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下载App
下载App
简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店铺

(新加坡8日讯)4姐弟为50万新元(约174万令吉)产业对簿公堂,弟弟与爸爸联名拥有经营家族生意的店铺,爸爸付清贷款后去世,弟弟称自己独拥店铺想卖掉,3名姐姐则指店铺是4人共享的,把弟弟告上法庭。 4姐弟分别是大姐吴丽娟、二姐吴丽芳、三姐吴丽霞、以及四弟吴忠强。3姐妹为父亲留下的店铺联合起诉弟弟。该店铺位于小印度一带的维拉三美路(Veerasamy Road)。 根据高庭判词,父亲在1985年起就在该处经营生意。一直到1995年为止,父亲每年都会与建屋局续租约。 政府推出租赁店屋出售计划(Tenanted Shops Scheme)后,建屋局在1995年提议以40万3400新元(约140万4900令吉)出售店铺单位给父亲,他接受了这个价格,同年9月向银行贷款以购买店铺。 父亲与儿子吴忠强联名向银行贷款,因此店铺在父亲和儿子名下。 虽然店铺在父亲和吴忠强名下,却一直只由父亲出资偿还贷款。父亲在2016年5月付清贷款,同年12月,父亲过世。 母亲之后接管生意,她在2017年8月去世。4姐弟该月份讨论涉及店铺的事项。 2018年1月,吴忠强收到建屋局来信通知,他已经是该产业的唯一业主。同月,诉方3人询问吴忠强,卖掉产业后是否4人平分所得款项,吴忠强却表示自己是产业的唯一业主。他在2019年取得估价,该产业当时值50万新元。 同年11月,吴忠强表示要卖掉店铺。双方谈不拢,3位姐姐2020年起诉他,要求4人平分产业。 吴忠强称,父亲会与他联名买下店铺,显然有意在死后把店铺留给他。诉方则称,当年父亲会与弟弟联名,是为了得到更好的贷款条件,而非要把店独留给弟弟。 法官在裁决时倾向诉方说法。他指出,若父亲要把店铺留给吴忠强,可选择立遗嘱,而他显然没这样做。 法官最后根据无遗嘱继承法令裁定4人平分产业,吴忠强已表示要上诉。(人名音译) 弟没参与打理生意 父亲死后母亲与2名姐姐经营生意,母亲死后3姐妹继续营业,弟弟并没参与。 吴忠强在收到建屋局来信通知后,一再向姐姐们强调自己是产业的唯一持有者。 根据判词,父亲在世时吴忠强并未出钱支付贷款,也完全没参与过父亲的生意。父亲死后,母亲继续支付店铺的相关费用,包括水电费、管理费用等。 虽然父亲死后,吴忠强是店铺的唯一业主,但母亲并没支付租金给他,吴忠强也没要求母亲付租金。 母亲过世后,二姐吴丽芳也加入,帮忙姐妹打理生意。水电费和管理费用由3人支付,她们同样没交租金给弟弟。 弟:家中独子    父母偏爱 弟弟称自己是家中独子,父母偏爱他,但法官认为父母并没重男轻女。 吴忠强称,自己1995年快结婚时,父亲告诉他,他将会继承父亲所买的产业,原因是他是家中独子。 法官不同意吴忠强父母偏爱家中独子的说法。他指出,母亲过世时就立下遗嘱,要4姐弟平分自己名下的产业。父亲并没立遗嘱说明产业只留给儿子。 在新加坡,当一个人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去世,资产就会根据无遗嘱继承法令依序分配给配偶、子女、父母、兄弟姐妹、叔伯姑姨等直系亲属。 三姐:多番希望与他达成共识 三姐表示,和弟弟的矛盾早在双亲过世后就已出现,称她们多番希望和弟弟达成共识,但对方却不愿好好坐下来谈。 吴丽霞(50多岁)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称,弟弟2018年时突然间表示说需要钱,要出售店铺,3姐妹当时被吓到。 她透露,父亲去世前没留下遗嘱,母亲的意愿是要继续经营店铺,因此她们才和弟弟对簿公堂。 吴丽霞说,3姐妹一直以来都有努力和弟弟协调,尝试达成共识,但弟弟从未和她们好好坐下来谈。 “若他上诉失败,我们3姐妹都愿意用较高价钱买下他的股份,协助他度过难关,希望他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谈。”
