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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園

1星期前
最近勞勿榴蓮果農和彭亨州政府的衝突又上熱搜了。很多人一看到“果農被砍樹”、“果園被逼交出”,就馬上覺得是政府欺負小老百姓。但如果你稍微瞭解一下背景,就會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首先,有一部分榴蓮芭,其實是種在國家森林保留地裡的。彭亨州政府多次公開指出,有些農民私自開墾森林,這種行為違反土地法令,是會被罰款甚至坐牢的。 再來,有人說果農是當年配合政府的“青皮書計劃”才來種植的。但要知道,青皮書裡鼓勵的是短期農作物。榴蓮這種要五年起步的長期果樹,本來就不被允許。只是後來執法鬆懈,一些人擅自轉種榴蓮,時間久了就變成“默認現實”。 確實,有些果農在那邊耕種幾十年,甚至傳到第二代、第三代,他們很辛苦,這點沒人否認。但問題是:辛苦歸辛苦,不代表土地就是你的。國家土地屬於全民,有制度、有規則。不能誰先種,誰就自動擁有。如果政府默認這種方式合法,以後是不是大家都可以亂砍森林、亂佔國地,然後反過來說“我種了,我的地”? 最近還看到一些行動黨領袖出現在示威現場,高喊“還我土地”,氣氛很激動。但這就讓人有點困惑了。回顧歷史在2018年彭亨州議會上,當時行動黨州議員鄒宇暉明確指出:當時非法榴蓮芭已經造成嚴重水源汙染,破壞生態,影響居民健康。而且在2020年實任勞勿區國會議員東姑祖布里在國會上針對非法榴蓮芭汙染水源課題,要求政府不要再姑息,應該加強執法、整頓非法芭地。 也就是說,過去他們的立場是:果園是非法的、果園汙染水源、政府應該整頓。 結果到了2025年,已是行動黨勞勿區國會議員的鄒宇暉,卻轉身變成果農“守護者”,站在街頭說政府執法粗暴,要“保護人民”。那請問:土地什麼時候變合法的?水源不汙染了嗎?還是因為選區選票不同了,所以立場也跟著換? 勞勿果農的問題,我們承認是複雜的。政府要整頓,應該有標準、有機制、有補償,不能一刀切。但也不能容許政客今天喊環保、明天站果農,只看哪邊對自己有利。 整個事件搞成今天這樣,說白了,不是果農特別強硬,而是制度長期缺位、政治人物立場反覆、媒體又不斷煽情,才會搞到這麼亂。 我最後想說的很簡單:“不是不能種榴蓮,而是不能假裝過去沒有問題;不是不能換立場,而是你要有邏輯、有擔當。” 政黨的立場,不能像戲服一樣說換就換。真正為人民,就要推動制度,不是每次有事就來一次“政治表演”。
3星期前
1月前
3月前
在泗裡街的朋友家做客,一下車就嗅到花香,原來她家門前種了一棵七里香。原本種在花盆,後來花盆裂了,它根紮在泥土,越長越茂盛,葉子幾乎觸及屋簷。白色的小花,越開越多,香氣越來越濃。大清早,朋友大門一開,花香湧入客廳,她盡情地聞花香,心情就像灑下的陽光那麼亮麗。 作家梁放送我兩棵七里香,種在花盆裡,已經好幾年,長高了不少,花卻開得不多。我天天澆水,偶爾也施肥,並細心觀察它們的葉子,是否有害蟲滋生。由於後院太小,不敢種在泥土中,不然它們肯定長得異常茂盛。後來梁放知道我喜歡茉莉花,便送一盆給我。這盆花雖小,但已經開花了,香氣清新幽雅,難怪古詩云:一卉能燻一室香。每天早晨,一起身我就到後院賞花。