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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1天前
4天前
(新加坡4日讯)狮城男神容启航今年初开公司当小老板,时尚演艺一把抓,明年将接拍大尺度电影! 容启航予人阳光硬朗的印象,但成为时尚指标之后,他参与更多时尚活动,形象也更多变,他告诉《新明日报》:“希望能当时尚界的变色龙!” 他认为时尚是一个能让他表达自己的管道,韩国时尚教父G Dragon是他取经的上佳示范,上两个月他去了八九个国家,当中包括英国、美国、中东国家、日本、澳洲、泰国等,一年即将过去,他出席的时尚活动少说30个。 谈到时尚品味和尺度,尽管时尚穿的是心情,不过碍于新加坡民风保守,他还是会交由制作团队投票,决定尺度可以去到哪里。 容启航设立公司当上小老板,“外界以为我都在为时尚活动忙碌,其实新公司GYG负责的事物很多,有会计、经理人、秘书,还有商业策略,我的目标是通过公司打出属于自己的品牌,除了演艺工作,还有卖潮服、商业活动等。” 容启航饮水思源,直指设立公司当小老板,干妈Cally姐功不可没,而他自认个人优点是目标明确,至于缺点则是经验不够,过程中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我觉得自己进步的空间还有很多。” 他希望以后能通过公司发力,为慈善一尽绵力,记者打趣问会否拉拢狮城艺人加入旗下,成为GYG的生力军? “我还年轻,经验也不足,这时候就拉艺人进公司对他们不公平。” 问起演艺动向,容启航在新加坡导演杨修华的迷你剧《深网》中演绎人不可貌相的反派,他拍摄时还参考韩剧。 此外,他明年会接拍一部电影,“我看了剧本,尺度很大!”尺度有多大?裸露?同志情愫?细节他笑说暂时真不方便透露,要卖关子。 圣诞佳节转瞬来临,容启航戏言又是追看《小鬼当家》(Home Alone)的时候,“几乎每年都会看,已成为一种观影习惯。” 他觉得片中的男童,很能反映出小时候的他内心的诉求,特别亲切,圣诞期间,他也会为好久不见的朋友写写信,或者相约聚餐。
6天前
6天前
6天前
1星期前
1星期前
1星期前
2星期前
近年,大马中文电影在海外引起了关注,不少电影和新晋导演在各大影展和电影奖项中有所斩获,电影票房也有不俗的成绩。 6月初在吉隆坡举行的“台马中文电影交流会”,由摩尔娱乐主办,吸引了不少本地影视工作者包括导演、演员、幕后制作人员、网络内容创作者、电影爱好者参加,现场聆听来自台湾和大马电影人的分享,探讨大马中文电影的现况与未来发展。 交流会首场论坛主题“台马中文电影:过去发展以及未来趋势”由台北金马影展执行委员会执行长、资深监制叶如芬和马来西亚中文影视协会会长郑雄城分享,探讨台湾和大马中文电影在国际市场的发展趋势,以及业界的挑战与未来。另一场论坛则由大马导演周青元和台湾导演程伟豪在“导演的视野:卖座电影不是梦?”中分享他们的导演经验和观察。 有关论坛由制片人、新世纪南向开发有限公司创办人张炜珍主持。(编按:活动另有资深剪接师廖庆松主讲剪接心法与经验谈,专访将刊登于《快乐星期天》【非常人物】) 本刊摘录交流会中的精彩讨论,大马中文电影究竟只是个梦,还是已经到了可以追求的事业? 记录:本刊 关丽玲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分享人】闻天祥(台北金马影展执行委员会执行长)、叶如芬(资深监制)和郑雄城(马来西亚中文影视协会会长) 问1:你们如何接触大马中文电影? 闻:我对马来西亚电影的认识,是从大荒电影如陈翠梅的电影开始,大概是数位拍摄器材以后,接着是台北金马影展的雅斯敏阿末(Yasmin Ahmad)专题,当时在台北引起了轰动,不只电影好看,从她透过电影让我们对马来西亚有全然不同的理解,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 后来就有更多的交流,包括10年前大马中文影视协会第一次办金筝奖,认识了大马微型电影制作,以及电影中不同语言混合的交流。这些年我们也看了周青元、何宇恒、陈胜吉、张吉安等人的电影。透过电影节,我们都会有些新奇的发掘。 