43分钟前
3星期前
2月前
3月前
小时候,印象中我家附近都是一些空地。空地上生长着杂草,偶尔会有一些鲜艳的野花点缀。村民会在空地上种一些植物,天气炎热的时候会看见一些小动物懒洋洋地卷缩在植物的阴影下。 我家是一个很幽静的地区,走几步路能到达一片丛林。我喜欢早晨被太阳微微照醒,听见鸟儿吱吱唱着歌儿的时刻。我更喜欢晚上,微风吹过我脸颊,听着丛林里的昆虫演奏的时刻。 以前我时常听姑妈、阿姨说,怡保不可能还有什么发展,只能是一个沉闷的城市。可我总觉得怡保是个天堂,我家附近的住宅区更是如此。这里除了环境安宁,附近还有一个美食繁多的巴刹。每天一大早能看见很多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缓缓地踏着脚车去巴刹买菜,路上的司机也充满耐心地先让这群老人家安全过马路。满脸倦容的家庭主妇步行送孩子到校后,便准备到巴刹跟小贩杀价。 司机越来越嚣张跋扈 时光荏苒,转眼我在外州生活了10年,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乡执教。10年过去了,姑妈、阿姨的预言却没有成真,怡保不再是一座沉闷的城市,反而迅速地发展。我家附近的空旷地区,再也没有绿油油的草,也没有娇羞的野花,反而建了一间又一间没有温度的店铺。 这些店铺的种类繁多,有潮流零食店、装潢浮夸的咖啡馆,还有各种火锅店。对于吃货来说,也许那里真是一个天堂。然而多了这些店铺,车流量也渐渐上升了。早上艳阳依旧,唤醒我的鸟叫声却没有了。夜晚明月依旧,却减少了昆虫的陪衬。 如今附近的巴刹依旧热闹,老人家依然在巴刹来来往往,不同的是司机越来越暴躁。为了美食而从各州来的司机更是在马路上嚣张跋扈,让我为年长者捏一把冷汗。 时代瞬息万变,家乡也不可能因为我的小小执念而停止该有的发展。也许把记忆中家乡的样貌深深地藏在心里,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愿美食家带走美食后,也不忘为怡保的年长者留下温情和耐心。
6月前
7月前
焦点社区:武吉卑亚都珍珠花园 (马六甲22日讯)商家的罗里“长度超出停车格”,违反一车不能停两格的地方政府条例,却意外发现,原来是市政厅的停车格画短了3呎所致。 根据当局的规定,停车格的大小规格是2.5公尺宽、6公尺长(19.7呎),但是商家店铺前的停车格只有18呎长,而店铺对面的停车格更是只有16呎长,足足少了3呎。 刘德鸿:测量尺寸才买罗里 商家刘德鸿表示,他是在上周四接到市政厅的通告,指他所停放在武吉卑亚都珍珠花园商店对面停车格的罗里,长度超出停车格,因此不能停放在停车场内,必须移走。 他指出,在购买罗里之前,为了符合市政厅的条例,他已经去测量店前的停车格,发现是18.4呎,而罗里的长度是18呎,所以并没有问题。不过,他的罗里之后是停放在商店对面的停车格,结果被指占用2个停车位。 “我所购买的罗里是3吨以下的4轮罗里,根据地方政府条例,是被允许停放在普通停车格内。我在买罗里之前已经测量好,无奈停放到商店对面的停车格,就被指超出停车位。” 他向叶汉良市议员投诉后,当局派员前来调查方发现,原来是该处重铺道路工程后,道路两旁的停车格被“画小”了。 