沾著露水的花瓣,晶瑩剔透,清新脫俗。有的花朵已經凋零,撿起來聞,香氣仍舊濃郁。 最近妻子打算品嚐某網紅所介紹的叻沙,該咖啡店位於三哩老巴剎。那兒的泊車位有限,我僥倖在中藥店後面的泊車場找到了位子。一下車,一股清香撲鼻,抬頭一望,發現靠近圍牆有好幾棵七里香,花開得密密麻麻。香氣纏綿,時光停滯,渾然忘我,若非妻子催促,我還捨不得走開。在生活節奏快速的城市,突然嗅到花香,行人緩下腳步,駐足聞香,這是一種享受,也是心情的解放。無論是斯斯文文地聞著,或貪婪地猛吸幾口,相信此舉能討花兒的歡心,激勵它們開得更殷勤。當然,也不忘記感謝花主的慷慨,讓花香與行人搭訕,讓花香與行人談心。 我家的一棵桔子樹,是父親多年前買給我的,種在後院牆角。它一直長不大,我懷疑是因為光線不足。後來移到花盆,搬到陽光普照之處,它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葉子變得翠綠。由於疏於施肥,它不常開花,也不結果。今年8月下了蚯蚓糞肥料,一夜之間,瘋狂地冒出許多花蕾。隔了幾天,小白花開得滿樹,啊,我終於迎來了桔子樹的花季。小白花吐露芬芳,沁人心脾。父親已經走了4年,他的桔子花才盛開,只怪自己平時慵懶,沒有細心照顧,辜負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桔子樹結果了,細小的模樣,叫人憐惜。幾個星期過去了,居然還長不大,我有點氣餒。農業界的朋友說花盆太小,應該移植到比較大的花盆。果子還太小,我不敢貿然行動,擔心折斷其根,更擔心果子全都掉落。再等一段時間吧,才把它搬去一個更寬敞的家。 做好自己 有尊嚴地活著 在泗裡街小住的那幾天,我參觀了妻舅阿冬的果園。他起初以種植可可為主,後來陸續種了各種果樹,單單桔子就有三十多棵。站在桔子樹前面,香氣圍繞,聞著一陣又一陣的清香,突然想起我院子裡的那棵桔子樹,形單影隻,孤軍作戰,哪像阿冬的桔子園,宛如一個大家族,人多勢眾,眾志成城,開得放肆,開得痛快。 桔子花,顏值雖然沒玫瑰嫵媚,姿態也不像百合高雅,可說是其貌不揚,然而,它卻擁有一群積極、勇敢且真誠的夥伴,時機一到,大夥兒盡情地綻放。桔子花傳遞的信息——平凡樸實的生命,即使毫不起眼,卻具有個別的價值,又何必羨慕他人的才貌、財富和地位?做好自己,有尊嚴地活著,人生才有意義。 阿冬的兄姐們離開學校後,一個個往外發展,他卻心甘情願留在家鄉,專心務農。在他眼裡,翠綠的葉子,純白的花朵,都是美好的盼望。盼望果實能夠順利成長,盼望桔子豐收,盼望賣個好價。至於花開得美不美,香不香,那倒是其次。 水果成熟季節,經常有松鼠或鳥類偷吃水果,若不及時驅逐,損失慘重。阿冬的果園靠近小河,雨季來了,河水氾濫,淹沒果園;旱季則缺水,影響植物的成長,也是另一項挑戰。 究竟多少人“只問耕耘,不問收穫”?至少阿冬不是。花開固然浪漫,花落令人傷感,若付出努力卻無收穫,豈不坐吃山空?人總要面對現實。阿冬告訴我,達雅節桔子的市場最好,需求量增加,市價從一公斤2令吉飆升到8令吉。蜜柑的價格一向比桔子好,他曾經種植蜜柑,但需要更長的時間才生產,加上蟲害問題,最終他放棄了。 參觀了阿冬種植的其他果樹,如榴槤、番石榴、黑橄欖、奶油果、無花果,心中感慨,即使科技再先進,人類依然離不開土地。我們的大地母親,養育一代又一代的兒女,開花結果,生生不息。