奇妙的是,可能在某个地方或影片的生产地,被认为是艺术电影或小众电影,但到了另一个地方,却是认识一个地方电影的关键。 叶:我是从釜山电影节认识大荒电影的一帮人,包括刘城达导演,他的《口袋里的花》让人印象深刻。之后是第一届金筝奖,也是我第一次到马来西亚。 2015年,我担任金马创投培训讲师,连续6年,认识了非常多的马来西亚很好的电影年轻人。他们的创作都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很喜欢陈胜吉的《分贝人生》,2017年我的公司华文创拿下了该片的发行权,让台湾的电影观众有机会看这类电影。之后还有张吉安的《南巫》、廖克发的纪录片《野番茄》和《菠萝蜜》,这些导演都是讲自身的故事或是对大马文化背景的观察,如族群关系。但我觉得可否再多元化和类型化?台湾电影其实也会碰到这窘境,就是拍自身的故事。电影是一个想像的行业,有时候需要稍微扩展。如果要把电影当成你的终身职业,一定要想拍了第一部之后就要有第二、第三部……讲自己故事的时候,要先想一下观众在哪里? 郑:当我们在说马来西亚电影的时候,它包含不只是中文,可能会有马来语、淡米尔语,以及英语的成分,这是马来西亚的优势,优势在于多元,从中我们要找出其特殊和核心的价值,除了让本地观众,甚至海外观众都能产生共鸣,这样电影才能走出去。 疫情期间,电影院商发现,马来西亚电影贡献了30%的收入,他们意识到不只是靠外语片,本地片也可以做得很好。大马有600万华人人口,包括不谙中文的,那么真正看电影的剩下多少?所以要我们电影产业工作者,如果当成就是一个终身职业的话,不要限制自己,除了拍中文电影,可以探讨其他语言可能性。 叶:这也是台湾电影人碰到的困境,台湾对比马来西亚的电影人,其实我们比较劣势,因为语言的受限。我觉得马来西亚的多重语言,所开发的无限可能跟海外的合作会是很好的。 说回中文电影,对我来讲就是华语的电影市场。除了台湾和马来西亚,还有香港、新加坡、中国大陆、北美和欧洲华人圈子。懂得中文的圈子是非常大。做中文电影的人可以团结,在各个方面交流合作,这个也有力量。 问2:大马电影在海外接受度和制作成本如何? 闻:我纯粹只是观众,会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去期待我要看的影片。如果我要看一部英雄电影,我会找执行得最成功的美国好莱坞电影。我看马来西亚电影,当然会希望能够看到只有马来西亚才拍得出来的电影,或者说在电影当中看到所谓的“马来西亚性”,比较清晰的马来西亚印象,如雅斯敏阿末的电影。 侯孝贤的《悲情城市》在那个年代,很多人都觉得只是台湾一小撮人在看,但他的电影在三四十年后还在卖。马来西亚电影也是如此,我们看张吉安的《南巫》、王礼霖执导的《富都青年》,看完后都会有很多问题,可那些问题都是好事。 我觉得大家要思考你的那个期待是什么?把事情做好,不后悔比较好。不要做坏之后嫌东嫌西,那就是一个很糟糕的创作者。 叶:我有一个提议,就是回头来想电影的制作成本──学习控制预算。新导演最好实践又可以试验的方法,就是控制预算,试着在预算里头把故事说好,另一方面也可承受得住风险。虽说是制片人管理成本,导演只管创作,但是其实可以从这点学着做还是不错的,提供给各位做参考。 郑:众所周知大马电影的制作都很低,普遍上大家面对的问题是拍完戏却没钱宣传,所以必须留经费在市场宣传。没钱拍电影千万不要去借高利贷,也不要抵押房子。以前菲林时代成本很高,现在相对来说门槛较低的。 大家可以留意各种辅导金资源,如大马国家电影发展局(FINAS)的FIMI、金马创投等等。 叶:我曾经为了片子抵押房子、贷款,努力当制片、监制工作还债,后来就坚决不再借贷拍电影了。凭自己的本事去找资金,找不到资金就不拍,那表示内容可能不够好,再花心血去经营。我是监制和制片人,可以同时进行很多案子,跟导演创作思维不一样。一旦导演的创作思维是很完整了,很快就会启动,我就要扮演说服者的角色去规划,当拿到80%的资金后就可以启动,剩下20%就会透过各种关系募资。 大银幕是从事电影创作最为期盼的,每年都拍电影是我们最伟大的目标。现在串流平台兴起,或许也可以先稍微转换一下,培养实力和功力,还有认识更多的团队和投资者,最后可能促使回到制作自己的电影是有机会的,所以千万不要放弃。