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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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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村

4星期前
3月前
4月前
疫情三年多后,我们3兄妹第一次带年迈母亲出门,目标是亲临双武隆渔村体验天空之镜,夜赏蓝眼泪,品尝海鲜大拼盘。我充满期待,两腿早已跨出去,味蕾更是全开花。 母亲在渔港长大,对海水沙滩一点都不陌生,然而,这趟行程却别有一番滋味…… 晚餐享受了丰富的海鲜火锅料理,我们走在木板桥上,海风轻轻吹送,领我们到凉亭观赏夕阳美景。骄阳如赤红眼瞳高挂青空,转眼已分化成夺目金黄,穿透波光粼粼海面,我的心情为之激荡。吸引我的是浩瀚无垠的青空?还是辽阔无际的大海?又或者只是美得醉心的夕阳红?此时,藏在谷底的繁琐事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思还未了,金黄之瞳已缓缓没入海平线,天色开始灰朦,导游召集大家穿上救生衣,准备下船。 渔船在大海中冲浪,马达声与潮水搏击,浪花在船尾翻滚,此起彼落。冲了约莫半小时,行驶速度逐渐缓慢,犹如渔人划桨前行,没入黑夜。我们停驻海中央,环顾四周,漆黑如墨,只有船头灯闪烁,时暗时亮,俯身船沿向下望,不禁怀疑:蓝眼泪在哪? 坐在船头船尾的渔夫,手握长柄渔网,往海水里捞,星星点点的浮游生物,稀稀落落黏附网中,船上的游客兴奋得拥前扑后,我探头探脑,只望见星点靛蓝,闪着荧光,渔人来回几次打捞,数量依然稀少,一阵兴奋一阵失落。其实蓝眼泪的多少有赖于气候,这回宛如羞答答小精灵,不愿浮出水面打招呼。 船上只有两位老人家——母亲和一位身材中等的老夫人。老人家不能像小孩和年轻人那般拥到网前,只能静候。善解人意的船夫突然将捞起的星点蓝眼泪撒向她们,哇声四起,两老成了“蓝精灵”,欢笑声划破黑夜,萦绕小船。 我们想将蓝眼泪捧在掌心,然而,点滴数量只落在指间,柔软如琼脂,当手机闪光灯一亮,不及一分钟蓝光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像玩捉迷藏,你躲我捉,我捉你躲,蓝光闪速落入暗幕里。即使不能将蓝眼泪拥入怀,能荡漾海中央,享受片刻宁静,不失一种愉悦。 我思忖:落在游客手中的小东西,是否意味着生命快结束?若欣赏一瓢发光的蓝后,再将你们送回海洋,是否能延续浮游生命?希望欣赏大自然之余,莫忘爱护海洋,生物才得以生生不息。 这趟行程的第二个卖点是天空之镜。朋友群分享的照片太吸睛,我期待梦幻之美。早餐后,船再度驶入大海,船身越来越近大浅滩却无法前行,我们必须步行前往目的地,眼前所见,是凹凸不平,色泽暗淡的泥滩,浅水都在泥塘窟窿里,与想像中薄薄又平静的浅水滩差距千里,要如何使真实景象,完全对称如清晰镜子反射出来?脑海打着问号。 工作人员吩咐大家先去挖蚌,他们需要做些准备。只见员工拿了耙子扒平泥滩,挖出一个弧形洞,洞里有一窝浅水,再将泥泞堆成小丘围绕洞口阻挡水流,又用类似锌板薄片,面向人造弧洞插入泥滩,形成“天空之镜”。一切就绪后,摄影师躲在彩虹伞下,吩咐游客站在那窝水前,摆出各种姿势,再借助智能手机创造奇迹。当一张张色彩鲜丽,倒影对称的作品展现眼前时,“天空之镜”也结束了。 回到渔村,午餐是海鲜大拼盘,我们品尝各种鲜味,煎炸、炒煮,香辣、干湿,都是海洋子女精心炮制的渔港风味。游这一趟渔港,除了带一瓢蓝,也收获了渔民淳朴敦厚的情谊。
4月前
4月前