當果園裡的果樹開滿了花,是大地母親對勞動者的回饋。其實,從果樹飄出來的花香,阿冬倒沒閒情去聞,因為果園還有許多瑣碎的工作要打理。 離開果園之前,阿冬帶我去看他的巴西龍眼,突然瞥見幾只松鼠在樹上正享用水果大餐。他拎了一根木棍,在溼漉漉的草叢中奔跑,追趕松鼠。松鼠精靈得很,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驅逐松鼠之後,大汗淋漓的阿冬回到我身旁,我嗅到花香以外的氣味,那是屬於勞動者的“香氣”。請勿嫌棄他們的汗水,那是他們對這片土地的執著與熱愛。我且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新山訊)在過去的榴槤豐收季節,位於哥文茶的一家榴槤攤生意火紅,40歲的業主區聖川日前接受了新山區學記隊的採訪,揭露了這一行業的背後故事。 據知,區聖川除了經營著榴槤生意也從事著醫療產品的工作,可謂事業有成。 然而他在受訪時坦言,恰逢榴槤旺季,一天可以獲得七八千令吉的可觀收益,然而賣榴槤並不是一項自由的職業,而是需要長時間照看檔子,努力和勤勞必不可少。 區聖川驚訝外國遊客特到訪 他披露,他的榴槤是由一個集團公司分配的,確保品質安全,口感有保證。除了痴迷貓山王醇厚口感的本地食客,許多來自國外的友人也紛紛蒞臨。 提到賣榴槤的獨特經歷,他就回憶幾名外國人在小紅書上偶然發現他的榴槤攤便專門搭飛機來品嚐美味,這既讓他意外也很驚喜。感嘆於外國人對於榴槤的喜愛,他也很榮幸能夠在馬來西亞這個盛產貓山王的地方賣榴槤,他自豪地表示:“更讓我覺得幸運的事,馬來西亞的榴槤是世界上最好的!” 區聖川表示,一個榴槤檔通常需要三到四名員工,分別負責剖開榴槤、接待顧客及處理收銀事務。 問到如何辨認榴槤品質好壞,他細心講解榴槤裂開程度和根蒂乾枯直接影響榴槤品質,因此顧客挑選榴槤時需謹慎。淡季期間,區先生也絲毫不鬆懈,致力於推出各種榴槤食品如榴槤蛋撻、榴槤披薩,而最熱門的便是榴槤煎蕊,搭配醇香的椰糖和上好的貓山王果肉,深受顧客喜愛。 在經營期間,區聖川也遇到過一些要求獨特的顧客,要求又幹癟又苦澀的榴槤口感,而據他向果農諮詢,目前還沒有出現此類品種,所以難以讓顧客滿意。但是如果顧客碰到了“生番薯”的榴槤,他也會換一個新的給顧客。 “錢可以賺,面子不可以丟” 用區聖川的話來說就是“錢可以賺,面子不可以丟”,踏實、坦蕩的行事風格也讓他深受好評。榴槤昂貴的價格居高不下,背後是巨大的海外市場,榴槤逐漸走出國門,因此需求量增多,而果農也採用高科技來提高榴槤質量,確保優質品相,因此這個價格是合理的。 他也說,榴槤行業風險很大,創業初期就因宣傳不夠,客流量太低,一日虧損8000令吉,若接連幾日,他將會面臨倒閉的危機。 而當他談到不斷湧現的榴槤攤主時,他樂觀地表示這是良性競爭,只要好好做生意,不惡意漲價,大家都會有自己的回頭客。他也曾經辦過一場兩百人的榴槤大吃會,有意日後辦一個榴槤節,他推測將成為一個馬來西亞的熱點。最後,身為榴槤業主,他認同榴槤果皮加上鹽水的確有降火的作用,因此我們也可以採用這個小妙招。 楊先生:檔口每天開放沒淡季 位於馬什區的榴槤檔業主楊先生也欣然接受了新山學生記者隊的採訪。據瞭解,楊先生目前全職從事榴槤攤販和果園管理的工作。 他透露,他經營著幾片榴槤園,並將檔口視為總部,負責彙集各園的榴槤,進行篩選和加工。 