是奉旨去clubbing(泡夜店)。” 家长听到“泡夜店”先不用太担心,因为他要学生去夜店的目的不是花天酒地,而是要他们实地考察DJ的工作环境与模式,“比如晚上10点的氛围是怎样?DJ在做什么?到了12点又变成怎样?” 此外,他会邀请资深DJ到校园跟学生分享经验,也会为学生争取上台表演的机会,以此训练学生的表演台风。除了传授音乐知识,他还会教学生行销及打扮,毕竟形象对要上台表演的DJ来说很重要。 教音乐兼教怎么做人 目前网上有很多DJ打碟教程,从入门到进阶的都有,仿佛打碟是一门能够轻松自学并且不难掌握的技艺。他说:“有人讲DJing两三个月就能学会,的确是可以的,你懂怎样按键和播一些你喜欢的歌曲,但是当实际表演的时候则是另一回事。” 在他的学院,他称学生为徒弟,徒弟则尊称他师傅,关系好比传统的拜师学艺。他说,他教徒弟的不只是打碟技巧,他还会教他们怎样做人,因为音乐跟人品有关系,音乐人的态度会反映在作品,他对学生的起码要求是三观要正。 他收过8岁的徒弟,也收过五十多岁的徒弟,年纪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不过,如果是未满18岁的人想跟他学打碟,他会要求先跟孩子的家长谈谈,给家长了解他的教学理念,“不然孩子在外面学坏,他们的父母却讲是在我这里学坏。” 本地DJ文化曾风光一时 时代不同,现在DJ的表演场所不只有夜店,很多活动例如公司尾牙和晚宴都会邀请DJ来助兴,他本身目前也在吉隆坡城中一家高级餐厅当DJ,所以DJ不像一些人所想的只能在夜店或地下酒吧登台。 DJ打的歌也未必总是节奏强劲的电子舞曲,他说,DJ打的歌也可以很让人放松,不一定是“狂轰滥炸”。总体来说,音乐在他心中只有两种,即好听和不好听。 很多马来西亚人可能不知道,我国DJ文化曾经很兴盛,他听他的师傅说过,1990年代,很多外国DJ展开巡演时都要来马来西亚,因为只有来了马来西亚,巡演才称得上圆满。那个年代,我国可说是亚洲除了日本以外,DJ文化最强的国家,可惜如今已不复当年好光景。 他本身以前其实是学古典吉他,因为就读马来西亚艺术学院(MIA)期间认识了一群搞乐团的朋友才喜欢上打碟。起初,他靠二手DJ器材和观看影音光碟自学,玩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是时候该认真找一个师傅学艺。 许多人最初认识他是因为他是ManHanD的成员,他从原本一个广东话都听不懂的小伙子,跟着ManHanD闯荡乐坛,21世纪初在本地掀起粤语嘻哈说唱风。 投入DJ教学之前,他经营过夜店,但他嫌当时全身铜臭味,“而且做夜店每天会喝酒,肝不好就会影响脾气。”后来因缘际会,陆续有人问他收不收学生,他就从此投入DJ教学,高峰期曾试过一个月收10个学生,后来干脆把夜店卖掉。 他很满意现在的教学生活,起码可以早睡,不像以前往往太阳出来了才上床睡觉。尤其去年,他动手术捐赠骨髓给兄长,之后无论作息或心态都有改变,如今他会更坚定地对年轻人说:“想做什么就去做。” 学打碟不像学古典音乐 他跟精英大学的合作可谓首开先河,过去没有本地大学开设DJ专门课程。为了促成此事,他花了大约两年时间跟大学讨论,毕竟国内大学不曾有这样的课程,没有课纲可供他参考。 打碟不像钢琴有严格的考级制度,虽然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联合委员会(ABRSM)有关于DJ的考核,但他说本地DJ圈不重视学历,大家通常都是言传身教,也就是徒弟跟在师傅身旁一边看,一边学。 他不在意来上课的学生有没有音乐底子,甚至他以前有学生连节奏感都欠缺,这些学生就需要多点时间来培养音乐感还有自信心。 学打碟跟学古典音乐不一样,他说,古典音乐有严谨的框架,DJ课程相对没有约束。虽然课程办在严肃的高等学府,但他会尽量让课程变得好玩,希望每个学生都抱着轻松的心情来学习,“最重要开心!” 更多【新教育】: 将艺术搬进社区, Lai Lai Art 工作室创办人陈厚玏 艺术不需要拿着酒杯欣赏 世纪大学与学院推出“元宇宙学习平台” 冀打造完善线上学习环境
4星期前