人人都想拍电影,但是否可先想清楚,要如何找资金、说服投资人。我们不要跟投资方对立,而是要想办法以完整体系里试着去说服。 问3:金马创投如何协助新导演?尤其是寻找资金。 闻:每个地方的状态不太一样,台湾有各式各样的辅导金可以申请。电影节可教育和扩展观众的视野,竞赛可以奖励优秀的同行,两者结合就打造交流的机会。金马创投把影展的功能往前拉──就是电影还没有完成的阶段。金马创投就如媒人,将有创意的人和有潜力的案子介绍给有钱的人。参加金马创投,不一定要经验丰富,而是企划是否吸引。金马创投是个严厉的战场,提案入选后导演会经过工作坊训练 ,学习在短短的时间内简报,留给投资者极深刻印象。 有了金马创投的“盖章”,之后可以去说服投资者,虽然金马创投无法保证结局,但尽可能把前面的路铺平。 问4:投资电影的考量是导演、演员或剧本?大马电影是否欠缺明星养成? 叶:这是跟电影产业流动有关系,产业量多的话,从演员走到明星的培养,就会非常的快速。 我们是从剧本和创作者的角度来选演员,但是投资方就不见得是这样。投资方只注意到外在的表现和知名度,不知道所谓的演员内在潜质。所以我们也要先从投资方的角度理解来判断,当碰到这个难题,第一个方式只好想办法去说服,第二是作其他调整和其他方法,如改变明星的造型。 就算找明星来演,也不见得容易。他们也会挑导演、男女主角,我们还有要顾及合理的预算。要面面俱到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惟有想办法克服和突破。 (原稿发布于14/06/2023) 【点击】下一页,有卖座电影导演登场——周青元和程伟豪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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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的朋友或同事喜欢我,而不是你们本人喜欢我呢?” 当我代替同事转达喜爱之情后,蔡明亮导演笑着打趣道。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陈敬晖 9月上旬,蔡明亮应邀回马举办名为“从电影院到美术馆再到电影院:蔡明亮谈创作的无限可能性”的讲座。 光看标题就知道,他的舞台从来不只限于电影院。他做过多次跨界尝试,比如将电影带入美术馆、执导舞台剧、与其他艺术家举办联展等等。 这位出生于马来西亚砂拉越,在台湾定居、发展的导演在国际多个重大电影奖收获颇丰,今年更获得历史悠久的影展——瑞士卢卡诺影展颁发的“荣誉豹奖”,以表彰其电影成就。这也为他那长长的得奖纪录再添一笔。 许多导演面临资金短缺的问题,但他从来不缺,甚至会因为兴趣缺缺而推掉项目。 “我有资金,可是我没有想要拍。我常常都是这样,我会推掉很多东西,没有兴趣。有些是观念不太一样,他可能觉得他有个剧本找我来拍,我说我不会拍别人的东西,很可惜啦!我不是那种导演,我不会勉强自己做这些事情。” 奖项、金钱和梦想尽在囊中堪称人生赢家。但饶是万事亨通的他,亦深受健康问题的困扰。 交由身体做主,以平常心走自己的路 他身患恐慌症,最严重时一周挂4次急诊,还曾写好一份遗言留给李康生,无法完全自控的身体令他心生感慨。 “我知道我还是会创作,只是身体也好,命运也好,把你带到什么地方你自己不是很能做主的。” 他叹,拍电影是一项耗体力、耗精神的工作,需要年轻的体魄,而“中年”是最好的时机。 “中年的时候(体力)最旺盛,你要做什么(会有)很多想法。50岁之后,你就开始比较不那么想,所以我自己在走我的路,是跟着我的身体在走。我没有太强求一定要接很多案子。” 和许多每日汲汲营营谈案子,拉投资的人不同,他有点随波逐流,不强求不逞强,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怎样就是怎样,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它总是有东西来,很自然而且是非常符合你的年龄的,所以我做得很顺。” 比如美术馆相关的工作,需要时间缓和地处理,可能需要来回商谈几年才会变成一个展览等等,这是他目前的工作内容和模式。 