此外,楊先生表示,他的檔口並不是每天都開放,且沒有淡季。因此,食客需先致電預定,以免撲了個空。他也告訴我們如果榴槤從高處落下,榴槤的底部將會裂開,嚴重的還會導致果肉發酵而變溼,且會影響果肉的質量。 楊先生也分享了開榴槤的技巧,他表示,榴槤的底部會有一些紋路,而我們可以順著紋路的交叉點,把榴槤分成幾瓣。 黑刺和貓山王較受喜愛 該榴槤檔有30種榴槤,而其中較為深受大眾喜愛的品種是黑刺和貓山王。他也認為目前榴槤的市場價比較高,是因為物以稀為貴,而且不是每個地區和季節都有很多的產量。貓山王也根據口味,包括顏色、瓣數、果形和種子的大小區分了A、B及C級。以A級為例,A級至少要有5至6瓣肉和比較圓的果形。 楊先生認為,只要足夠了解顧客的口味及需求,便不會遇到任何的瓶頸。除了自己販賣,他也會將榴槤批發給其他榴槤攤販,麵包店及蛋糕店。他們會將榴槤的果肉包裝後放入冷凍層,以方便運輸給麵包及蛋糕店製作榴槤泡芙及蛋糕。 “榴槤攤主的職業保障其實不高,因為種植榴槤是‘靠天賺吃’。如若天氣陰晴不定,榴槤的產量將會大幅減少,因為果樹容易枯死,且沒法進行任何的預防及補救措施。 需常視察果園防果樹染病 此外,楊先生認為榴槤攤主的自由度不高,因為他們需要常常去視察果園,以確保患上黑腐病的果樹能及時下藥以避免枯死。他們也需要為每棵果樹施肥和檢查害蟲以避免患上任何的疾病從而導致枯萎。楊先生是使用小樹苗種植榴槤樹,因為使用種子需要5至7年才可以得到果實。 楊先生在非榴槤季節時,每天都會到榴槤園進行除草和照顧榴槤花。他提到,榴槤一年只有三個收穫季節,而下一個季節將在明年一月到來。 楊先生檔口的榴槤價格是跟著市場浮動的價錢,以面對市場強勁的競爭力。此外,他們也會免費給食客參觀他們的榴槤園,以留住回頭客。最後,楊先生也分享了吃完榴槤後減少生病幾率的小貼士。 他表示:“我們可以喝一些鹽水以降低體溫,從而避免發燒。”
7月前
  視頻:受訪者提供 (居鑾30日訊)野象一連5天到果園裡大快朵頤,挑挑揀揀地把番石榴吃完後,臨走前還不忘留下糞便“做記號”,令園主感到困擾。 野象群越過火車軌道和令金路,闖入令金路果園,摧毀不少番石榴及香蕉樹,並踩壞電籬笆,造成園主蒙受逾2萬令吉損失。 園主譚智明及陳志強今日帶領星洲日報《大柔佛》社區報,前往他們位於令金路的果園,查看園地情況。 譚智明表示,自本月26日起野象天天到果園裡閒逛,破壞果園內不少番石榴、香蕉樹等,他不得不耗資2萬令吉安裝電籬笆,併到居鑾野生動物保護局(PERHILITAN)投報。 因此他希望當局儘快採取措施,降低園主們的損失。 陳志強表示,早前該區沒有野象出沒,但近兩年來,野象接二連三地闖入園區,累計損失金額達10萬令吉,令園主們不得不到居鑾野生動物保護局及警察局投報,但由於園區內的番石榴屬於公司資產,因此無法取得賠償。 他說,自從兩年前起園區對面的火車軌道附近出現象群,它們破壞籬笆越過令金路,闖入果園。 “但象群自從上星期開始一連5天都來果園,摧毀園地內的數百棵番石榴樹,它們把番石榴摘下後分類,先吃掉熟透的番石榴,隨後扔掉不熟的番石榴。” 他也提到,較早前園區內工人居住的板屋曾被野象摧毀,當時3名工人在屋內睡覺,所幸沒有造成傷亡。 管工黃先生則表示,早前園區每日收成逾3噸,自從象群頻繁到訪園區後,每日收成少於1公噸,他只好向園主報告,讓園主去和商家們商量另尋貨源。 