叶汉良:要求重划停车格 叶汉良表示,他接到商家投诉后,已经将此事反映市政厅的停车小组,经他询问,民众是不允许一车停两格,即便愿意缴付双倍的停车费也不行。 他指出,根据地方政府条例,公共停车格也不允许车主将车子停放“过夜”,除非是居住在店铺楼上的居民。而针对罗里或商用车辆,公共停车格是允许3吨以下的4轮罗里停放,这包括餐车等。 他说,接到商家投诉后到现场查看,发现当地的停车格是格外的小,经测量后发现,商店对面路旁的停车格竟然是比规定的停车位短了3呎。 “业者也曾经询问是否能够长期租用该处的停车格,不过基于有关商家的行业并不在地方政府的规定名单内,因此申请被驳回。” 他指出,已经就此事向市政厅反映,所以当局会尽快委聘承包商,重新画上符合规格的停车格。 至于精明停车费的手机应用程式,叶汉良表示,开发商是指3月份可以正常运作,目前不能使用该程式的用户,受促使用网络版。 “提升后,新的应用程式将可以透过电子钱包付费。”  
10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网上有探讨日本老人高寿的6个原因,运动排在第6位,反而午睡半小时列在第一。但并不是每个人想要午睡就可随心所欲躺下来休息的,父亲就不能这样。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父亲在小镇租了一间简陋的双层店铺经营洋货小生意。白天楼下做生意,晚上我们一家十一口就在楼上打地铺排排睡。父亲在楼梯下方用两个高櫉柜L形隔了一小小角落为休息空间,虽然狭小、阴暗、空气不流通但也别无选择,幸好还算凉爽。每当下午疲惫,或身体不舒服(父亲有哮喘病,常间歇性咳嗽),就会弯腰曲着身体从小缝隙钻进去躺在懒人椅上争取短暂的休息,他吩咐我们兄弟姐妹看好店,希望能安心养神。但往往刚躺下,不一会就被打扰得不安宁,又要曲着身体出来应对。最可恨的是那个新山批发布店的推销员阿谋哥,他上门来做生意,知道父亲在里头休息,但为了赶时间又方便他自己不想再走多一趟(其实他可以先去小镇别家布店后再回来),就到楼梯口轻轻敲打橱柜,朝里头喊道:“出来啦!出来啦!不要再睡啦!”我们当时年纪小,不敢得罪他,也不敢阻止他,父亲只好无奈的向周公告别,苦撑着出来应酬他了! 父亲一直放不下生意 为什么不去楼上休息呢?楼上旧式的屋顶没有天花板,又是用锌片(俗称“沙厘”)盖的,白天气温很高,大太阳就在头顶上,很闷很热像火炉一样根本不能久留,再加上窗前是马路,车来人往乌烟瘴气人声鼎沸,哪里能够休息,不时又有大型罗里走过,还有对面店铺后面有一条铁路,每当火车呼啸而过,楼上地板都会震动。好几次,挂在木板墙上的相片也给震得掉下来呢!记得小六时老师曾在班上问,有谁经历过地震,我天真的举手回答,老师问明了原委,引起哄堂大笑。 父亲一直放不下生意,在小休室半睡半醒可以知道外面的动静,有些顾客又非找他买卖才放心。有时稍微风吹草动,他又要费劲起来看个究竟,所以还是楼梯底下小小角落比较方便。 虽然楼上炎热,有一次我中午放学回家习惯性地要去楼上整理东西,母亲却阻止我上去,她说有人在上面,不可以惊动她。原来是住附近园丘的远房表哥的女朋友,因父母反对他们来往而离家出走,没有地方歇脚,被表哥安排她一个人躲在楼上一整天,也没有下来小便喝水。爱情真伟大啊,为了它,什么都可以忍,多热多闷都能忍。 1950年代末,我们租的店铺后半部是矮半截的橱房,虽然简陋但也有一个天井和小小空间,我们在那里煮饭洗衣做功课,也堆放了一些货物。屋顶是用亚答叶铺盖的。还记得我更小的时候,父亲曾叫相熟的卖沙爹马来友人帮忙重新铺过亚答,他兼职盖亚答屋。