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一棵辣椒盆栽的土裡,冒出綠芽。一開始沒特別留心,還以為只是野草。
再過一段日子,綠芽長大,長出許多葉子,十分茂盛。葉子是掌狀,大致可以猜到是瓜類。沒多久,就開出朵朵黃色的花,有的被風被吹落地,有的原處凋零。結成果的一點一點變大,長出了瓜的形狀。毛茸茸的外表雖然可愛,碰到卻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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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葉子肥大,分枝茂盛,在同一時間結成好幾個瓜。我開始修剪過於茂盛的側蔓,以便養分可以集中輸送給果實,讓它長得更好。它的莖粗厚,跟毛茸茸的小瓜一樣帶刺,接觸到皮膚的時候,首先是一陣微微的刺痛,接著是瘙癢。
這個毛茸茸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谷歌的智能鏡頭顯示是葫蘆或冬瓜。參照網上照片,也不太能確定。直到果實長成了肥大的橢圓形,才知道原來是冬瓜。冬瓜也屬葫蘆科。
冬瓜雖然長得肥肥的,但是卻有“減肥瓜”之稱,是減肥瘦身的好朋友。冬瓜肉不含脂肪,成分中的丙醇二酸,可以防止體內堆積脂肪,並含有可以促進身體新陳代謝的葫蘆巴鹼。
冬瓜也有清熱降火的功效,無論是加排骨熬成清甜的鹹湯,還是配上羅漢果煮成甜湯,都十分可口。
這棵從栽種辣椒的盆意外長出的冬瓜已經過一輪的摘採,仍有新的小瓜陸續冒出。它不過是直徑25公分,深度20公分的花盆,卻有足夠的養分長出累累果實。雖然大冬瓜汲取了很多養分,跟它共生的辣椒樹也長出了小白花,還有紅紅的小辣椒。
至於為什麼會種辣椒得冬瓜,也許是在某次施肥的時候種下的因。家裡有堆肥的習慣,把瓜果蔬菜倒入鑽孔的油漆桶內,然後,用泥土覆蓋。經過2至3個月的時間,裝滿的堆肥桶大致上已完全腐化。這堆土裡包括家中最常端上家中餐桌的冬瓜種籽。
腐化的堆肥曬乾後,只要取一小撮就可當作盆栽的肥料。也許,辣椒盆栽裡的冬瓜就是這麼來的。冬瓜種籽需要經歷一段時間的休眠期,在土裡蓄勢待發,新鮮的種籽反倒無法長得那麼好。
種籽偶然的發芽和長成,讓我這個種植小白感到新奇,然而這只是生物再平常不過的自然現象。在偶然冒出的綠芽之下,也埋著許多還沒有發芽,或是永遠不會發芽的種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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