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吉打州务大臣沙努西在上个月底的州议会期间,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吉打将落实禁赌、限制卖酒的新政策,数天后也在脸书贴文写道:吉打并非首个州属,吉兰丹和登嘉楼早年已落实禁赌令,甚至还禁止酒店、餐馆卖酒,也禁止人们在公共场合喝酒等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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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即,他和吉州政府的决定,只是跟随丹、登两州政府的脚步而已。此话一出,我就想到,12月初召开的玻州议会,和沙努西同样来自伊斯兰党的2名州议员也一定会提及这2项禁令。
当时,我也在顾虑,玻州政府尤其是州务大臣阿兹兰对禁赌、限酒令的立场,会否依样画葫芦,也考虑支持伊党议员的建议,跟随吉州的脚步呢?
近年来种族、宗教倾向日渐强烈,一些课题譬如禁赌、限酒政策,难免会被某些人视作与种族、宗教有挂勾,而让其他人选择避重就轻,甚至避谈,担心事情会越弄越糟,宁愿低调处理、解决。
由于捉不准阿兹兰对禁赌、限制卖酒的立场,身为媒体人的我在这个敏感时期,也尽量不主动去挑起这个话题,担心万一阿兹兰也与沙努西有同样的想法,突然就宣布有意落实同样的政策,那就真的没事找事了,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静待伊党议员在此课题的反应后,再另作跟进。
只是没想到,伊党议员还没提出限酒令建议,玻州餐饮业就接到一颗震撼弹——关税局援引1976年国产税法令的相关条例,除了规定业者须有酒牌,才可让食客在店内喝酒,也限制售酒量,每天只允卖27公升或4箱啤酒,引起业者的不满。
这则新闻刊登后,也牵引出有关条例并非只涉及玻州,而是全国性政策,只是有关当局在过去未严格执行这项条例;一旦有官员要遵循条例行事,问题就浮上台面,全国闹得沸沸扬扬,也成了马华、行动党口舌之战的热门课题。
数天后,伊党双弄区州议员苏克里果真在州议会辩论环节时,提出禁赌、限酒政策,所幸阿兹兰回以一句:“没必要去‘kacau’(干扰)啦!”,博得非穆斯林社会的赞赏,纷纷表扬他的开明及通情达理。
阿兹兰多次重申,要不要赌博、喝酒,最重要是个人自制能力,那比起用法律来禁赌、限制卖酒更重要,只要自制能力好,懂得分辨好坏,明白喝酒及赌博是不良行为,没有法律约束也不是问题。
如今,关税局撤销餐饮店须申请酒牌及限酒令,玻州大臣也表明不会落实禁赌、限酒的措施,业者可以安下心来,可是正如马华玻州行政议员郑再安所言,唯有修正1976年国产税法令,撤销餐饮业申请酒牌,以及限制售酒的条例,才能一劳永逸问题。
否则,有谁可以担保,若干年后不会再有官员祭出这项酒牌措施,到时业者又乱成一锅粥,朝野政党又互相谴责,问题永远没完没了。
(作者为本报高级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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