  (太平24日讯)配合“岛屿文化节”,台湾8名文化与教育工作者特走访十八丁与老港,为这个传统渔村把脉,更主要的是如何把近将荒废的老港注入新生命,以便能化腐朽为神奇。   8名专业工作者是在槟城留台同学会的安排下抵访十八丁,并看见十八丁与点亮十八丁成员的带领下,参观了十八丁的红树林、炭窑、已关闭的老港培智华小,并体验了“染涩”等传统艺术,然后在交流会上分享了他们心得及意见。       龚卓军:与台同样面对气候变迁   台南艺术大学艺术创作理论研究所教授龚卓军博士在培英华小说,十八丁与台湾同样面对气候变迁的冲击,如潮水上淹及渔获减少的问题,而台湾多所小学也因为少子化而关闭,这与老港培智华小同一命运。   他表示,从气候变迁的地球科学角度观看,十八丁因为有大面积的红树林,鱼捞的生产循环,餐饮观光与一般居民的生活,因此是代表性的关键带,可以去观察人类与物种在气候变迁所产生的变化,并从中找出生态共存及新的原则。   “而老港华小的转型,可以进一步将之改为林休中心或生态的观察站。虽然岛上没水电及网络,却是异数,也会有人对这样的区域及环境兴趣。”   他建议把培智华小旧址设为观察站,让专家及居民到来观测,因为在这里可以见到许多的变化及未来新的形态,也可以发展生态观光旅游。     徐遵慈:培智华小旧址不应关闭   台湾东南亚国家协会研究中心主任徐遵慈说,培智华小校址不应该迁校而就此关闭,相反的可以联络及组织过去的毕业同学,并主办一个盛大的告别会及其他活动,以延续这所学校的生命。   她表示,毕业生在各领域都有不同的发展,他们对学校肯定会有感情,也可以出钱出力作出贡献,在成立一个网络后便会有行动,大家思考可以做些什么,不要让闭校后所有的回忆随风飘散,而是要让每年有毕业生回来。   她指出,十八丁与台湾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因此双方可进行结合及接连,如与台湾学生进行交流,并通过轮流式拜访交流,以分享双方的经验及知识,做更深入的共识。   看见十八丁总协调庄白棋说,看见十八丁即将迎来成立10周年,而将主办“从风土资源到三生教育”(生命、生活、生态)活动。   她表示,安排到访的台湾文化及教育工作者在十八丁与老港参观,主要是让他们对十八丁有更深入了解,到访者也分享了他们独到的看法与心得。   到访的台湾讲师团包括丘如华、沈昭良、龚卓军、罗文岑、陈冠彰、王荣文、李正芳、林璞及徐遵慈等。而参与交流会者有点亮十八丁主席暨村长黄嫒香、看见十八丁主席蔡汉伦、秘书吴恬盈、十八丁培英华小校长詹月蓉及培智华小前校长林家成等。          
5月前
5月前
疫情之后,他再度回家,记忆中的一切却早已变样。 他在近夜时分驱车抵达,铅灰色的天笼罩着窗外景象,老房子在一片幽寂中默默伫立,相较以往,少了许多人、喧嚣与灯光。他把车停在对街的路肩,撑起伞,推开老房子一贯虚掩的正门,空荡的前庭铺满了枯黄落叶,随着他的步伐嘎吱作响。几只乌鸦突然展翅,从屋檐底下一路飞到路旁的老树梢上,远远观望着打破宁静雨幕的他。 步入前庭那个刹那,客厅的灯光霎时点亮。杂乱的步伐与金属钥匙碰撞的声响在他止步于老房子内门前停下。门开了,门后的她与他记忆中的形象出入甚大。她不再染发,佝偻的背使她看起来更加瘦小。 “阿嫲。”他开口。 “啊,你们来啦。” “家里没人吗?”父亲朝屋内张望。 “都搬走了,就是。”她顿了顿,思考半晌,“就在上个星期左右。” 语毕,她又补上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走了,我更自由,更安静。” 父亲皱起眉头,没有搭腔。 “先进来吧。”沉默持续了半刻,阿嫲侧过身,示意父亲与他入内说话。 父亲与她说话时,他静静地坐在一旁观察。曾经,他总认为老房子的空间太小,可此时的老房子却显得太宽,太广。记忆里总坐满人的那排沙发,如今仅剩一面斑驳的墙。灰色的塑料躺椅孤立在窗旁,紧挨着窗台的矮柜上放着一个空的鱼缸。门廊末端的墙上,总是出问题的老钟已被替换,款式很新,秒针静悄悄地滑行,时间的流逝安静得令人惧怕。 他起身,走到老房子后方。厨房里一片空荡,餐桌不见了,橱柜上零散地放着几罐药丸。水槽旁的铁架上置着碗碟与匙叉,数量可观,一层灰尘附在其上。沿着楼梯拾级而上,二楼两个房间的房门大开,窗帘卷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结成足够大的水珠后往下滑。一只硕大的壁虎从房内一角窜到二楼小厅,他顺着它逃窜的方向看,长年以来堆积在小厅的杂物箱已不见踪影,小厅空荡的地板上,只剩下一只惊慌失措的壁虎所留下的尾巴。 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待他回到客厅,话题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上。