有些事情还不做,你的理由是什么? 看五月天演唱会这件事,我一直都不做。直到在大安森林公园看三千多人哭着倒数新年后,隔日我哼着五月天的《爱情万岁》出发到桃园,在2025年的第一天完成这件事。 难以推算的以前,某个充满阳光的清爽早晨,或是午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五月天。所有的细节都模糊了,模糊的百叶窗、模糊的阳光、模糊的大理石地砖、模糊的神台、模糊的大人小腿走来走去,回忆的画质都经过磨砂处理,只有电视里随着音乐摇摆的五个大男孩依然是高清的,只有他们唱的那一首〈疯狂世界〉永远是高清的。记忆中那是庾澄庆主持的《超级星期天》,五月天和夹子电动大乐队同时以地下乐团转型出道的身分上节目,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地下乐团。我对夹子电动大乐队的《转吧!七彩霓虹灯》有些疯魔,这些疯魔在听到〈疯狂世界〉后就突然进入了黑洞,寂静的黑洞尽头以外,就是五月天。 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 桃园的天空密布乌云,乌云之下则密布歌迷,若有似无的雨不曾止息,小吃摊、扭蛋、周边、粉丝后援会,大家似乎都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方向。我像是爱丽丝梦游,跳进兔子洞的大世界,准备开始奇妙冒险。 喜欢五月天这件事,我总是清清淡淡的,电台播放他们的歌,便将声量调大一些;出了新歌,便多听几遍;电视上有他们的表演,便看得入神些。无论如何,不曾想像再靠近一些,距离就那样远远的挺好。也不只是五月天,实际上我总是怯懦于表达自己的钟意,或许是心中莫名的自卑,或是对钟意之物不可亵渎之情,以至于羞耻于开口,以至于衍生出强烈的不配得感。或许参加演唱会对许多人而言是自然且愉悦的,但我的不配得感、脆弱的体力、人群的恐惧,每个渺小的理由都困住自由,让我像水里的鱼无声远观陆上的烟火。直到我来到台湾的第一个跨年,Mae约我到台中看五月天,我思考两秒便答应下来,是该鼓起勇气的,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虽然抢票失败,但这颗种子在我心中持续发芽。我在台北的第二个跨年,托筱伦姐妹的福,我终于有机会走向五月天。 乐天桃园棒球场比我想像中大许多,雨水也比我想像中大许多。苍穹的霞光渐渐褪色,音乐和雨打在耳边,隔着一层透明的雨衣,忽然像进入遥远的梦境,石头、怪兽、玛莎、冠佑、阿信,我不可置信伸出手,舞台灯光划过他们的背影再落到我的脸颊,就在我面前,现在就是永远。 我们要大声唱,展开你的翅膀,我枯薧的身体随着音乐逐渐充满血肉,双脚溅起无数水花。我高高仰起头,雨水在光中凝结,再一颗颗落在我早就湿满泪水的双颊,会不会有一天,时间真的能倒退? 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有那么多的灿烂的梦。27年,我像所有最平凡的人一样,从无尽的迷茫中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往前探索,身边的人陪我一起铺垫脚下的路;从无尽的苦痛中爬起,捡起破破碎碎的自己,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缝缝补补;从无尽的病痛中挣扎,无数想要放弃的深夜,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等待阳光。身边的人已经换了好几遍,当年活力旺盛男孩子气龇牙咧嘴唱着〈人生海海〉的少女,如今牵着妹妹的宝贝一起唱跳〈派对动物〉,跳着跳着就只剩下假动作,倚在床边求放过。唯一不变的是,五月天一直在身后温柔循环播放。 场内的呐喊如烈火熊熊,风雨也比之潇潇,阿信说他既心疼又幸福,感谢留在现场的朋友们。啊不是,必须说其实脆弱的我也想走,但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吧?因为这一场雨,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充满湿冷的温度、充满风雨的触感和气味,有一起淋雨吹风的五月天,还有阿信的心疼与幸福,这会是最丰满立体的回忆。风雨中,我随着5525时光机回到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听着摇滚万岁的男孩们,第一声和弦拨动,五月天启动了未来27年且持续中的摇滚之路。 我回头看见一整个棒球场的欢呼,大家为五月天奋力挥舞着双手,27年了。如果当时没有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没有那第一声和弦;如果我不曾勇敢面对生命,没有Mae约我,没有筱伦替我抢票,我们会是在哪里呢? 