他表示,他較為擔憂園區工人的安危,尤其早前他們曾嘗試點炮驅趕野象,但最終不了了之,因此他已囑咐園區工人採取防範措施,儘量遠離野象,以免激怒象群。 他提到,電籬笆操作時間是晚上7時至早上7時,但象群似乎已掌握電籬笆的操作時間,巧妙地避開了這段時間,它們提早進入園區,或從隔壁園區進入。 明吉摩州議員周忠信在巡視上述果園後表示,他已聯繫居鑾野生動物保護局官員,對方向他表示今晚將派遣工作人員前來巡邏並使用槍聲來驅趕野象。 他建議野生動物保護局向種植及原產部申請大馬棕油綠色保護基金會(MPOGCF),以在該區附近栽種象草,解決象群的食物問題。 他也提到,隨著野象的棲息地縮小,柔州野生動物保護局的長期方案包括設立食物銀行,並在領頭象身上安裝衛星項圈,以掌握它們的活動範圍。 周忠信建議園主向農業局投報損失,以獲取肥料賠償,而柔州政府也可考慮設立基金,以進行農作物估價及賠償,並設立食物銀行交由野生動物局管理。
7月前
一句老話說著:為了吃榴槤,紗籠當掉也在所不惜! 榴槤,熱帶果中之王 ,此間一年二三產季之多。目前又遇盛產季節,到處有果王身影,隨處飄香,紅毛丹也可隨見隨伴君側。 據說:勞勿貓山王,梹城黑刺,就是“屠龍刀”與“倚天劍”雙劍合璧。其他稱號名種還有以下 :紅蝦、白肉、青皮、梅花、成龍夫人林鳳嬌也榜上有名。 榴槤現在梹城的市價,不便宜,以稱重為準則,一粒來講,通常賣到三四十令吉不等。剖開看到的,也只不過三四粒為“幹包上上選”,吃了都不過癮。 愛榴槤如命的嗜食者,從榴槤開花到掉落,即開始朝見果王,一直吃到“退朝”,又不知自我節制,拼命地吃啊吃的,燥熱攻心至腦充血,一命嗚呼,不時有此傳聞,問你驚唔驚?要爽爽吃嘛 ,還是滿嘴沾果王味命喪黃泉? 罹患“香港腳”的人,這廂吃完,包管那頭立即雙腳痕癢,早知可免當初。 人說:吃到幹包果王,靈魂出竅,閉上雙眼,正如男女在幹那回事,爽得不知何姓氏了! 官員們有說:市民為了得嘗果王罕有味兒,不惜當掉身上的遮羞紗籠。也有一年不到,家中連添小娃兒,這不說明榴槤還可助不孕的女人為人孃親的呢!端的是好處多來數不盡。 我也好吃榴槤,但衣袋總是羞澀,口福不得逞,多得有個在浮羅山背種植榴槤的好友阿利哥哥,他每在產季到時,盛邀我和數位摯友上山吃個飽足,要不,便是自己坐摩托,後座備有一大麻布袋,放著數粒幹包好種,電知我可在路口接手他的饋贈哩。 猶如太子選妃 但怎麼都比不上直搗浮羅吃去夠爽!阿利哥哥在果園沙礫地上鋪墊著十餘粒如太子選妃般、千挑百選,不容一丁點失誤差池,他手起刀落,一個個依序剖開,直到盡顯黃肉乾包,黑刺、貓山王、紅蝦、林鳳嬌這些“太子妃”全到齊,才請好友排排坐攏分享。 阿利哥與我們同步邁入耄耋之年,近時體力大為衰退,心有餘力不足,逐漸少上浮羅山背照管他的榴槤果園,我們頓時也像與之斷絕了“榴槤吃罷,紗籠不見”不言而喻的情懷,但人間充滿“食慾新希望”,明天會更好!   相關文章: 【我們的《六日情》01】沙河粉/李良樹、方大白(檳城) 【我們的《六日情》02】 ABC湯/李良樹、方大白(檳城)  【我們的《六日情》04】南瓜飯/李良樹、方大白(檳城) 【我們的《六日情》05】西刀魚丸粿條湯/李良樹、方大白(檳城) 【我們的《六日情》06】燒臘飯/李良樹、方大白(檳城)
9月前