蔡明亮被许多学者公认为是“缓慢电影”的代表导演,电影节奏慢,生活和工作步调慢,然而有趣的是,他在看《黑暗荣耀》这部快节奏的剧集时,却是用快进的模式看完。因为这部风靡全球的爆剧让他觉得无趣。 “有很多电影是很慢的,你就看得津津有味。那种电视剧的剧情是洒狗血,简单来说比较廉价,(无论是)它的情感、它的表演、它的处理都是……” 他对戏剧性的内容愈发不感兴趣,觉得人生并非如此,大部分真实的人生没有那么剧烈和戏剧性。 “人生反而很多很平常的状态,所以你就很喜欢看那种跟你(生活)不一样的内容,那是比较多的造假(元素)在里面。很多戏都是假的,但是大家都喜欢看假的东西。” 因此每当他看到类似的剧情时,总疑惑地想:有如此之多的爱情吗?情感这么强烈吗? 这也是他近年来剧情片拍得少的原因。“我近年拍的剧情片很少,就是因为我不喜欢编剧这件事。编剧编出来的,讲的话不是人讲的话,讲的话都是文学家讲的话。” “讲的话很隽永,可是生活里面不会讲这种话,我就觉得不真实,我就没兴趣。” 艺术创作者理应让人变得敏感而非迟钝 于他而言,“Less is More”(少即是多),更喜欢简单、自然、真实的东西。他可以拍13张脸,无所谓是否说话。碰到有人生阅历的人,他便留心倾听对方述说的内容,因为很有意思。 “你认真听完,全部人的内容都差不多,人生就这样。” 就像俗话所云,天底下没有新鲜事,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我觉得所有的艺术创作都在做一件事情:让人变得比较敏感,而非变得比较迟钝。” 他感慨如今的人们很迟钝,需要剧烈的刺激。不会看窗外的景色,公共交通上看短视频、短文、图片充斥的手机,再不会选择会带着我们思考、幻想的文字。 “其实你看完了,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 囫囵吞枣,还来不及品尝和消化,又迅速抛在脑后……周而复始,我们渐渐失去放慢脚步“欣赏”的能力。 他语带遗憾和无奈地说,马来西亚没有美术馆。他去过世界各地许多美术馆,无论是台湾、华盛顿、巴黎的美术馆会举办许多的活动,男女老幼参与者众,参观美术馆仿佛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比如说巴黎的罗浮宫,他们以前统计一年(参观人次)800万人,25%是当地市民不停地使用他的美术馆。” “所以欧洲人愿意去排队看侯孝贤,或者看我、阿巴斯的电影。他们会看商业片,制作商业片也拍艺术片,两者都没有冲突。”他补充,“当然艺术片会人比较少一点。” 他看见排队的人龙中,既有老先生、老太太,亦有中年人和年轻人,受众群体年龄跨度大,然,当他们去台湾看电影节,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年轻人。 “中年人去哪里了?打麻将、唱卡拉OK。他们没有兴趣看一个创作的电影,他们要看贺岁片,就很虚假的一些东西,就笑一笑这样。” “你如果是一个作者的话,你觉得你拍了这些东西,到后来是什么呢?” 他回首过往自己曾看过的电影,发现上千部电影中,可看的、留下来的,却没有多少。 “李康生”这一符号 不知道你是否遇到过“曾经的自己”?这个人也许年岁、脾性与你相去甚远,与你非亲非故,但是青春洋溢的脸庞、眼里闪烁着斗志的火光、骨子里对于梦想的执拗、拒绝成为大多数的坚持,却仿佛照见了多年前那个未曾被社会毒打的自己。于是,忍不住伸出援手尽可能成全,并且关注他的成长,好奇他历尽现实磋磨后,最终将成为现在的我们,又或者变成我们本来想要成为的那个人? 即使在现实生活里没有碰到过,那也许在蔡明亮电影里你会找到“另一个自己”。 截至今日,蔡明亮一共执导11部剧情长片,无论剧情内容如何变幻,唯有男主角李康生这点从不例外。 从脸孔充满胶原蛋白的青年,到肌理带有故事感的中年,蔡明亮的电影像是时间跨度近30年的另类纪录片一般,记录着李康生每个阶段的变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他在纪录片《蔡明亮的电影梦》揭晓了答案。他说:“这个人,你不会丢掉他,因为你不会丢掉你自己嘛。” 