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多年前乔治市迈入廿一世纪之后逐渐被人们视为死城,如果不是古迹保留者硬生生的要它成为活生生的古迹区,它不会获得世界文化遗产区的地位。
如果说槟州前朝政府有何政绩,除了人们肉眼看到的光大摩天楼和工业区工厂林立给人的直观认同,乔治市入遗绝对是一项辉煌的政迹,入遗是前朝辛苦得来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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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难守业更难,入遗的一纸批文在今朝才得以实现,在此之前的乔治市已经被形容为死城好几年了,并且已是半条命,幸而划定的古迹区还有大量居民、老行业、社团和社区活动。
可是,城中建筑物的租金和屋价自从迈入新世纪之后不断上升,入遗之后更带来直线高涨,引来更多新加坡人收购城中老屋,更多居民迁离古迹区,更多城中老行业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比如城中的东盟最古老,曾经执区域中药业牛耳的仁爱堂的迁离,在各方深感可惜促请当局伸以援手之际,我采访今朝前首长时却是听到这么一句话:“这是私人生意!”
我采访仁爱堂新闻时,拍摄了许多它保存下来的老药店古色古香器材,写了许多老药店的事迹,最后这些私人生意的人、物和事都离开乔治市,只剩下一个老招牌和外壳。这是已死的古迹,不是活生生的古迹。
前朝时期我采访某著名老社团,被告知他们在开发老屋新用途方面受到政府诸多限制,比如卖酒的问题,不过他们不愿意这些内容见报。
我也不赞成有民俗文化价值的老屋都变成酒屋,古迹区不应该一律的像牛干冬那样商业化。
我要说的是,政府的介入很多时候会带来僵化,会带来俗气的现代景观设计,同时会让古迹区居民失去自主权,并失去原有的利益。
有一次我采访世遗机构的发展各姓氏桥座谈会,政府官和有识之士言之凿凿,可是各报记者的焦点却是不请自来的各姓氏桥领袖。
试想,人家要掌控他们的家园之前,他们已受到被无视的对待,家园若是被掌控,他们的处境会怎么样?
当时,我出于正义感把新闻的重点转向不请自来向记者发表意见的桥民,希望各报转移采访目标的新闻会带来正面的结果。
目前乔治市再涌现大量游客,许多游客成为午夜踩脚车喧哗按车铃的扰人清梦者,仍留在古迹区居住的人少得可怜,更可邻的是他们的生活起居备受干扰,如果这些居民纷纷搬家,古迹区活生生的成份又减少了。
在此之前一宗车祸引起各方关注古迹区晚上的交通安全,在这样背景之下古迹区居民生活受干扰的新闻应该会受到更大的重视,不再叫他们投诉无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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