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一个傍晚,我翻开报纸欣赏自己一篇获得刊登的投稿文章,突然醒觉自己当天必须交的专栏文章还没有交稿,吓得惊醒之后发现时钟未到早上8时,而我正在度假。
虽然没有工作,当天必须交上一篇专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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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不满意自己的文章,明白自己一点文采也没有的事实。
中学时代的我是《学报》的忠实读者,新出版的学报第一天在学校贩卖部出售,我会买了在课室里先读为快。如果那一期有熟悉同学的文章刊登,我会在见面时和他讨论文中的内容。
我几次投稿《学报》,从来都是被投篮的命运,唯有安分的当一名读者。
我喜欢《学报》的唯美文章,当年的菜篮报《新明日报》文艺版充满类似的文章,我曾经存了一大叠剪报。
我也发现《星洲日报》的文艺版文字特别清新,是另一个大马文学流派, 因而让家里订阅《星洲日报》。
当年第一大报《南洋商报》的星期刊十分受欢迎,我也成为该报的星期天读者,不过所追捧的文章不是文艺作品,而是充满乡土味的新闻特写。
中学时代,我追读几份报纸的武侠小说,家里没有的报纸邻居有,那时乡下的邻居真的好,不但可以随时到访,穿堂过室也没人理。
《星槟日报》供读者投稿的公开专栏《社会百态》很写实,某报的情色版文章更写实,少不了我这个色胚的小读者。回想当年,造就我成为新闻记者的是这些写实的文章,文艺作品只是发生推波助澜的发酵作用。
我喜欢文艺,欣赏那些名字熟悉的文艺人,可是我怎样也成为不了文艺人。
进入报界之后,认识了好一些文艺人,不过我不再想当文艺人,不再投稿文艺版,这不是怕被投篮,而是新闻报道和非文艺园地更吸引我动笔。
当记者见多识广认识很多人,只需顺其自然随遇而安的肯写,不必很努力,可以写出许多读者喜爱的篇章。
报馆收入偏低,为了增加收入,我在三日刊小报写新闻,还拥有自己的专栏,我甚至在小报的社会服务版自问自答。
精明的读者应该可以想到,那些A君B君C小姐的感情纠纷哪有期期都这么精彩,这些都是杜撰的,年轻时已有几年社会新闻经验的我有写不完的题材。
我是当年中路旧书摊的常客,经常只看不买的读遍报摊的所有中文杂志。每当我看到和我一样只读不买的读者津津有味的沉浸在我的作品之中,一阵满足感就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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