這一趟山東之旅到了尾聲,發現許多人都病了,有的喉嚨痛,有的咳嗽。中國正是秋冬交替,有個團友去看病,他說診所擠滿了病人。我們這批遊客當中,有兩個一直堅持戴口罩,狀況還好,其餘則一個接一個病倒。 旅程最後兩天,我已經開始咳嗽了。回家之後,情況沒改善,只好自我隔離,沒去參加教會的主日崇拜,也不敢回去探望90歲的老母親。我很想打電話問候,老人家的聽覺很差,難以溝通,只好作罷。 我看了醫生,服了3天的咳嗽藥,情況仍未好轉。友人介紹了枇杷膏、文冬姜粉,我都買了,希望能夠見效,早日回老家跟母親團聚,與她話家常,助她打發寂寞的時間。 這一天是星期四,我家附近的集市有水果小販擺攤,雖然身體抱恙,我還是像以往一樣,買了蜜柑孝敬母親。到了老家的籬笆門,一下車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母親,獨自在門口等待,她似乎已經預先知道我會回家。我已經半個月沒見到她了,心中有點激動。 母親一見到我,馬上說我瘦了;她擔心我沒胃口吃飯,說吃不下飯便煮粥吃。其實,我雖然咳嗽,食慾還算不錯。我跟母親保持一公尺的距離,只聊了幾句,便匆匆離開,即使心中有多少的不捨。 山東之行13天前,我跟兩位初次見面的文友用餐,正聊得開心,突然接到侄女的電話:奶奶跌倒了,動彈不得,她和她爸都扶不起來。這真是晴天霹靂!3年前父親跌倒骨折,我們叫了救護車送去醫院;後來情況惡化,不到3個月就離世,令我們心痛不已。如今母親跌倒,我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趕緊跟文友們告別,一路上忐忑不安;若是骨折,立馬要叫救護車,載母親去醫院。 回到家中,母親已經安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來無大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原來母親身體日漸衰弱,雙腳乏力,要從輪椅移到坐便椅,沒想到坐不穩,摔倒在地上,輪椅及坐便椅也翻倒,上身壓住小腿,一時無法坐起。三哥及侄女花了一段時間才把她扶起,讓她坐在沙發上。幸虧沒骨折,不必叫救護車,真是不幸中大幸! 其實,我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倘若母親骨折住院,我的山東之旅只好取消。經過幾天的觀察,母親平安無事,我的行程才能順利進行。古訓“父母在,不遠遊”,但一想到雙腿還利索,還不趁早去國外旅遊?今年中國已經對外開放,我們夫妻便倆策劃了去中國旅遊的行程。在老家,三哥、大妹及侄兒侄女與母親同住,有他們照應,心中倒無牽掛。 這次在山東旅遊,有機會欣賞楓葉、紅葉及銀杏,沉浸在濃濃秋意中,心中讚歎孔孟之鄉,齊魯大地風光無限,景色秀麗。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一塊土地乃是儒家文化的發源地,影響世世代代的中華民族,心中湧起一股尋根的感覺。除了儒家聖賢,山東也孕育了許多傑出的文學家及軍事家,如蒲松齡、李清照、孫武、諸葛亮、辛棄疾、戚繼光等,深受後人敬仰。 遲遲不敢去探望母親 旅行社安排了採摘蘋果,到了果園,工作人員遞給我們塑料袋,叫我們自己到園裡採摘。偌大的蘋果園,每棵樹上都掛滿了蘋果,它們像從天而降的娃娃臉兵團,聲勢浩大,把我們團團圍住。拍了照片之後,我摘下來咬了一口,脆甜多汁,新鮮可口。