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檳城23日訊)“大輝回來了。這種事,怪不怪呢?光天化日,一個死人,活生生出現在大街上。”
以上開場白,出現在馬華文學著名作家黎紫書長篇小說《流俗地》(2020):〈歸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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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總須引人入勝,好比狄更斯《雙城記》的開頭:“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昧的年代。”叫人看了要追看下去。
馬華新銳作家李志勇於在過去的週末上午,在菩提獨立中學舉行的《流俗地》導讀會上,這麼介紹由本報前記者林寶玲以黎紫書為筆名撰寫的長篇小說。螢火蟲文藝社主席張惠嘉與菩提獨中校長莊意添為席上嘉賓。
這場導讀活動也是配合今年5月4日在新紀元大學學院禮堂舉行的“我是《流俗地》講書人”大賽而進行,免費開放給公眾和所有中學師生入場。
“我是《流俗地》講書人”大賽由螢火蟲文藝社主辦,聯辦單位為新紀元大學學院和帆書馬來西亞運營中心,Morinaga Chil-kid為贊助單位,星洲日報為媒體夥伴。
李志勇說,為了這場講書人大賽,他們在南馬站、中馬站和北馬站進行馬拉松式的《流俗地》導讀會,讓不同站的不同人同讀一本書。
《流俗地》獲馬華文學大獎
“每個人的讀書心得都不一樣,一本書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
不過,在走入《流俗地》之前,要知道《流俗地》是在講述馬來西亞曾經的錫都怡保許多小人物故事,並要對作者、成書過程和章節設計有認知,才能更有趣、生動,深入的講這本書。
黎紫書《流俗地》榮獲第16屆花蹤文學獎馬華文學大獎。
“2016年我在臺北的一場講座會上,就馬華作者書寫長篇的諸般困難,向與會者大吐苦水。當時只是藉機宣洩,大概是言語悽切,狀甚潦倒,竟引起臺灣文化藝術基金會的注意,是年年底推出‘馬華長篇小說補助專案’;一連3年,給馬華寫作人補助3個長篇小說寫作計劃,我在第3年趕上這專案的尾班車,有補助金支持,一兩年內可以推掉許多零碎的工作,才得以心無旁騖,將醞釀了好幾年的長篇小說寫出來。小說的名字取得怪,叫《流俗地》。
這是黎紫書自述的創作《流俗地》由來。
書中語言風格樸素簡潔
《流俗地》全書40章的標題以人物、地方、事件、食物等命名,比如馬票嫂、密山新村、奔喪、南乳包,故事時間線橫跨近半個世紀,由1970年代至2018年5月9日全國大選。
書中語言風格樸素簡潔,夾雜廣府話口吻,寫大時代一群難登大雅之堂的小人物成長史,像《清明上河圖》那樣,一長卷清晰的畫面推開,講述流俗的人和事,大家都為世俗所纏,升不了天,都是掉入泥淖的俗人。
《流俗地》似是完全為了說好一個故事而寫,主題和形式貫徹流俗的宗旨,作者多年在外國流浪寫作,回到熟悉的馬來西亞家鄉城鎮場景,置身於眾多小人物之間同喜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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