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病疫情出现之前,郑恩妮每年会带团出国旅游约10次,因为这是公司为读者而设的活动,而有些团友由她带队已经超过10年之久。
每年的9月至12月间,有时1个月里她会出国2次。她说,自1999年来所带的团越来越多,有时会觉得是令身体很疲累的事,因为除了要从头到尾一手策划,还要负责自己原来的工作,也有想过不要再这么做,但受到团友的信任,其实也做得很开心,因此她最大的疲倦不是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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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旅行方式属于半自由行,而不是旅行社安排好妥当的那种,到了当地不会有当地的旅行社照应,大家要自己提行李等,这些她都要提前让团友知道。
乘长途飞机是一种折磨
她说,疫情让她沉淀,也让她休养身体(因为常长途飞行让她有颈椎问题),也让她思量再出发时会是怎样的模式,也许未来带团要限制每团1年只有1次,因为坐长途飞机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说,看似寓工作于娱乐(旅行),但对她来说这不是纯粹为了放松的旅行,因为她要确保所有大小事都安排好,也要照顾大家,有职责在身。而旅行的地点或国家,都是她去过的,她只不过是跟著团友的喜好而变动内容,会以美食、文化或风景等为主。
她说,她的老板也有带摄影旅行团,老板告诉她,如果有发生什么事,最重要的是能够承担起来,同时要跟团友说清楚。
曾经,在某个国家,她把大家带到错误的火车站,像这样的事,她就要承担起出车费,但如果是外在的因素而必须有额外的费用,则大家一起承担。
不曾遇人事问题
她说,她不曾遇到人事上的问题,也许有些人第一次参加后觉得不适合就不再参加,但没有人跟她有正面冲突的事。
曾有一次,他们从希腊近回国时,却发生罢工必须多留2天,就有团友一时情绪不受控,但后来对方也了解那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事,就安静下来。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么久以来都不曾发生不愉快的事,而且她也跟团友变成朋友。
虽然爱旅行,但她其实不能一次过离开大马太久,因为她会想念大马的食物,最多约两个星期左右的旅行对她来说已够久了,她因此总能收拾好心情,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去过六十多个国家
她说,她也数不清到底带过多少次团了,但这么久以来大家已变成了朋友,团友也常常要求她带团和策划新的旅游地点。
她去过60多个国家,很多国家和地方是重游的,其中日本、尼泊尔、印度及欧洲去过最多次,当中尼泊尔去了14次,是最多的,但因为她所策划的旅游路线都是有特色的路线,再加上很多地方即使去过多次还有可以发掘的地方,所以她还是可以发现新鲜事。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团友,也会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有一次我们选择陆路加水路,从墨西哥过境瓜地马拉,两岸没有严守的关卡和移民厅官员,大家宛如偷渡过境。”
邀熟悉团友一起采访旅游
郑恩妮有时自己去采访旅行时,也会邀请熟悉的团友参与,但是最多也限制在4人,这种旅行自由和冒险度更大。
她说,即使旅行经验丰富,出游前有筹集资料做足功课和准备及注意安全,但有时还是会发生惊险的事,例如她去欧洲独行时跌倒,拄着拐杖走完行程,还被人有策划性的偷走背包。
她爱摄影,把旅途风景文化摄下,也数次参与联展。有一次受邀于佛光缘美术馆,把十几年拍摄下来的各种树的姿态,办了个人摄影展,也出版摄影集《别树一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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