阿嫲看着他,终于想起要对她的孙子说的话。 “孙啊,你现在还在读中学吗?”她兴致勃勃地问道。 “在读大学了。”他补充。“已经是第3年了。” “读大学啦,很好啊,年轻人还是得读多点书比较好。” 类似的话,她已重复了无数次,他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应了一声,权作回答。 “千万别像我一样,没有读书,看不懂字,活得太过辛苦。” 突然,她垂下眼,默默道出这一句话。 她开始叙述过往。那是一个出生在临海渔村的女孩的回忆。女孩向来好玩,不喜学习,加上学校与家的距离太远,于是索性辍学,做起了采椰子、剥椰子的零工。与当时的许多女孩一样,她早早就成了家,离开渔村,随着她的丈夫来到城市。烈日与海浪,换成了清晨胶林的幽暗。她说起了老房子的来历。为了保证空间足够充裕,而特地取出储蓄,将房子拓宽。 “我记得很清楚。”她垂头盯着地板,却不忘强调,“这些事情就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他们陷入沉默。父亲很快接了通电话,随即起身,宣告还有公事要忙。 雨在下,阴云未散。离开前,他回头,朝着站在铁栅后方的她挥手,唤道,“阿嫲,掰掰。” 就像以前一样。
7月前
7月前
浅顶渔村是我的故乡,从儿童到年少,我在她的怀里晃过整整30年的喜乐哀愁 。 浅顶的马来名称叫做双溪布莱渔村(Bagan Sungai Pulai),而这名与“浅顶”可谓风马牛不相及。这当中有个故事可以听讲。长久以来,村里流传一个故事,据闻在一个无法考究的年代,有村民几人涉水爬山,来到一个渺无人烟地带,却没想到前方有大河挡住了去路。村民灵机一动,斩路边一棵大树铺陈其上,让村民能顺利过河,来到村子里落户,从此扎根,开枝散叶。听来真像陶公〈桃花源记〉里渔民之巧遇桃源。 据说,这棵树名字叫做“Pulai”,村民为了纪念这次偶遇,索性将浅顶命名为Sungai Pulai。自此,双溪布莱世代相传。 小时候,浅顶确实有陶公世外桃源的景色。其西南方躺着一片方圆数公里的洁白沙滩。沃野千里的蓊郁阴绿红树林相伴其侧,每逢假日,沙滩被扶老携幼的人潮踏成一股沸腾。野餐踏浪追风挖贝仔放纸鸢的,好不热闹。只可惜,渔村气候潮湿,海浪日夜汹涌拍岸,土地侵蚀严重,加上政府也不施工加以保护,不到10年间,沙滩渐渐败退,先是美白腹部被熊涛吞噬,后来连最后防线红树林也葬身海涛,一大片美丽的西海岸线最终完全吞没于岁月洪流之中,留下几声缅怀时候的叹息!一堆T字钢骨水泥躺成数公里之遥的半弧形,日夜撑守着浅顶面对的风吹浪打。 浅顶,大概便是她位处浅滩,故而得名。人气旺盛的时候,村里曾有近300户人家,浪潮呼呼进逼,临海许多住户人家搬迁以后,住家接连舍在海中央,如今只剩百户有余,岁月浪潮之凶横,莫不让人心惊! 浅顶收藏太多难忘的回忆 浅顶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快乐的渔村。每一年农历新春,大年除夕的凌晨,喧闹的春天会把整个村庄炸得连夜失眠到天明。那时节过年,气氛浓得连呼出的气都夹着春味儿。真的好怀念青壮的浅顶。每年酬神歌舞剧,也是另一番能把浅顶摇得很嗨的时刻,一连数日。那时候,海产相当丰盛,渔民的渔船后面追着前面,竞相往海上投奔,码头里,处处都是水杉的影子。 西南岸的浪潮依旧汹涌,水泥钢骨挡不住前进的年岁。浅顶这些年来老去不少。不少村民为了生计,远走他乡。海产少了以往的风光,留下几艘苦苦继承祖业的渔船,多数时候也是在码头下沉思。这些年过年,偶尔能有几声烟花冲上夜空,安慰她的落寞伤情。 有时候去探望妈妈,顺便到墓地漫步一圈,许多生命里似曾相识的老浅顶,都已经睡成永恒。生命就是如此,有欢乐,便有哀愁。 浅顶收藏我太多难忘的回忆。日后,我将与子孙煮茶闲聊她的今生过往,欢乐哀愁。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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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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