毕竟旧的叶子已千疮百孔,大热天阳光肆意从各洞孔钻进来,最糟是每逢大雨到处都漏水,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亚答叶很容易着火燃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防不胜防,迫于无奈只好换掉。一年后,父亲用辛苦和顾客讨价还价、五分一角针头削铁(洋货店习惯语,意即赚很少)积攒来的一点钱,换了锌片屋顶,这样在夜里才比较能安心入睡。 小时候我比较叛逆仼性,也很爱哭,长辈轻轻责骂几句,或和兄弟姐妹争执不下,店里一老一少两个伙计就会趁机调侃我:“哦!哭了!哭了!又哭了……”我便低声抽泣,感到很没面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楼梯下的小休室正好是我理想的避难所,当时七八岁的我往往就在父亲的懒人床上缩着身子躺上大半天,也不理会父亲多次进来苦口婆心劝告,要我出去以便让他休息;甚至出动母亲进来劝我、拉我丶多次催促我,碍于面子,我都坚持八风不动死都不出去。父亲也没有打我骂我,只是无可奈何,但我的任性叛逆让父亲失去休息的时间 ,现在想起来,他佝偻着腰,面容淸癯的形象历历在目,真是后悔莫及。 父亲经营小本生意很辛苦,周转不灵,时常捉襟见肘,每每为开出期仄快到的日子而烦恼,寝食难安,深夜里不间歇的咳嗽,睡眠不足,白天又不能静下心来休息片刻,就算是星期天没有开店,也会在下午偷偷打开小木门做生意希望筹到一些钱,以应付明后天到期的支票。当时的劳工法令规定,星期天是不可以开门营业的,劳工部会不时上门查看,所以每次都提心吊胆,东张西望,打起精神留意有没陌生人从路旁的车上走下来。但千防万防还是百密一疏,很不幸有一次来不及关上两扇小木门而被捉个正着,官员抄下父亲和两个顾客的身分证(必要时会传召他们作证),通知某月某日去本地法庭受审。当时国文还行的三弟漏夜写了一封国文信向该部门求情,却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大家只好每天心情忐忑,吃睡不安的等待审讯那天的到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还是三弟陪父亲上的庭,我们在店里焦急地等候消息。中午时分才看到三弟扶持着父亲从小山坡马路尽头的“玻璃厅”(法庭)走下来,我忙上前问候,三弟向我伸出5个手指说:“屙公(罚款)50元!”当时50元算是不大不小的数目,但对我们这样的小本生意,是要费尽多少唇舌做成好几单交易,才能凑够的钱啊!他接着说:“上面街的大发洋货店老板亚让哥也被罚,差一点晕过去呢!”平民老百姓最怕见官,这就是我们升斗小民的悲哀! 虽然午睡好处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午睡半个小时的。我的大儿子是电子厂的工程师,研发半导体纳米晶片,每天都超时加班,星期六星期天还得回公司上班。正常的六七小时睡眠都严重不足,更别说抽空午睡了。对他来说,午睡从来不是理所当然的,反而是奢侈的休闲活动。我曾多次告诉他要注重身体健康,睡眠要充足,不要太操劳。电话中只听到他苦笑着对我说,他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他也无能为力,“上有两老,下有幼儿……”他开玩笑无奈的说。 父亲在70年代初往生,小休室便成了堆积货物的贮藏室。80年代初轰动全国的一场大火灾,将小镇两排共七十多间双层木板旧店铺烧成一片废墟,其中包括我们的洋货店,当然也包括那间让父亲不得伸展身躯、不能舒服午睡的小休室,令人不胜悲痛唏嘘!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