这意味着李康生是他对外展现的自己吗? “可以这么说,”他毫不犹豫道,“我们也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很多重的关系。我看李康生,他差我11岁,在年轻的时候(我)就好像看到我年轻的自己。” “但也不是真的完全是自己。我觉得每一个人的成长过程都有一些类似的经历,比如说不出来的焦虑、对前途茫茫的感觉、对爱情的憧憬或者是失落感……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只是深浅不同,我看李康生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我就一直拍他。” 可是,有时候他也很清楚,他拍的人是一个叫“李康生”的生命体。因为近在咫尺从未离开,因此他能看到这个生命体的变化。 于他而言,“李康生”和“其他人”不同。其他演员是一张脸孔、一张票房、一具美丽躯体,是票房也是生意。而他拍李康生则是一种投射。 “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有很多熟悉我的记者或者观众,他们是从那个年龄长过来的,他们看李康生也等于是看他自己。” 因此可以说“李康生”是他又不是他,亦或许是我们每一个人。 (原稿上传于30/10/2023) 更多【人物】文章: 创作歌手Aki黄淑惠/不谈疗愈 用音乐拥抱情绪 粤剧守护者文汝清/传承文化精髓 创新中焕发粤剧魅力 文史研究者白伟权/热爱田野研究 抄墓碑也很威风 探险家Yusuf Hashim/老了还要看世界 诗人学者 李有成/世界动荡 思想自由是最大的幸福
1月前
2月前
村上有一本薄薄的游记小书叫做《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我个人很喜欢,每隔半年就想翻几页重读。他在序文写说,如果读者读完这本书就会涌起:“啊,对呀,好想一个人到某个远方去,喝喝看那片土地的美味威士忌”的念头,他就会非常高兴了。不害羞的说一句,我其实也有这样的小期盼,如果各位读了这篇短文章,起了念头,想来南边小城的孤独疗伤之旅,顺便来和我喝一杯威士忌,我也会与有荣焉的。 当然,不孤独,也暂时无伤可疗,我也会照样欢迎你。 我偶尔会想起1998年的韩国电影《8月照相馆》,说的是一名开照相馆的男主角患了绝症,温和内敛的他在许多人面前毫不表露内心的惶恐,只有在张罗老父亲的起居住行,迫切希望父亲可以在自己离开后能够自理生活,因为焦急而哀伤不耐烦。而且命运也跟他开玩笑,在最后的时光让他遇上开朗阳光的女警,残酷与美好同时降临,磨砺男主角疲惫的身心。他选择不告而别消失无踪,懵然不知的女主角却在许久后站在照相馆门前,发现自己灿烂甜美的照片,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寂静无声。 立誓要当一回导演 看这部电影时我才24岁,大学快毕业了不知所措,冷僻的学术论文课本把灵魂搞得干干燥燥的,那时候经常抱着厚重使用超过20分钟就热得像烤盘的手提电脑到台北公馆的咖啡馆,点一杯最便宜的卡布奇诺坐三五小时写小说写剧本,写的是舞台剧剧本,准备在系上我们自己草创的戏剧之夜公演,大三时写的剧本叫做《烦恼一牛车》,灵感不需要怀疑当然是来自王文兴的《嫁妆一牛车》,写的是青年的家庭牵绊与前景的忧虑,第二年写的剧本叫做《通往天堂的列车》,是在当年看了编剧家纪蔚然先生作品《夜夜夜麻》,剧终时放的是齐伯林飞船的名曲〈通往天堂的阶梯〉,神为之夺,决定悄悄引用。 后来,和纪老师渐渐熟络后,在山区小酒馆酒聚长聊,在撞球间比拼吐嘈话语揶揄毫不间断,中年痞味浓厚的纪老师经常微醺中暗叹,当年拍摄陈国富电影《我的美丽与哀愁》时原本有一场他跟刘若英的吻戏,被导演临时删掉了,引以为憾。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暗自立誓,有朝一日要当一回导演过个瘾。 1998年蔡明亮的电影《洞》上映,故事说的是瘟疫来袭时的台北,住在一栋大楼的男女主角,因为水管工人的失手而把楼层打了一个洞,两个人透过那个洞有意无意窥视对方的生活,充满巨大隐喻的电影,但我觉得蔡明亮最大的本事其实不是隐喻和对白少得惊人,而是他常常可以将娇媚的女生拍得一点也不漂亮,比如这部电影的杨贵媚或是后来《你那边几点》的陳湘琪。