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州政府上周移交制度化拨款予受惠的学校,其中缺乏学生来源的微型小学课题再次成为讨论焦点。
位于人口外流或同区太多同源流学校情况下,无论是华小、淡小还是国小,都会面对生源短缺的问题;只是相比国小,华小与淡小对于生源不足的现象总是牵肠挂肚,担心没了学生,要守住那一纸学校执照,会是很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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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拯救微型小学,槟州首席部长曹观友认为,其中一个可行性方案,是在现有微型华小地区的周边,探讨增加屋业发展的计划,以提高学生来源,解决附近微型小学缺乏生源的困境。
虽不失为良策之一,但这对那些位于偏远郊区或不具发展潜能地点的微型小学来说,起不了作用,甚至是过去多年努力思策自救,最终还是苟延残喘。
有些微型小学,董家教津贴交通费、提供免费餐、赞助练习簿等,结果,新生人数增长还是不见起色。家长要把孩子送进有关华小,考量的并不是这些优惠,更大程度是交通便利规划、校园风气、学习环境等。
既然如此,好,那迁校吧!搬迁?校地有着落了吗?建筑费有眉目了吗?迁校准证批了吗?单是个搬迁念头而已,眼前已有棘手问题待解决。
国小比华小和淡小少了这一层苦恼,若真的生源凋零,必须关校,政府会在人口稠密处增建新学校,满足当地社区的需求,当然,学校归政府所有。
过去多年,华社已多次促请政府应根据需求增建华小,然而政府的意愿是强化国小,希望国小能成为各族家长的首选,把孩子送来国小就读,并强调这也将能促进国民团结。
华社退而求其次,为让生源严缺的华小执照延续传承母语教育的使命,唯有申请迁校至合适地点,只是,迁建的过程,从觅地、筹款、申建到建校,往往让人心疲力尽。
有人高呼,教育是联邦政府的责任,迁建校工作应落在政府身上,不应由华社或印裔社会去承担。这说法正确,但政府也有条件的,政府拨地出资建校,校地校产从此归政府,这又叫华印社会提心吊胆,学校董事部没了主权,无法捍卫学校随时可能遭遇的不公待遇。
在新的联邦团结政府执政下,将如何去规划、发展或重新为微型小学定位,我们且拭目以待;更重要的是从华社及印社的忧虑根源着手,否则问题也只能是原地打转,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华社与印社的母语教育课题,因过往的不愉快经历,造成与政府间的信任,缺失了基础,要重建双方的信赖以对,这不是一里路就能达成的,而是需要千里路的磨合与考验。
不求肝胆相照,但能同理心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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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炎热的下午,跟着一群人挤上一辆双条车,踏上前往仰光的旅程。
双条车上挤满人,还有他们带上车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就连转身伸腿的空隙都没有,而车顶更是堆满了货物。
一路上会有人拦截双条车,为了乘搭这一程车,在没有多余的空隙下,他们只能一只脚踩在车沿,半个身体悬挂在外面。如果沿途上车的乘客身材瘦小,司机就会干脆直接让他们爬到车顶去。
路途颠簸,我紧紧抱着胸前的背包,半蹲半坐在狭窄的长板凳上,目光落在对面那一户祖孙三代的缅甸家庭。
一家人衣着朴素,沿途分着饼干充饥,老奶奶不时会递上零食,安抚着乘车不耐烦的小孙子,然后时而低头查看脚边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从他们一举一动不难看出,这一家人的生活条件并不富裕。
几个小时后,我在目的地下车,那一家人再继续他们的路途。夜晚的仰光依旧热闹繁华,当下不禁感慨,我有机会以旅人的视角去体验这片土地上的日常,可对这一家人来说,可能一辈子就连出国的机会都没有。
9年过去,当时的情景与心情依然深埋在心底。
缅甸因神秘而美丽。无论是走在蒲甘、仰光、曼德勒等城市的街头,还是到乌本桥、茵莱湖等著名景点,这片土地总是带有黄褐尘土色调,充满著强烈的沧桑美和一股质朴气息,令人难忘。
一些当地人的物质或许不富裕,但他们大多都是友善待人,朴实真诚,对于陌生脸孔不会过度的热情,但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然而,长年的社会动荡,让这个拥有丰富资源的缅甸,无法真正发展起来,带来更多的是贫困、冲突、资源流失,可以感受到的是大家只能各自为了生活求生,而近年来更因诈骗园区的猖狂,现在的缅甸已经令人闻之色变。
如今一场强震重创了缅甸,相信无数人可能已经被推向绝境。就像当年双条车上的那一家人,如果他们不幸遭遇了地震的苦难,那他们的命运是否还会有翻身的可能?
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祈愿这个美丽的国度能够在废墟中重新站起来,早日重生。
(另:祝愿布特拉高原天然气管泄露爆炸事故伤者早日康复,愿大家都能保持坚强,渡过难关。)
(作者为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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