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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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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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利用AI把我写的几首现代诗谱成歌曲,你还别说,真的很不错。我给AI输入了很多想像中的元素,譬如Bossa Nova、Dreamy等,它给我写了我心目中觉得很好的一首歌,无论是曲风或音乐都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诗意的契合度达到八成以上,实在无可挑剔,就算找一个创作人来写,也未必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 自从AI进入我们的生活,我们开始担心有一天是否会被程式或机械取代,大脑无论如何也不够AI快,无论储存资料或生成新元素,AI都比人类好得太多,就算撇开速度不谈,新文本生成的元素和内容也比人类好得多。我们开始担心,除了科学和其他领域,文学是否会被AI取代。 文学作品的生成有赖于阅读的经验和融会贯通的过程,然而经验值和即生成对于AI来说是强项,所以要它写一篇文章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AI生成的文章很工整,但文学作品要求的是“人性化”,这个元素是目前的AI无法做到的。不只是文学作品,表演项目包括歌唱、朗诵、脱口秀等,要是整体表演太过工整,你会发现,表演会很沉闷,太过扎实的内容其实是累赘,观众会喘不过气。 这个时候我们会开始觉得,表演者突如其来的小瑕疵或突然兴起的一句话,包括自我经历或最近走红的事情及社会事件,才是这段表演的高潮,而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恰恰就是目前AI无法模仿或生成的“人性化”元素。文学作品的特点在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但每个人的经历总有那么一点交汇或相似之处,这就形成作者与读者沟通的桥梁。舞台上的表演者亦是如此,要是只顾着自我演绎而没有和观众形成交汇,一般上不会吸引观众。 在众多的音乐种类里,流行曲能够得到最多人喜欢,是因为它集中了人文社会等元素,这些元素是人们生活常见也最容易触动人心的东西,包括感情(人与人互动的元素)与社会现象。爵士乐、蓝调、摇滚乐也有它们的拥护群,但大家试想想,喜欢爵士乐的乐迷不就是因为能够认同表演者,通过音乐或者声音,彼此能够交流,而这些交汇不止于文学和音乐,绘画、雕塑等其他艺术也是如此。 严禁AI生成作品参赛 AI的生成流程和艺术作品是背道而驰的,AI是把所有的作品过滤继而生成一个新作品,但艺术作品是尽量避免和其他艺术作品相同,这才能形成一种风格,所以AI的作品很难做出属于自己风格的元素,因为它只能抄袭其他作品里面好或不好的元素,它不懂得去规范对错,它的对错是程式编写员赋予的,它没有艺术里的“自由”创作精神,它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创作,资料是大范围内的作品,生成模式自然无法超出规范,所以你很难在AI作品里看到天马行空的东西,更加无法看到创新的元素,简单的讲,它只是一直在抄袭,但又懂得避开抄袭的规范。 今年DeepSeek火红,可以预见很多老师会叫它写朗诵诗,身为一个文学创作者,我觉得善用AI的确可以带来方便,但文学创作必须要有“人性化”的元素。身为一个诗歌朗诵选材和技巧的评审,我会很着重选材这一项,文学这道门槛必须得严格把守。我有个建议,不如主办当局就在条规上加入一项,严禁AI生成作品成为朗诵题材参赛。为什么,想一想,中小学还有一个文学创作比赛,学生们会想,既然老师都可以用AI作品当成朗诵诗,为什么我不能用AI写小说散文参加比赛?这个潘多拉盒子绝对不能被打开,它会给文学带来灾难。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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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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