那部《洞》里头的男主角李康生,一贯的木讷表情成了他的招牌风格,我当时也没想过,10年之后会在吉隆坡某家酒店大厅,跟随一位副刊记者采访他,那时候他已经在吉隆坡逗留拍摄蔡明亮第一次在马来西亚的电影,记忆在那个时候出现许多闪光点,台北和吉隆坡,一直下着雨的盆地华语城市和各族人民各得其所的混乱我城,少言寡语的艺术电影和喧哗杂烩热闹的回归半岛生活,相映成趣。 我仿佛从一个忽明忽暗的洞穴玩够了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出来,迎接我的是日光过盛差点睁不开眼睛的新世界。 当初24岁大学快毕业不知道何去何从的少年,10年后在吉隆坡经过职场畅快洗礼后,开始学会各种真实社会技能的通关特技,34岁那年儿子诞生,和妻子各自在这座既混乱又迷人的城市腹地内工作与奔忙,心中也渐渐在构筑新的生活之地。后来我离开报馆这座温暖洞穴,老婆也从杂志社时髦亮丽的迷你洞窟走出来,我们受到南方骄阳的召唤往南移动,故事于焉展开。
3月前
(新加坡14日讯)离巢逾半年学习了很多,主演的电影《七天》冲进Netflix最多人看前10名,狮城艺人雅慧:“亲情是吸睛点!” 雅慧于今年2月28日正式结束和电视台15年的宾主关系,她在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在这半年多来看到和接触到的人很多,所以也从中学习了很多。 “才发现世界其实真的很大,因为之前都有经纪人帮忙打理,所以有很多东西其实是不懂也不知道的,亲身体验时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学。当你遇到很多不同的人,你也慢慢学会怎么样去跟不同的人沟通。而说话真的是一种非常难的技术。” 有没有想要到海外发展?“有机会的话当然是很想去体验一下别的国家拍摄的运作方式,以及那里的工作方式。不限制去哪一个国家,每个国家对我来说都会是一个很新鲜的尝试。” 至于最想合作的艺人,雅慧希望能有机会跟韩星金宣虎以及中国女星万茜合作,“他们的演技非常好,如果可以跟他们一起合作,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学习到很多不同的东西。” 回看今年雅慧都在马不停蹄地工作,除了出席一系列的品牌代言活动,也有几部戏剧作品,包括电视剧《家人之间》、电影《七天》以及目前还在拍摄的长寿剧《只此一家》。 当被问到是否有计划在《只》杀青后放个长假出国走走时,雅慧表示还在安排当中。 “有跟几个朋友在聊去看北极光,因为这个是我说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可能明年有机会的话就赶快去看一下。” 另一方面,雅慧主演的电影《七天》才在Netflix播映3天就已经冲进最多人看的前10,雅慧表示很惊讶,“没想到会在Netflix出现,而且放了3天就冲进前10名了。哇!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惊喜。” 觉得这部电影吸引人的点在哪里?“亲情,因为《七天》的重点是要我们珍惜身边的人,因为一旦失去了,我们连碰都碰不到,也无法再见面。” “这部片也可以提醒观众,他们为了什么而活,我们每天都需要面对很多的生活压力,所以很多时候会忘了去爱惜我们的家人,或是忙到忘记自己真正的快乐是什么。在看《七天》时就会有些生活上的领悟。” 想当导演续学手语 目前雅慧还在拍摄长寿剧《只此一家》,下个月将录制《开档咯! 夜市星手》节目以及一些社媒上的活动。 《只》剧里雅慧饰演一名导演,而她本身其实也对导演这份职业有兴趣,她最崇拜的导演是许鞍华、陈凯歌以及张艺谋。 “很欣赏他们的细腻度,他们刁戏的每一个细节,从道具到跟演员讲戏以及每一个动作像是呼吸或眼神,他们都是非常有想法,也很精准,能把整个情绪都带出来。” 另外,雅慧也在拍摄《只》期间学了很多东西,包括手语以及房屋经纪的知识,而好学的她也表示杀青后,如果时间能够安排到,她想去继续学手语以及报考房屋经纪执照。
3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