我突然想到在家鄉的母親,她雖不能跟我一起旅遊,我就拍個視頻給她看,再買幾個蘋果給她品嚐。老人家並非十分喜愛吃蘋果,但“蘋果”與“平”諧音,意為平安的果實,討個吉利。 買了蘋果之後,有的團友卻說我們在新加坡機場轉機,不曉得能否過關。有一個善心的團友,說他們夫妻買了托運行李,可以幫忙帶回古晉。後來我們還是自己背上飛機,不敢勞煩人家。蘋果也順利帶回家,沒被海關截住。在回家的車上,我託侄兒把山東蘋果帶回家讓母親品嚐。 回家之後,咳嗽這傢伙陰魂不散,一直困擾我,我只想把平安而不是病毒帶回家,遲遲不敢去探望母親。等我完全康復,才能與她分享山東之行採蘋果的種種趣事。 有人等著我回家,心中充滿溫暖。無論我年紀多大,去了多遙遠的地方,我始終是她的兒子。雖然白髮蒼蒼,青春不再,母親的微笑永遠那麼美麗、親切。每次坐在她身邊,聽她細訴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我彷彿回到童年。 小學六年級讀的唐詩〈遊子吟〉,在腦海一閃而過,“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孟郊道出了所有遊子的心聲!
1年前
2年前
果園有山水,自然條件優渥,非常適合養魚,沒有受到汙染的山水養出來的魚味道特別鮮美,吃起來非常嫩滑。 報道、攝影:甘國隆 果園有山水,自然條件優渥,非常適合養魚,沒有受到汙染的山水養出來的魚味道特別鮮美,吃起來非常嫩滑。 都順果園民宿業者拿督黃勝全接受《農的傳人》訪問時說,山水從附近的河流引進,僅靠水往低流的原理,完全沒有使用到電源或任何機器。他先挖了一個湖充當蓄水池讓流經的山水沉澱,就好像以前挖錫米時採用的金山溝一樣,讓一些較重的雜質沉在底部淨化水源。這裡的水不停的流動,確保水中有充足的氧氣讓魚能更加有活力。 超水位自動排到附近河流 蓄水池的底部建有一個半徑達到1公尺及高8尺的水泥涵管,一旦附近河流山洪暴發,涵管會吸掉過多的雨水,避免魚池不堪負荷。涵管有一個固定高度,一旦超過水位,過量雨水就會自動排到附近河流。 “我們在地下埋有引水管,一直透到養殖箱。至於魚的排洩物,會通過底部的出水管排出避免魚池受到汙染。建蓄水池及魚池的費用達數萬令吉。” 他透露,目前已有2個圓形的養魚池投入運作,養魚池的半徑為5公尺,高1.2公尺,每個魚池可以養350尾魚。 果園撈魚垂釣一應俱全 他養魚不純粹為了賺錢,而是要讓來果園的遊客感受到養魚及垂釣的樂趣,當魚池的魚長到一定的長度時,它們會被轉移到人工湖裡好讓遊客享受垂釣的樂趣。 “這些魚我們會養到1公斤重,所需時間一年。魚只吃飼料,這裡完全不餵魚吃豬內臟或雞腸。說實話,單靠飼料養魚完全沒有賺頭,根本無法與外面漁場打價格戰,肯定虧錢。” 他說,現今每包20公斤重的飼料已漲到70多令吉,飼料含蛋白質越高價錢越貴,養魚必須根據魚的重量來調整蛋白質含量,果園裡有3個魚池,每個魚池每個月耗約100令吉,3個魚池單是買飼料就需300令吉。 “除了魚池,我們還建有一個人工湖讓遊客垂釣,這裡可以釣來烹飪的魚類有金鳳魚及黑非洲魚,至於養來觀賞的有鯉魚、金龍魚;由於全部魚都在湖中混合飼養,如果遊客釣到禁止食用的魚種,他們須放生回湖中。這裡也有養巴丁魚及生魚,雖然這2種魚可以吃,但由於這裡數量暫時不多,為了能讓它們更好的繁殖,我們規定遊客須放生。” 水質穩定經驗足才養珍貴魚 魚池迄今只操作了5個多月,仍處於學習階段的他先養一些抗病力比較強的魚種比如金鳳魚及巴丁魚,一旦水質穩定及擁有足夠經驗,才會嘗試飼養比較珍貴的忘不了魚或吉羅魚等。 這裡的魚種是與一家養魚公司合作引入,合作條件非常實惠,該公司提供魚只、飼料及各種相關技術,他只需提供地方養魚即可。有關合作方抱著支持華教的精神,讓果園能增加收入,繼而使到崇華獨中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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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3日傳來噩耗,詩人潛默離開人間了!頓然,心頭一陣冰寒,湧起陣陣酸楚…… 2023年5月4日霹靂文藝研究會會員合集推介禮上,知道他有出席,網絡上看到他照片,滿面喜悅。現在看著他的照片,心裡更是痠痛,眼睛熱淚潤溼;這就是他最後一張照片了,留下永恆的回憶。 猶記當年,霹靂文藝研究會出版《清流》文學雜誌,知道他是一個熱愛寫作的人,就邀請他擔任《清流》雜誌的主編,他很樂意地答應了,這讓我感到非常開心,感動。 2011年,84期就由他開始擔任主編,一直到2020年的109期才停刊。他一擔任就9年了,其間,他常和我說很忙,因為要翻譯《紅樓夢》的馬來文本,不過他說會盡力把《清流》編好,更叫我肅然起敬。 因為《清流》雜誌的因緣,我們常常都有交集,自然就成了知己朋友,文學路上有了個良伴。他原名陳富興,出生在霹靂和豐,後定居在華都牙也的貞德隆新村。馬來亞大學畢業後,就擔任老師、講師;喜歡寫詩與長篇小說,據我所知,他出版的著作有詩集《梵書記》《苦澀的早晨》《蝴蝶找到情人》《電影詩選》;綜合文集《煙火以外》;長篇小說《迷失10小時》;中譯巫譯作《多變的繆斯》與《扇形地帶》。 鄉間長大的孩子 潛默說話不大聲,也不愛長篇大論;不說人是非,常和我就是談文說藝,偶爾也談談政治,該說他就說,不該說他就潛默,所以他就用了筆名叫潛默。 有一天,霹靂藝文研究會理事張結成,邀約我和潛默到他老家的果園看看,他說老家種有一些紅毛丹、榴槤、尖不辣。我和潛默相約同去,來到了一個花園屋,穿過一排住家,前面有一片綠色小山坡,張結成說,“那片就是我老爸的老屋。”上了斜坡,看見了一間沒有人住的古老舊屋。我下車,抬頭一望,老屋周圍長有紅毛丹樹、香蕉樹、榴槤樹、尖不辣樹,可是四周長滿了雜草、小樹,要走進去不不容易。我們就對張結成說,我們來幫你清理。張結成拿出鐮刀、鋤頭,潛默穿起手套,戴上帽子,拿起鐮刀就走進去,悉哩沙啦劈起草來。一個老師、講師、詩人,看他動作起來起來倒像一個農夫。原來他也是鄉間長大的孩子。那一天,我和潛默流了滿身汗水,心頭充滿歡喜,很久沒有在芭場勞動過了。 日後,人生路多了一個好朋友,許多文藝活動,我們都會一同出席,常常互相關心。有一天,得知他身體出現狀況,我心裡就一直有所記掛。可是,人生真是無常,他就這樣因病走離了人間,走過人生70載,我心中留下深深懷念。文壇則留下一顆燦爛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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